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所以要在院里选出管事大爷，你们三位大爷遇到事可以召集大家伙议一议，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到我们街道办来处理。”
何大清拿眼睛瞪了这白寡妇，像要把她吞了一样。
‘不就是接济我点粮食吗？你还心疼上了，我家这么困难，一点同情心没有。’秦淮如瞥了眼白寡妇，也把她恨上了。
何雨柱不屑撇撇嘴，‘这白寡妇也是蠢，应该去妇联告啊。’
闫富贵悄悄向一旁的甄英明使了个眼色，见甄英明没有反应。
心里大骂，‘蠢货，跟刘海忠一样蠢。’
众人：‘果然有好戏！’
‘谁家不是老爷们做主？白寡妇怎么能把家丑外扬呢！’
‘这何大清不会是馋寡妇身子了吧？不会不会，跟我一样就是饿了，想吃粮。’
‘这何大清，年轻时候就不咋地，老了老了更浑了。’
王主任见众人没有说话，出声询问，“何大清，你现在是管事大爷了，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我看贾家可怜，接济她点粮食怎么了？”何大清毫无愧色，说完还向秦淮如看了两眼。
‘该到我表演了，是时候让院里人见识一下我的能力了。’
“咳咳”甄英明学着王主任的样子，轻轻咳嗽两声，“何大清这话说的不对。
贾家如今就三口人，一个大人俩小孩，一月工资27.5可不需要接济。
你应该接济一下更困难的家庭，比如老王头家，他一个瘸子，带俩娃娃，就靠糊纸盒过日子，多可怜啊！”
‘完喽，完喽，你跟不要脸的说公平，这甄英明不过如此！’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想着。
闫富贵小眼睛提溜转了两圈，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跟甄英明拉开距离。
众人：‘这老甄可以啊，说的太对了。’
‘看看何大清怎么说，会不会揍老甄。’
王家：‘终于有人说句良心话了。’
王主任皱眉，‘街道办那么多困难户，我也是实在照顾不过来啊。这个甄英明什么意思？指责我无能吗？’
“我自己挣回来的粮食，爱接济谁接济谁，你觉得王家困难，你怎么不接济？
怎么，我自己的粮食怎么吃还得你这个二大爷做主？”何大清鄙夷的看着甄英明，就差把“你是垃圾”说出口了。
‘别说，这个爹除了混账就是混账，但脑子还行，这点随我！
就是见到寡妇就腿软，这点一点不随我。’何雨柱满脸可惜，忘记看看方雅茹长什么样了。
甄英明有点不知所措，额头渐渐有了汗水，‘我该怎么回？谁能教教我？’
“老何，你不能这么说，二大爷也是说了自己的看法。你要帮助人确实应该找最困难的帮助。”闫富贵本来不想帮甄英明出声，但不得不这么干了。要不然何大清又成了第二个易中海。
老牌大爷就剩下他自己了，不能再被压着了，必须要支棱起来。
“你个阎老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我们现在三个大爷，我帮了贾家，你们两个一家选一个帮助很合理吧。
你们选吧。”何大清现在说这话分外有底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帮了贾家是事实。
“我家就我一人工作，我家困难着呢！”闫富贵撂下一句话，再次往后退了两步，摆出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态度来。
“行了，我的事说完了，你们院里的事，自己处理吧。”王主任摇摇头，何大清家的事确实没办法处理，见众人也没什么结果，转头就走了。
何雨柱知道没什么戏看了，把剩下的瓜子再次揣进兜里，往家走。
“何雨柱，全院大会，我这个一大爷没发话，你就这么走了？”何大清连胜两场，觉得自己又行了，又开始压制何雨柱。
“哦！是吗？我正好有个问题问问你，你怎么总接济寡妇呢？”何雨柱悠悠说完，抱着膀子看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叫你惹我。’
“你怎么说话呢？我爱接济谁管你屁事。”何大清怒了，被何雨柱当众揭穿小心思，饶是脸皮厚也有点挂不住。
“那我要回家，关你屁事！”何雨柱说完扭头就走。
众人小声议论着往家走。
“我就说何大清馋寡妇身子了吧？”
“还别说这何大清眼光还不错，那粮仓厚实！”
……
甄英明见何雨柱怼了何大清，心情终于好了点。
进了家门，往饭桌边上一坐，对着他媳妇吼道，“你个败家娘们，赶紧做饭去，不知道二大爷饿了吗？”
……
何雨柱知道今天不好过，所以很晚才去于莉那。
“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一堆骨头，就跟谁稀罕似的。”何雨柱刺激了于莉一句。
“哼，那赵卫东肉更少。”于莉反唇相讥。
“所以我都没碰她！”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非常坦荡、自然。
“骗人，那你昨晚怎么没回来？”于莉刨根问底，就是要何雨柱解释解释。
“昨晚太晚了，去小院睡的。”
“你晚上吃了吗？饿不饿？”
“肯定饿啊，某些人又不让碰。”
……
‘娘地，以后要小心点才行，不能让他们彼此碰见。’何雨柱想着让她们不知道彼此，或者不见面的方法。
最后还是归结到房子上，只是现在这个节点，他也不敢动。
再被强制收走转租给别人，到时候要都要不回来。
找时间看看娄家的房子都是怎么处理的。
……
何雨柱大清早刚出门，就碰见赵卫东带着秦铁梅从胡同口走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可不敢在这停留。
推车紧跑几步，迎了上去，“还没吃饭吧？我带你们吃饭去。”
“我坐前面。”赵卫东率先开口。
何雨柱想的是三人走着去，不过赵卫东这个提议他也勉强接受。
赵卫东率先坐到自行车横梁上，等何雨柱蹬了两圈平稳下来，秦铁梅窜上后座，双手紧紧抓着何雨柱的两侧衣服。
只是何雨柱骑着骑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这两个腰子怎么热乎乎的，像是被两个温热的水球按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