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林羽那脑袋上顶着的玄色冕旒,冕板前后的玉珠晃得那叫一个欢,就跟拨浪鼓似的,边走边“叮叮当当”响,仿佛在说:“嘿,瞧咱这王朝,多威风呀!”他身上那绣金黑袍,上面的蛟龙张牙舞爪,看着就像要从袍子里飞出来吃人似的,那冷冽的鳞片光,简直就是在炫耀:“我可厉害啦,别惹我哦!”
再看那白玉腰带,温润得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似的,挂着的玉佩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活像个调皮的小精灵,把林羽衬托得那叫一个儒雅尊贵,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是老大我怕谁”了。
还有那双黑色锦靴,靴面上的暗纹和龙纹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唱一和,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喊:“我是王者,我最牛!”
林羽大摇大摆地坐上龙椅,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小鸡崽儿一样,俯视着朝堂上的众臣。
朝堂上的气氛那叫一个凝重,就像暴风雨前的那股闷劲儿,让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丞相王奎缓缓迈出一步,
王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那光芒快速地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皇帝敏锐的眼睛。
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出列说道:
丞相王奎迈着小碎步出来了,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袍,后领下凹、前领为三角形交领、袖下部呈弧状、衣身宽松,那深沉的紫色仿佛是权力与地位的象征似的,看到他的装扮寡人就想笑,这不是整了个一紫色大布袋嘛!
在明亮的烛光下隐隐泛光。头上端正地戴着一顶精致的进贤冠,冠檐下的脸庞带着几分恭敬,却又似乎暗藏玄机。
他微微弓着背,那谦卑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好像有只小老鼠在他背上挠痒痒似的。
王奎抬起头,眼中那狡黠的光一闪而过,可惜还是被皇帝那犀利的眼神给逮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说:“陛下,如今山绒悍然来犯,其势汹汹,臣以为当下之际,当以和为贵啊。我朝不妨送去金银财宝,以显我朝之大度与仁爱,借此安抚其心,使其退兵。切不可贸然出兵,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皆是我朝的黎民百姓,定会致使生灵涂炭,田园荒芜,如此惨状,臣等实在不忍见之。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以保我朝之安宁与祥和。”
他这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抑扬顿挫的,好像他说的都是真理似的,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小紧张。
他身后的几位大臣,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点头附和,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那眼神交汇间仿佛在说:“嘿,咱得跟着丞相走,准没错。”
一时间,朝堂上就像菜市场一样,叽叽喳喳的。
可皇帝林羽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想:“哼,这群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羽心里暗自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慢悠悠地说:“丞相啊,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啦。山绒那可是狼子野心,今天你给了财宝,明天他就会要城池土地,后天说不定还想住到咱皇宫里来呢!咱堂堂乾朝,怎么能委曲求全呢?那可不行!”
林羽心理腹诽碎碎念道:“想让寡人当孙子,门都没有!寡人丧权辱国条约不签,寡人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我看山绒能拿寡人咋样?”
王奎一听,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他毕竟是老油条了,很快就镇定下来,还假装忧心忡忡地整了整朝服,上前一步说:
“陛下,”他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沉重,“山绒装备精良,所使用的兵器皆是精铁打造,锋利无比,其战甲亦是坚韧厚实,防护周全。而且他们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骑射之术精湛娴熟,箭矢如雨,威力惊人。我军若与其在开阔之地正面交锋,恐难以抵挡,定会损失惨重啊。再者,边疆之地,地势险要复杂,崇山峻岭纵横交错,道路崎岖难行。我军若是出兵,那漫长的补给线将成为极大的难题,粮草、军备等物资的运输不仅耗时费力,还极易遭到敌军的袭击截断,如此一来,大军在外,补给艰难,军心不稳,这出兵之举实在是危机四伏,绝非明智之选啊。”
说完,他还偷偷地用眼珠子瞟了瞟身旁的心腹大臣,使了个眼色,那几位大臣赶紧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准备随时附和。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就像有一场大战即将爆发一样。
此时,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皇帝身上。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户部尚书李明缓缓迈出一步。只见他身着一袭深灰色的朝服,衣服上的纹理在微光下略显黯淡,仿佛也在映衬着此刻他凝重的神情。他面容清瘦,眉头微微皱起,岁月的痕迹在他的眼角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承载着为官的操劳与对国事的忧心。
李明站定后,双手恭敬地交叠于胸前,深深地行了一礼,而后拱手道:“陛下,臣以为丞相所言甚是。如今我朝的国库状况实在不容乐观,近些年来,因各地水患旱灾频繁,民生艰难,朝廷为了赈灾济民,已耗费了大量的库银。再加上边境的日常防务开支,以及各项基础设施的建设维护,国库已然空虚。虽然临时筹备一批,后续又去哪里筹备呢?此刻若要出兵迎战山绒,粮草的征集、采购,军备的打造、调配,无一不是巨大的难题。且不说这筹备工作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单是这所需的巨额资金,便足以让本就空虚的国库雪上加霜。倘若强行出兵,而粮草军备无法充足供应,前线的将士们又怎能安心作战?一旦战事陷入僵局,甚至可能因物资短缺而导致兵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还望陛下能审慎斟酌,切莫仓促行事。”李明这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像有千斤重,在大殿里嗡嗡作响。
林羽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身姿挺拔如松,听闻李明的话语,脸上神色瞬间冷峻如霜。只见他剑眉一挑,那英挺的眉毛下,双眸之中仿若有寒星闪烁,目光如炬般径直扫向李明。
“李尚书,”林羽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回荡开来,“寡人且问你,你口口声声说国库空虚,那你可清楚这几年各地收缴上来的赋税都用到何处去了?”
