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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喝药苏漫气短。

可这时候咋能露出破绽,利索道,“吃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林晏咋可能晓得她吃没,打死不认就对了!

林晏一听就知道没喝,逮着她头上小包包一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等会儿回家给老子干两碗。”

苏漫被迫往后仰着,转头看向后面苏哲泪眼汪汪的,“大哥。”

有人欺负你妹妹。

苏哲左右看了下田里全是水,实在过不去站在田坎上叹了口气。

“两祖宗,你们真不饿?”

早晓得折腾这么久,林晏说在国营饭店去吃饭,他干啥不去!!

林晏手下滑,跟掐狗似的掐着苏漫脖颈往前推,“快走,没听见大哥说饿了。”

苏漫哀怨的看了眼苏哲,没爱了,叛变了,不对她好了。

苏哲转过头装作没看到苏漫的小表情,这么大人了药都不好好吃。

活该被收拾。

几人回到家时金凤花正站在屋檐下东张西望,见他们回来瞪了眼转身回了屋。

苏漫看到这幕冲林晏挑眉,“嘿,你娘瞪你。”

林晏冷笑,“她在瞪你!!”

苏漫惊呼,“哼!瞪就瞪吧,瞪又不掉肉。”

说着走进灶房去做吃的。

苏哲看都不看两人,“吃饭了喊我。”

刚才还饿得慌,现在却觉得不太饿了咋回事。

林晏一挑眉,“大哥,你烧火做出来的饭更香,要不你去烧火?”

苏哲脚下生风走进房间,“嘭”的声甩上房门。

林晏摸了摸鼻子,认命的走进灶房,刚走进去就听见苏漫说。

“愣着干嘛,赶紧烧火。”

苏漫收下利索的和面,锅里加了水,准备随便做个菜疙瘩汤。

苏哲回到房间,坐桌前拿着笔刷刷写着什么。

只听见隔壁灶房传来苏漫叨叨声。

“火烧大点。”

“我说火大点,听不到啊!这水都没开,怎么下面。”

“火这么大,是想吃糊糊,行!那就做一锅胡锅巴,还香得勒。”

“我说火……”

没一会儿传来林晏声音。

“再闹试试!!”

“……”

苏哲拿起写好的信件,看着上面的文字,眸色深了深。

希望他这个决定是对的。

叠好信件装好,苏哲这才站起身放好笔本子,朝外走去。

“饭做好了没?”

……

晚上。

苏漫洗漱好躺床上盖得严实,这里的天哪怕是刚入秋,却觉得冷得厉害。

现在她所属的地区气候,类似于巴蜀地带,若到了冬天以原主的记忆。

那是全靠抖啊!

在现代时,南方潮湿湿气重,到了冬天虽说不怎么下雪,可寒风阵阵。

就是湿润的洗了衣服半个月都不会干,还没暖气纯干冷。

在北方还好点,屋外零下十来度,可屋内全是暖气,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漫不知道黑省那边情况,可要她在这边过冬靠斗,实在艰难了些。

这时林晏洗了澡进来,苏漫掀开被子一点点赶紧招呼,“快上来。”

昏暗油灯下林晏看着苏漫那亮晶晶的双眼,呼吸重了几分。

正准备弯腰吹掉油灯,只听苏漫阻止,“等会热再吹。”

林晏一听脸上有几分不自然,这女人又想搞事。灯也不吹了翻身上床就要躺下。

只见苏漫快他一步,翻身而上,林晏眼前一黑,下点没断气,搂上她腰肢。

“祖宗,又要闹?”

虽说他也乐在其中,可李爷爷说过苏漫这身子得好好养,不能再折腾。

想着林晏是一动不动。

苏漫附身,捧着林晏脸颊看着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还有些粗糙的皮肤,低头亲了一口。

“谁闹,姐姐是有正经事跟你说。”

林晏看着上方的人,谁说正经事是这姿势的,哑着嗓子咬牙道,“说。”

男人声音又低又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勾人。

苏漫手缓缓下滑,低头吻上他唇瓣,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林晏又不是个木头,对苏漫他是恨不得揉进骨髓里,见她这般哪儿还忍得住。

搂着她纤细腰肢使劲儿往身前带,恨不得两人不分你我。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缠,气喘息声水声渐渐响起。空气中都带着热度焦灼着两人。

就在林晏以为苏漫要进一步时,忽然胳膊上传来痛意思。

“祖宗,你干嘛?”

苏漫卷起林晏衣袖,直到露出胳膊肘,只见上面皮都蹭掉了,露出猩红一片。

看得她心头发紧,气得拍了下他胸膛。

“受伤了也不说,你想死噶!”

若不是刚才苏哲提醒她,都不知道林晏受了伤。

“啊 ~”

林晏搂着她腰大叫一声。

“这点伤算啥,还不急祖宗你一掌,差点没给我拍没了。”

说完抱着人我那个怀里按了下。

苏漫身子一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罐子上前。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有些犹豫,“这能行?”

咋跟毒药似的。

这是家里常备的伤药,李爷爷自己做的。苏漫受前世输液打针各种技术影响,对中药这方面的药理只存在于调理和食疗。

至于擦伤口直接伤草药,她心里没底。

倒是林晏翻身坐起伸出胳膊,“要擦干净的,就这点伤瞎折腾啥。”

以前他一个人生活,啥伤没受过,一个人在大山里被黑瞎子都追过,这算啥。

怕冷还折腾,要是感冒了折腾的不还是他。

苏漫见状也不管了,林晏说行就行,反正疼得不是她。苏漫第一次做这种事,下手没个轻重。

疼得林晏龇牙咧嘴。

“嘶~祖宗你能不能轻点。”

苏漫没好气道,“这点就疼了?刚才不是说没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谁说的,老子哪儿哪儿都硬。”

苏漫:“……”

这高速路上的猝不及防。

这时正出来上茅房的金风花,刚好在院坝听到这话。看着西厢房里面的灯光亮。

一口痰吐地上。

“小贱人,叫叫叫撑不死你,交了几个月也没见下个蛋,到头来不还是瞎忙活。”

说完快速茅房跑去。

今晚那老不死可说了,如今老二回来了,之前分家的事可不做数。

明儿得重新合计。

想着金风花走路都带了风,嘿嘿!!

她的掌家权又要回来了。

“啊啊啊~”

这时忽然一道尖锐的哭喊声划破夜空,吓得金风花差点没憋住,尿了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