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他的判断里,事情没有那么急。
那他宁肯背负错误,也不会上报。
这事虽然是他的权利,同时也是他的私心。
只有他能看见,领导付出什么。
他是在透支生命为代价,只希望龙国能更强大几分。
他也知道他的愿望,能看到龙国的崛起。
王部长在电话的另一边焦急的等待。
在他看来,如果今天这个电话真的没有效果。
那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以示警方式惊动当地军队了。
只是这样一来,影响的人就太多了。
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调查。
也不知道何雨柱的行为将会有怎样的定性。
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渐渐也从惊喜震撼中冷静了下来。
开始给何雨柱想着退路。
“喂,王部长吗?”
听见电话里的声音,王部长陡然站起,恭敬道,“领导好,打扰您休息实在不应该。
我刚刚接到消息,有6艘国外最新型号的核潜艇,被我们的同志送给我国。
希望领导能调动相关专业人员,前往接收。”
他不是拍马屁,而是真正的尊敬、钦佩。
异位而处,他做不到他那么好。
“怎么弄来的?”
“他说是买通了内部人员。”
“操办这个事情的人可靠吗?”
“可靠,人叫何雨柱,为我国出了不少力。
先是没有花费国家经费,采购了大量电影拷贝。
同样没有花费,弄到了约翰牛汽车发动机的核心技术。
就在几天前,刚刚送来国外核潜艇的研发以及制作资料。”
“嗯,我先去安排人接收东西。
先这样。”
王部长放下电话,回想着刚刚的谈话。
这也是他的习惯,习惯性的复盘。
在整个复盘中,他发现了问题。
何雨柱问题大了去了。
不是他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而是他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花费。
这点就很不合理。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他的钱怎么来的?
是不是有国外一些势力的支持?
支持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以后会做什么?
王部长担心何雨柱只是一个被国外势力操控的傀儡。
那将来的某天,一定会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来。
如果他不是普通人,那他不普通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这些都是值得深究的问题。
王部长在书房内来回踱着步。
他在权衡,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提醒。
……
第二天何雨柱再次来到他的新单位。
王老头见何雨柱再次出现,非常不高兴。
他该告诉的已经告诉了,这人心里就不能有点数吗?
看来他距离换单位已经不远了。
这样不遵守保密原则的人,是不配待在他们这里的。
满脸冷峻,皱眉问,“什么事?”
“我任务完成了,来交任务。”
“什么任务?”王老头心中嗤笑,他们单位的任务要是那么好完成,也就不会天天这么少人了。
有的人,几年都不一定能回来一次。
“能说吗??”何雨柱谨慎的问。
“跟我能说!”王老头心中没有在意。
他这么说还就真的只是为了打击一下何雨柱,让他明白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
如果他真的直接把何雨柱的情况汇报上去。
最后何雨柱又没有完成任务。
那他想换单位都难。
还有可能被审查。
“国外最先进的核潜艇运行数据。
我虽然没有弄到数据,……”
“没有弄到,你还说完成任务?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胆子是真的大。
唉!
以后到了别的单位,别这么鲁莽了。
你这次的事,就当我不知道。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换个单位的。”
“我弄回来几艘潜艇,我想着自己人开着体验体验,是不是比单纯的数据更直观。
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完成任务?
要是组织不要我,没关系,我找人再换个单位就是了。”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
他知道王老头没有恶意,但他不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单位。
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回上家做处长呢!
那边也是王部长在管,他回去也不是难事。
如果能回轧钢厂当厂长,是最好的。
毕竟哪里多自在啊。
天天中午有人送饭。
想到送饭,他忽然想起了刘岚。
自从她的孩子夭折后,他们就没见过。
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不过既然没有来找他,想来应该没什么事。
王老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回……”
眼见何雨柱已经走远,他要是大喊,肯定会引起人注意。
而他们这个单位对外挂的就是个垃圾管理办公室。
算是个清水衙门。
所以一般人都不怎么关心他们这。
门卫之所以就他一个,也是为了不引人注意。
喊不能喊,离岗又不对,王老头一拍大腿,转身向着门卫汇报去了。
……
刘岚家,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门口,犹豫了好久。
组织好说辞后,才走了进去。
“救命,妈,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何雨柱陡然听见刘岚的声音,脚步顿住,凝神静听。
他以为这个时间点,刘岚不可能在家。
开始只想着给她婆婆点钱。
没想到遇到了突发状况。
“行啊,我的条件不变,只要你答应嫁给我这侄子。”
“妈,你就真不怕你儿子回来杀了你?”
“哼!你也别吓唬我。
要杀也是先杀你!
再说,你不是有钱吗?
等你跟我侄子结婚后,给我们换个地方住。
那个该死的就算回来,也找不到。”
“嫂子,我有哪点比不上我表哥?
他对你那么不好,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我在家住的这些天,对你还不够好吗?”
“那我就把话说清楚,敢对我动强,除非弄死我,要不我一定会去公安那告你们。
等你们被抓了,我再自杀,让你们一辈子也别想好。”
“大姑,怎么办?”
“没用的东西,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搞定一个女人。”
“我……”
“嘭!哗啦~”
青年人刚要解释,陡然听见声音,就见紧闭的房门已经大开。
还在“吱呀吱呀”地晃动着。
扇起地上细密灰尘,在刺眼的光线下,密密麻麻的向上飞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