李明乍一听到皇帝这般质问,脸上顿时血色尽失,神色慌张不已。他的眼神开始闪躲游离,不敢直视皇帝那犀利的目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在这安静的大殿中,那汗珠砸落在地面的声音仿佛都清晰可闻。他嘴唇微微颤抖,正要开口辩解些什么,林羽却猛地抬手制止了他。
“寡人自会派人去查个水落石出,”林羽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决然,“如今外敌当前,虎视眈眈,我朝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是在这朝堂之上推诿扯皮、互相指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齐心协力,共御外敌,而不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找借口、寻退路。每一位臣子都应当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为了国家的安危、百姓的福祉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在这里拖后腿、当绊脚石。”
林羽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朝堂上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大臣们都低着头,有的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有的在沉思,有的则是满脸担忧。林羽又扫视了一圈众人,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接着,林羽看向王奎,笑着说:“丞相呀,你说山绒装备精良,咱就不能打造更好的兵器吗?你说地势险要,咱就不能利用地形设伏吗?你呀,别光想着退缩求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林羽的声音突然提高,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王奎吓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赶紧跪下说:“陛下恕罪呀,我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呀,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林羽冷哼一声,说:“哼,我看你是怕这仗打起来,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吧!”
王奎心里一惊,正要辩解,林羽可不给她机会,猛地一甩龙袍衣袖,身体前倾,大声说:“众爱卿,你们说说,谁能当这个将军,领十万大军去抵御山绒呀?”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震得众人心里一颤。
王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他偷偷地看了看周围的大臣,大家都低着头,谁也不敢接话。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搞砸了,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羽的目光又回到王奎身上,那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和压迫,仿佛在说:“你不是很厉害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对。”
王奎只觉得如芒在背,心里暗暗叫苦,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那儿干着急。
林羽大声说:“宣沈岳将军进殿!”
旁边的御前公公扯着那尖鸭嗓子喊道:“宣沈岳将军进殿!”
沈岳大步流星地走进朝堂,那身材高大魁梧得像座铁塔似的,身姿挺拔得像棵松树,肩膀宽阔得能跑马,胸膛厚实得像堵墙,一看就是个猛男。
他面庞刚毅,神情冷峻,目光锐利得像老鹰一样,仿佛能看穿敌人的心思,那气场,简直就是不怒自威呀!
他身上穿着一袭华丽的深蓝色长袍,外披一件黑色披风,那披风随风飘动,就像蝙蝠侠的披风一样帅气。
头上戴着一顶红缨盔,盔下是一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有神,透着一股英气。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线条刚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羁与自信。
脚蹬黑色长靴,腰系一条宽腰带,带上镶嵌着金属饰片,腰上还挂着一把精美的佩剑,剑柄上镶嵌着宝石,剑鞘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简直就是个时尚达人呀!
他走路带风,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上一样,发出坚实的回响,周身散发着一种凌冽的气场,那是久经沙场凝练出的肃杀之气,混合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朝气,让人看了就心生敬畏。
沈岳站定在朝堂之上,身姿如渊渟岳峙,脊背挺直,双手握拳,微微昂首,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前方,那股精气神,简直就是威风凛凛,极具威严与气势。
他单膝跪地,大声说:“臣沈岳参见陛下,吾皇万安!”
林羽笑着说:“沈将军快快请起!”
