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垒的局面出现,东清国满心欢喜的扛着球棒走上了打击区等待葛山幸太郎投球。
这样的局面是他最喜欢的,就算投手不想跟他正面对决也不可能,保送?那就是直接丢一分。
“哈哈!来吧!”东清国大吼。
葛山幸太郎和捕手的脸色已经完全垮掉了,现在的情况随时可能丢分,他们的守备现在是该后退还是靠前,靠前吧,东清国是力量型的强打,后退吧,也许东清国出其不意的来支短打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了想后,捕手还是示意守备退后,以东清国的性格来看,这位短打的可能性不大。
还是优先防长打,否则一旦被打到外野,别说一分,甚至可能直接丢两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球投到打者难打的位置,尽量让对方打出质量不高的地滚球,然后抓双杀!
有了注意,捕手当即给出暗号,内角低的伸卡球!
嗖!
砰!
果然,东清国看准球飞来就挥动了球棒,打中了!
但是,击球点有些太靠后,而且这个深咖球的下坠幅度也比较大,棒球重重的砸在地上弹向了一二之间的位置。
捕手见状先是一喜,接着就想骂人,这家伙都把球打地上了,竟然还能弹飞出去那么远。
西邦一垒手赶忙冲出朝着棒球飞扑过去,与此同时,三垒处的纸田将太已经朝着本垒飞奔而来。
“二垒!”西邦捕手大喊。
一垒手日向遥接住球后立刻将球传向二垒封杀了结城哲也,二垒手也快速将球传向三垒试图抓双杀。
然而小凑亮介的速度也是不慢,有惊无险的上到了三垒。
至于纸田将太,早已经上回到本垒取得了分数。
比分3:0!
两出局,一三垒有人。
青道的攻势还没结束,黄前阳一在和东清国击掌后走上了打击区。
看了看三垒的小凑亮介,黄前阳一笑了笑,以小凑亮介的速度,只要自己能将球打向右边,即使不是长打他也能有机会回来。
问题就在于,一垒的东清国,万一西邦选择封杀东清国,那就有些不好办了。
想到这儿,黄前阳一觉得刚才出局的如果不是结诚而是他东清国的话就好了。
心里默默的吐槽,黄前阳一摆好了打击姿势,以对方的球速,他可半点不会怕。
球种多或许对别人来说很难选球,但黄前阳一呢,笑死,我根本不选球,视力好反应快就是他最大的武器。
等到葛山幸太郎将球投出,黄前阳一一眼便确定了这是一颗飞向外角的滑球,手中球棒朝着外角低的位置砸过去。
砰!
棒球倒飞,那叫一个又高又远,不过却是没形成本垒打,在围墙前几米的位置掉了下来。
有些可惜,但也足够,小凑亮介回到本垒取分,黄前阳一和东清国分别站上了一二垒。
比分4:0!
青道的优势再度扩大,到了这一步,不少人都觉得西邦想要将局势逆转几乎是不可能了。
上来第一局便丢掉两分,葛山幸太郎的变现让西邦监督脸色无比难看,原本想着让体力下降的中越佑太去到外野休息恢复状态,哪知道现在的会变成这样。
任由西邦监督如何恼火,这会儿他也没办法将葛山幸太郎换下,好在这位手里还是有点东西,在连续丢了两分后面对青道的6棒伊佐敷纯时取得三振,结束了第六局。
回到休息区,葛山幸太郎立刻就对上了西邦监督那张严肃到有些恐怖的脸。
半晌后,西邦监督这才开口道:“下一局还是你上,如果再拿不出表现来,你就下场休息吧。”
闻言,葛山幸太郎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下场休息?
这怎么能行,这可是甲子园决赛,如果就这样的被换下场,那外界怎么看他?
然而面对西邦监督,他也只好点头称是,下一局!绝对不能丢分!
比赛继续,第七局,黄前阳一上来对上了西邦三棒,瀬口正人。
在投了一颗外角低的豪速球取得一个好球数后,黄前阳一便将球速降低了,先是一颗123公里的变速球欺骗瀬口正人挥棒,接着便是一颗塞向内角低的二缝线直球。
砰!
这颗放慢速度的二缝线直球被瀬口正人抓到打了出去,棒球飞向二垒位置,早已经退到后面的小凑亮介上前几步正好来到落点将球拦住,迅速的传向了一垒。
啪!
“出局!”
裁判大喊,瀬口正人无奈停下跑垒,扭头看着黄前阳一摇头叹气。
这家伙的投球,是真难打,第一球那么快,以球速取胜,第二球又是一颗球速落差那么大的变速球,破坏了他的击球节奏,到了第三球又变成了以控球和落点为主。
回到休息区,瀬口正人双拳紧握,手心里全是汗,一定要上垒啊日向!
打击区上,日向遥面色平静,仿佛现在落后4分的不是他们,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眼中只有黄前阳一的棒球。
难搞噢,黄前阳一对着御幸点点头,对付这位,还是要拿出全力来,将球速飚上去。
毕竟,日向遥可不是瀬口正人那样的盲炮。
嗖!
白色小球飞出,黄前阳一再度飙起了球速。
日向遥眼神一凝,大力的挥动球棒。
砰!
“界外!”
看着棒球落在右边界外,黄前阳一扭头看了一眼测速牌,149,也不慢啊。
没有多想,接着很快又投出第二球,一颗二缝线速球,这一次依旧是被打了出去,又是界外。
嗯?什么意思?强棒也会这么纠缠的吗?
黄前阳一甩了甩手腕在心里吐槽,视线在对上日向遥的一瞬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这个家伙!注意力也太集中了!
很快,御幸给出暗号,然而黄前阳一却是摇了摇头,不能投变速球!
黄前阳一有预感,对方或许这一次就是冲着变速球来的。
见黄前阳一摇头,御幸也没多想,在他看来,黄前阳一既然这样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他相信他,就像他相信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