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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八心里苦,切磋而已,受伤他认,好好一把刀能被砍成这样,是他没想到的。

主子一直不回李家,他岂不是一直没有新刀用,想想都难受。

陆三丫在灶间附近,听见有陌生男人说话声,虽然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但能感觉语气不好。

不由得心头一紧,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陆忍冬给的迷药,悄咪咪地靠过去。

陆四丫能听清的更少,只知道外面有陌生男人,家里连一个能顶事的男丁都没有,只能她上了,拎着凳腿,躲在门后。

暗八有些不自在,陆家的两个小姑娘一直盯着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我说,你能不能快一点!一个......”

话说到一半,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这股气味直冲头部,险些让他晕厥。

暗八抠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勉强清醒片刻,睁开眼睛看过去,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战战兢兢地扔掉手里的油纸。

“你......”

陆四丫见他没晕,一蹬腿打在他脖子上。

“卧*?”暗八倒下时只有一个想法,姓陆的都不太正常!

陆忍冬听见动静,拿着药膏跑出来,连忙制止陆四丫在给他一蹬腿的举动。

“别打!这人是大姐家的护卫!”

陆四丫尴尬地放下蹬腿,他也没说啊!

......

陆雪把斧子往外院一扔,跑进正房。

谢老头和王氏躺在炕上,面色有些苍白,谢重山一脸不安地站在一旁,田郎中在写方子。

“怎么样,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田郎中看到陆雪进来,刚要说她几句,想起谢老头和王氏的请求,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

“不是什么大毛病,受了风寒,吃几天药就好了。”

陆雪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大病就行,拿起桌子上的方子看了看,嗯,还是看不太懂。

一抬头,发现田郎中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含着打量,难不成他知道自己不让陆忍冬做他孙媳妇的事了?

瞬间感觉有些心虚,眼神也开始乱瞟,这两人真的不合适,可不是她“棒打鸳鸯”。

田郎中看她的状态,更加确定谢老头他们说的是真的。

他之前给两人号脉,脉象上看气血运行不畅,又伴随咳嗽,气短,面色苍白,神情萎靡。

再结合谢家二郎的事,这明明就是忧思过度,当然,确实也受了风寒。

等他把这些说出来,王氏却反复叮嘱,只跟家里人说他们得了风寒便好。

田郎中自然拒绝,“不行,隐瞒病情对你们没好处。”

谢老头一把拉住他的手,“真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田郎中不是很理解他们的做法,这段时间看这种病,少说得有二三十个,谢老头和王氏算是轻的。

“唉!我跟你说实话吧,大家都说我家二郎死了,我们心里也清楚二郎回不来。”

王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二郎媳妇一直说他没死,家里面的孩子都相信她说的,开心得不行。”

“村里说远山家的得了癔症,是真的?”田郎中想起那些传言,皱着眉头接话。

王氏一愣,那句“我们不想辜负二郎媳妇的用心,也不想让孩子们跟着一起伤心。”生生地憋在嘴里。

这时候解释已经来不及了,谢重山跑进来,“爹,娘,你们怎么了,大虎说你们生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完,急地看向田郎中,他上山砍木头,刚被杨大虎找回来。

谢老头拉着田郎中的手更加大力,“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对,我先开药。”听田郎中这么说,谢老头才松开他的手。

之后,陆雪也跑回来。

“远山媳妇,你来,我给你号号脉。”田郎中说,遇到病患怎么能不治呢。

说话时眼神躲闪,神色变幻不定,这情形与他以往见过的癔症患者极为相似。

“我?”陆雪指着自己,“我又没病,您还是先抓药吧。”

“没病就不能看了?坐这,我给你看看。”田郎中和蔼地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陆雪听到这种语气,浑身难受,田郎中对她的态度可从来没这么好过。

“真不用,我没病。”说着,她把药方放回桌子上,坐到一旁。

她不配合,田郎中也没办法压着她号脉,“你夜里睡眠是不是不太好?”

陆雪无奈,怎么还盯上她了,“是有一点。”

狼崽子大了,半夜总往外跑,开了门也不会关,总把她冻醒,要是不让进出吧,还哼哼唧唧的扒门,确实睡不好。

田郎中点头,不让号脉,他也不能瞎开药,先开一些安神的,也许能缓解癔症的发作。

治疗风寒的药很常用,他药箱里就备着。他从中拿出两副,赶忙让人先拿去熬上。

至于剩下的那些药,等杨二柱去送人时,直接顺路取回来就行,倒也不费什么事。

药很快便熬好,陆雪看着谢老头和王氏喝下,等两人闭上眼躺好后,才和谢重山离开。

“二夫人,田郎中说,这七副是你的,说是能安神,睡前喝,能睡个好觉,今晚要熬上吗?”

杨大丫拎着三捆药,拿出其中一捆问。

“弟妹,你也生病了?”

“我没病啊,大哥,你刚才不是在吗!我一直说我没病!”陆雪有些暴躁,怎么还说不明白了呢。

“哦。”谢重山点点头,没病就好,洗了手,换了身衣服,和李巧兰哄孩子去了!

陆雪:“......”她真没病!

“二夫人?”杨大丫小心地看着陆雪,“这个药,熬吗?”

谢老头和王氏刚才根本没睡着,支棱着身体,听着外面的动静。

“二郎媳妇不会真喝吧,那什么安神的药,不会把人喝坏吧?早知道我刚才嘴快点,大郎也是,回来那么快干啥!”

“不能,她不会喝的,她最不喜欢药的味道,没看刚才给咱家端碗,都闭着气呢。”

“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小声嘀咕了一会,扛不住药力,沉沉地睡过去。

“不用,放库房吧。”陆雪摇摇头,中药什么的,最难喝了,“我爹娘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她和谢重山不在,李巧兰又不能出屋,这老两口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