然后又严肃地说:“今山绒犯境,边境烽烟骤起,百姓都受苦啦,寡人心里着急呀。在这危难之际,朕决定封你为威武大将军,让你统帅十万雄师,即刻整军出征,奔赴边疆御敌。爱卿,你觉得怎么样呀?”
沈岳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地说:“臣接旨!”
林羽环视四周,严厉地说:“寡人赐沈将军尚方宝剑,此剑出鞘,如寡人亲临,见剑如见寡人,军中上下,沿途州县都得听沈将军的命令,谁敢违抗,就斩了谁!沈岳将军,你可得好好干呀,把敌人都赶跑,保我朝的江山社稷和百姓安宁。等你凯旋归来,寡人亲自迎接你,给你封妻荫子,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沈岳再拜道:“谢主隆恩,必不负陛下信任!”
林羽看了一眼众人,见丞相王奎欲言又止,就瞪了他一眼,说:“寡人意已决,这次出征,非沈岳将军不可。沈岳将军年轻有为、智勇双全,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虽然品级不高,但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寡人相信他一定能担此重任,保我乾朝江山社稷!”
王奎一听,脸色一变,想要出言反对,却被林羽那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王奎眼珠子一转,趁着众人不注意,迅速地向身后的武将递去一个隐晦而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武将李德心领神会,赶紧出列,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觉得这事不妥呀,那沈岳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虽然有点勇名,但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大的战事呀,怎么能担此重任呢?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危及咱朝廷的根本啦,陛下您可得三思呀,还是另选良将吧!”
说罢,武将微微抬头,目光中虽有一丝闪躲,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看向龙椅上的林羽,似乎想用自己的气势来佐证所言非虚。
林羽一听,气得双眼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他猛地一甩衣袖,向前跨出一步,声嘶力竭地吼道:“如今局势危急,生死存亡之际,你们谁有胆量站出来,承担起这个重任,去立那军令状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勇敢!你李德,你敢去吗?”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回响,眼神像利刃一样紧紧盯着众人,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们的内心,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能挺身而出的勇者,那愤怒和焦急的情绪就像火山爆发一样。
林羽接着说:“寡人既为天子,就得为天下苍生计,守护我朝的疆土和子民。如果现在退缩,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呀?怎么面对天下百姓呀?众卿得以国家为重,齐心协力共御外敌呀!李爱卿,你就别再说了!”
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众大臣见皇帝决心已定,而且说得也有道理,便都不敢再言语了。王奎虽然心里不甘心,但也只能暗自咬牙,退到一边去了。
林羽身姿挺拔地站起来,眼神坚定而威严,扫视了一圈大臣后,大声说:“寡人意已决,即日起,册封沈岳为威武大将军,赐予他调动兵马、筹备粮草等一切必要权力,所有抵御山绒的相关事宜,都由沈岳全权负责!”
语毕,朝堂上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露出惊讶的神色,有的低头沉思不语。而林羽的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他深知沈岳的才能,也明白在这国家危难之际,只有打破常规,启用贤能之士,才有可能力挽狂澜,守护好这大好河山。
退朝后,卓总管穿着那身深灰色锦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沈府。
那锦袍上绣着精致的暗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镶金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和象征他身份的金牌,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他脸上带着一丝冷峻,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手里紧握着明黄的圣旨,在沈府大院中央站定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沈岳接旨!”
话音刚落,沈岳就像一阵风似的从人群中阔步而出。他此时身着一袭黑色软甲,甲片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轮廓。腰间束着一条红色的革带,挂着一把锋利的佩剑,剑柄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显得古朴而实用。他面容坚毅,剑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
沈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说:“末将沈岳接旨!”
卓总管理了理心神,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国难当头,山戎贼寇肆虐犯境,百姓生灵涂炭。沈岳忠勇可嘉,武艺超群,才略过人,特封其为威武大将军,委以御敌重任。着令沈岳即刻整备军伍,择良辰吉日,领兵十万,奔赴边疆,全力抵御山戎入侵,保我乾朝山河永固,百姓安宁。钦此!”
卓总管的声音在沈府内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沈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说:“末将沈岳接旨!承蒙陛下厚爱与信任,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此去边疆,必率我乾国儿郎浴血奋战,杀退山戎贼寇,扬我盛乾之威!若有违此誓,愿受军法处置!”
沈岳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宫殿内激起阵阵回响,仿佛誓言已化作无形的力量,飘荡在这宫殿的每一个角落。
卓总管微微点头,神色庄重地将圣旨递给沈岳,说:“沈将军,国之安危系于你身,咱家祝你早日凯旋。”
沈岳恭敬地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转身面向宫殿外,目光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争的决然与自信。
卓总管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与期许,他走下台阶,亲手扶起沈岳,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咱家预祝沈将军旗开得胜,凯旋而归!”沈岳再次抱拳行礼。
沈岳那刚接完旨,就跟身后的家人疯狂使眼色,挤眉弄眼的,那意思仿佛在说:“咱可得好好谢谢卓总管,赶紧把压箱底的银子拿出来,可不能小气!”
