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陈逐墨仔细打量着林秘书。突然,他的目光停在对方胸前的纽扣上。
一把抓下那颗纽扣,露出里面的录音器。
“这是……”林秘书慌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求你别告诉白总!”
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陈逐墨觉得她应该不是主谋。
“还有谁能接近你和白总?”
林秘书想了想:“白总的司机兼保镖张强,他经常出入白总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门口,果然见到一个魁梧的男人守在那里。
“站住!”张强拦住陈逐墨,“你是谁?”
“白总的丈夫。”
“呵,又是个冒牌货。”张强不屑地说,“滚远点!”
陈逐墨懒得废话,直接出手。
张强虽然身材魁梧,但动作明显不够灵活。他挥拳袭来,被陈逐墨轻松闪过。
“砰!”
陈逐墨一记鞭腿扫向对方下盘,张强顿时失去平衡。
趁他不备,陈逐墨欺身上前,一套连环快拳打在他的要害部位。
“噗通!”
张强重重摔在地上。
这时,白文玲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有内奸。”陈逐墨说着,走进办公室开始搜查。
很快,他在办公室各处找出多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都是……都是老夫人让我干的。”张强虚弱地说。
白文玲瘫坐在椅子上:“家里就这么想让我嫁过去吗?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看看他手机。”陈逐墨说,“应该能查到幕后主使。”
话音未落,张强突然暴起,朝白文玲扑去!
陈逐墨反应更快,一个箭步拦在白文玲面前。
“找死!”
他一个转身,肘击重重撞在张强胸口。张强踉跄后退,但马上又挥拳反击。
陈逐墨侧身避过,同时右腿如鞭子般抽向对方膝盖。
“啊!”
张强吃痛,但仍死死盯着白文玲,显然是要置她于死地。
“别做梦了!”
陈逐墨一个翻身,左手成爪直取他面门,右拳则瞄准腹部要害。这一招声东击西,让张强顾此失彼。
就在张强挡住面门时,陈逐墨的右拳已经轰在他小腹上。
“噗!”
张强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弓成虾米状。
但他还想挣扎,伸手去摸腰间。
陈逐墨眼疾手快,一脚踢飞他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支注射器。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陈逐墨冷笑一声,左右开弓,一连串快拳打得张强节节后退。最后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没事吧?”陈逐墨转身问白文玲。
白文玲摇摇头,但眼中已经含着泪水:“家里为什么非要这样……”
陈逐墨把她搂在怀里:“别怕,有我在。”
这时,张强的手机响了。
是一条微信消息: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务必要让白文玲在今晚之前答应这门亲事!”
发信人:楚天雄。
“楚天雄?”白文玲看到这个名字,浑身一颤,“为什么是他?”
陈逐墨眼神阴冷:“看来楚家二房的手伸得很长啊。”
继续翻看张强的手机,他们发现更多惊人的信息:
楚天雄不仅派人监视白文玲,还在暗中收购白氏集团的股份。而张强就是他安插在白家的眼线,负责收集白文玲的一切信息。
“这个畜生!”白文玲气得浑身发抖,“难怪这段时间家里一直逼我嫁给楚家……”
“不止如此。”陈逐墨指着手机屏幕,“你看这个。”
那是一段对话记录:
楚天雄:记住,一定要在这个月内搞定白文玲。只要她嫁入楚家,白氏就是我们的了。
张强:明白。不过白家那边……
楚天雄:白老夫人已经被我说服了。只要能让白氏并入楚家,她什么条件都答应。
张强:那白文玲不从该怎么办?
楚天雄:呵呵,那就用些非常手段。大不了让她消失……反正我们已经控制了白氏大部分股份。
“这群混蛋!”白文玲咬牙切齿,“连我妈都被他们收买了!”
“冷静。”陈逐墨拍拍她的肩膀,“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就好对付了。”
正说着,林秘书慌慌张张跑进来:“白总!不好了!楚天雄带人来了!”
“来得正好。”陈逐墨冷笑。
没过多久,楚天雄带着十几个保镖气势汹汹地闯入办公室。
“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阴笑着说,“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滚!”白文玲怒喝,“你们的阴谋我都知道了!”
“哦?”楚天雄瞥了眼地上昏迷的张强,“看来这废物把事情都说出来了。”
他转向陈逐墨:“陈神医,你最好别插手这件事。”
“是吗?”陈逐墨淡淡道,“那你就更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哼!”楚天雄冷哼一声,“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不过是个会点医术的江湖术士罢了!”
“要不要试试?”陈逐墨说着,已经取出银针。
“上!给我废了他!”楚天雄一挥手。
保镖们蜂拥而上。
陈逐墨身形如鬼魅般闪动,银针破空而出。眨眼间,几个保镖就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这……这是什么邪术?”楚天雄脸色大变。
“现在知道怕了?”陈逐墨冷笑着逼近,“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盯上白氏?”
“我……”
“说!”陈逐墨手中银针寒光闪烁。
“好!我说!”楚天雄瘫坐在地上,“其实这一切都是楚家大房的主意!他们想借白氏的产业打压华家……”
“华家?”陈逐墨眯起眼睛,“跟华清雪有关?”
“没错……”楚天雄咬牙道,“华清雪掌管华氏医院后,我们在医疗产业上就处处受制。如果能拿下白氏的医药供应链……”
“所以就打起了白文玲的主意?”陈逐墨冷笑,“你们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今天只是给你一个警告。”楚天雄狼狈地站起来,“陈逐墨,你最好想清楚,跟我们楚家作对的下场!”
“滚吧。”陈逐墨不屑地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