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别说80万,哪怕是800块钱借出去,自己都得犹豫大半天。
但是,自己装的逼,含着泪也要装下去,不趁现在多抱抱,占点便宜,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陈浪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举动,正一点点地融化美女辅导员的心。
丁源香本就是一个内心极度缺乏爱的人,她习惯了坚强地独自面对一切,可她的内心深处,真的觉得自己无依无靠也能过得很好吗?
这种从小到大从未被人宠溺过的人,真的不在乎这些温暖与关怀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陈浪不擅长用大道理去安慰人,但他有钞能力啊。
说的再多,不如钞能力给人带来安全感。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事实上,这一招非常管用。
女人喊得没安全感,不就是没钱吗?
这一招对丁源香来说,同样管用。
从小到大,那个男人就把钱挂在嘴边,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
就连作为她唯一精神寄托的母亲,也只会跟她反复提及要努力挣钱。
在后来上了大学,她为了奖学金而努力,为了赚钱去勤工俭学。
半只脚早早地踏入社会后,自然也会遭到社会的毒打。
像她这种从小地方来到大城市的人,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与这里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看着同龄人大手大脚花钱,自己却畏手畏脚,丁源香更加觉得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对于丁源香来说,她太需要安全感了。
但这东西,陈浪恰好有非常多。
一次转账,直接让美女辅导员丢盔弃甲。
在陈浪的陪同下,丁源香不仅用那笔钱还清了所有债务,还找了律师。
丁源香原本还在犹豫,是否要走到这一步,毕竟这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但陈浪态度坚决。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如果你想摆脱那个男人,必须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陈浪说道。
“你只管报警,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陈浪的坚定,让丁源香第一次有了一种找到了主心骨。
感动之余,丁源香再次落泪。
“不是说心情好一些了吗,怎么还哭了?”
陈浪看到丁源香又落下泪来,不禁问道。
用手擦拭的时候,陈浪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看着她金丝眼镜下稍显迷离的双眸,感受着与酒后的辅导员共处一室所带来的那种禁忌感与暧昧氛围,脑子一热,再也忍不住,直接俯身,嘴对嘴吻了上去。
丁源香虽然心里早有一些预感,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的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
陈浪身子微微前倾,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语气,沉声说道:“丁老师。”
他很少这样称呼她,此刻叫出来,竟带着一种别样的郑重。
“以后我养你。”
这句话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丁源香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句话一出,对丁源香而言,犹如一记重锤,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刹那间,她只觉心跳骤停,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连双脚的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丁源香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衬衫下摆。
酒意尚未褪尽的脸颊烧得滚烫,连耳垂都泛起薄红,像被人当众揭穿了藏在心底的秘密。
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她忽然意识到,谁又会无缘无故给自己80万还债呢?
这个念头此刻却像无形的手,正将她往陈浪怀里推。
作为一个年轻人,丁源香很清楚,自己在相亲市场,是逃脱不了“扶地魔”这个标题。
毕竟,扶弟魔总比赌鬼老爹要好些吧。
丁源香比谁都清楚,那个无底洞般的家庭,早已成了她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哪怕并非她所愿,可那个男人一旦知道自己嫁出去了,绝对会没完没了的上门来吸血。
哪怕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那个男人也不会有半点懊悔。
丁源香说到底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也幻想过被人保护,也想有个美满的家庭。
此刻,当梦想照进现实,一个“富家公子哥”愿意接纳自己,哪怕不是明媒正娶,可又有什么关系?
总比被那个男人,逼着回老家,卖给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好感的土老板要强得多。
最起码,眼前的他帅气多金,正是自己理想中的另一半……除了年纪小了点。
此刻陈浪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带着不容拒绝的炙热。
她忽然意识到,这80万的转账,或许不是陷阱,而是命运递来的一根绳索。
哪怕这根绳索的另一端,系着她从未想过的生活方式。
灰姑娘知道过了午夜十二点,自己会打回原形,她难道愿意放弃眼前的机会?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
似乎向命运做出妥协,丁源香松开了双手,敞开了“国门”。
前面的柔软触感再也没有了保护。
后者低头看向扑倒在自己怀里的丁源香,看向了这位欠了自己一屁股债的美女辅导员,再次用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问:“丁老师,我就当你同意了。”
然而,陈浪万万没想到的事,对方回了一个“嗯”。
这一句话,引燃了房间里的气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喝了酒,这回答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毕竟,酒常常成为人们放纵的借口,若发生了什么,大可以推说是酒后失态,事后双方也都能有台阶下。
更何况,两人从起初的并肩而立,到后来的并肩而坐,直至现在的相拥而抱,亲密的举动一个接一个。
该抱的抱了,该亲的也亲了,若此时不进一步发展,反倒显得不合常理。
更何况,美人在怀,难道要做一个柳下惠?
感受到软若无骨的触感,陈浪感觉自己无比坚硬,直接伸手探入深山背后,开始攻城掠地。
感受到敌人的入侵,丁源香有些慌了。
丁源香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事态的发展太过迅猛,更让她懊恼的是,她被抱住,想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