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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鸣和慕白的惩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执行惩戒的人都换了好几波,棍子也打断了十来根。

两人后背早就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但硬是哼都没哼一声。

伴随着最后一次击打的闷响落下,侍从跪在司夏面前,道:“回王上,一共三千六棍,已经全部执行完毕。”

司夏在高台上看向皮开肉绽的北鸣和慕白,幽绿色眸底尽是冷冽,“星际联邦雄性管理法第三百二十四条,对于已有妻主,还和其他雌性往来的不忠雄性,该给予什么惩罚?”

有侍从回答:“该刻字,留下永久印记,令其他雄性引以为戒!”

闻言,北鸣身体微微抖了抖,他是克斯星的皇子,从小养尊处优,怎能被如此对待?

莫大的羞耻在他心头翻涌,但他还是一动未动。

而慕白则是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像是对于所有的惩罚全都一清二楚。

“刻。” 司夏喝道。

很快,便有几名侍从走到北鸣和慕白的面前,一人抬起他们的脸,一人用特制的烧的通红的铁器在他们脸上刻字。

皮肤被滚烫的铁器灼烧,强烈的刺痛让北鸣忍不住发出闷哼,慕白也同样死死咬着牙,莫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

烧焦的皮肉气味蔓延在整个行刑台四周,洛瑶看的心惊肉跳,仿佛自己也在那其中。

伴随着侍从们一笔一划写出,北鸣和慕白的眼睑下出现了个鲜红的‘荡’字。

殷红鲜血顺着他们的脸颊滴落,格外的醒目刺眼。

北鸣身体发着抖,大脑到现在还在恍惚。

他恍然记得,他本该是正夫。

“司夏王上,行刑完毕。”

即便两人被打到只剩一口气,司夏依旧不爽,他将桌面上的东西扔下去,宣告北鸣和慕白的最终结局!

“将北鸣逐出海鸣星,今生今世,永不得踏入海鸣星一步!”

“慕白发配至垃圾星,终身监禁!”

“啪嗒——”

两块属于北鸣和慕白的兽夫牌跌落在地,碎成两半。

那碎片落在北鸣和慕白眼里,两人齐齐慌了神。

“求陛下开恩,慕白愿接受一切惩罚,只求、只求殿下不要休夫。”慕白俯身跪地哀求,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北鸣同样也是如此,他不顾满身的屈辱,放下属于皇子的所有尊严,不断祈求,“只要殿下不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不管他们如何乞求,始终没有人心软。

身为雄性,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乔雅女皇瞥了他们一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说这话时目光还扫向了洛瑶,后者立马一惊,眼神闪躲,不敢去看乔雅一眼。

众人一一离开,莫大的刑场,只有北鸣和慕白依旧跪地,懊悔和忏悔共存,他们终其一生也再得不到救赎。

……

得知北鸣和慕白的下场,系统简直目瞪口呆。

‘阿离,你疯了吗?他们俩可是原文中绝对的男主,戏份很多,气运很重的!’

‘你不是要争吗?既然要争,那就顺应天道啊,为什么送到你嘴边的东西你还要摧毁!?’

系统真的快被桑离搞疯了,它当时劝桑离别收北鸣和慕白,她怎么都不肯。现在它让她放了北鸣和慕白,她还是不肯!

她怎么、怎么就这么难搞啊!

“我在顺应天道啊。”桑离倚靠在躺椅上,笑得开怀,上扬的狐狸眼是满满的狡黠,还有根本不打算掩藏的恶意,“你的天道让我告诉你:

在它所制定的规则下;雄性,就是下贱!”

她甚至都不用出面,就有人把北鸣和慕白整的死去活来。

没人会去心疼。

当然,有些异类不算。

系统:……

它简直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辅佐桑离这条路看来也走不通了,它还是准备准备直接被销毁吧!

系统在这边要死要活,司夏在那边欣喜若狂。

“你说真的?姐姐真叫我去侍寝了?”司夏抓着艾克的肩膀激动非常,一个劲的摇晃。

第一次啊!

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姐姐传唤啊!

艾克被他摇的脑袋都冒金星了,还不忘纠正他,“不是侍寝,只是让您晚上过去。”

司夏才不管那些,他只听自己想听的,“沐浴更衣,快来人啊,我要沐浴更衣!”

“洗干净,把所有地方都洗干净!一定要让姐姐对我的肉体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艾克:……

他鹿生所遇到的人算多,司夏是他最佩服的那一个。

为了能爬床,那叫一个无所不用其极。

十六岁的时候就敢给他自己下春、药,躺在殿下的门口,抓着殿下的衣角勾人,差点没把自己给玩死!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数不胜数,总而言之,司夏这辈子就把爬上桑离的床作为唯一目标了!

望着忙来忙去的司夏,艾克在心底送上默默的祝愿,希望他能得偿所愿,也省得天天来找他,让他帮忙。

司夏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了三四遍,洗的都白的发光,还散放着淡淡的香味,如此他才满意。

姐姐最爱干净了,他可不能在这种常识细节的问题上犯错误。

于是……

桑离便看到了洗的白净透亮,几乎都要反光的司夏,他穿着暗红色的长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部分结实前胸,身形挺拔欣长,五官俊朗清贵,幽绿眸子泛着盈盈亮光,欣喜非常,腰间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只要桑离稍稍拉那么一下,春光便骤然乍现!

“姐姐。”司夏叫道,即便压抑着,嗓音还是忍不住的透出莫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