家人也是个机灵鬼,立马心领神会,跑去翻箱倒柜找银钱,那阵仗就像是要把家里掘地三尺,非得找出最亮闪闪、最让人心动的银钱来酬谢卓总管不可。
沈岳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甲,一边偷瞄着家人的动作,心里琢磨着:“这次可得把卓总管打点好了,以后在这朝堂之上,说不定还得靠他多给我传传好话呢!”
傍晚,林羽约见沈岳及众大臣在御书房商议出兵事宜。
林羽安排完抵御山绒的准备后,紧绷的神情微微舒缓,心中稍感安定。他目光深邃地扫视殿内群臣,然后坐直身体,神色凝重地说:“诸位爱卿,如今山绒犯境,边境战火燎原,百姓都受苦啦,咱这朝廷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啦。现在出兵抵御山绒迫在眉睫,寡人想听听你们的看法,这兵该怎么调遣,粮草辎重该怎么筹备,还有这复杂多变的战局该怎么应对呀?”
朝堂上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兵部尚书上前一步,拱手说:“陛下,臣觉得咱得赶紧集结各地的精兵良将,尤其是那些常年在北方戍边的军队,他们熟悉山绒的作战习性,让他们当先锋部队,直接冲向敌军的要害部位。不过这粮草筹备的事,还得户部多多费心呀。”
户部侍郎一听,赶紧出列回应:“尚书大人所言甚是,粮草之事,臣定当竭尽全力。可现在各地粮仓储备有限,而且运输途中损耗还挺大的,还得从临近各州郡征调一部分才行呀,不过这征调之事,还得地方官府全力配合。”
这时,一位老将“嗖”地一下站了出来,那嗓门大得像敲钟:
“陛下,老臣虽已年迈,但愿率一支奇兵,从侧翼突袭山绒,打乱他们的阵型,与先锋部队相互呼应,定能让蛮夷首尾难顾!”
林羽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李老将军忠勇可嘉!但此去凶险,还需小心行事。”
接着,丞相王奎慢悠悠地走上前,脸上的表情跟便秘似的,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陛下啊,出兵之事固然重要,但您看山绒来势汹汹的,我们是否也该考虑派出使者,与他们先行和谈,以争取更多准备时间?”
这话一出口,朝堂上就像炸开了锅,大臣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林羽皱着眉头,捏了捏鼻梁,想了一会儿说:“和谈这事儿吧,得慢慢来,不能着急上火。眼巴前儿最重要的还是把出兵的事儿准备妥当。派个人去拖拖时间,这个主意倒也还行!大伙都别闲着,赶紧接着商量细节,可不能掉链子,要是出了岔子,咱都得喝西北风去!”
大臣们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每个人都知道这次商量的事儿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地发表自己的高见,都想着为抵抗山绒出份力,好让自己青史留名。
好不容易讨论完了,大臣们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告退了。
林羽坐在御书房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脑子里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飞速地盘算着自己的势力分布。卓总管在后宫把那些太监宫女管得服服帖帖的,就像训练有素的小绵羊,后宫被他整得井井有条,让林羽省了不少心,不用整天担心后院起火。
沈岳将军刚被委以重任,负责军队的指挥调度,有这么个厉害的角色在,外面那些敌人的威胁也能缓解不少,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怕敌人打到家门口了。
可是,朝廷里的情况还是不太乐观。丞相王奎那一派的势力大得像座山,在好多事儿上都掌握着话语权,就像一片乌云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林羽心里明白,要想坐稳自己的皇位,就得在朝廷里提拔自己的亲信,跟王奎的势力较较劲,不能让他一家独大。
想到这儿,一个名字突然蹦到了林羽的脑子里——贾诩。
这贾诩脑子转得比风车还快,鬼点子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可一直被王奎那伙人压得死死的,在礼部就当个芝麻大的小官,简直就是把夜明珠当弹珠玩,太浪费人才了!
林羽心里琢磨着:“这家伙要是能跟着我混,那肯定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说不定还能把王奎那伙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他马上把身边的近侍叫过来,压低声音说:“你去偷偷地查一下贾诩的情况,看看他平时都干啥,跟谁混在一起,对朝廷的事儿有啥想法,越详细越好,别给我整那些没用的,要是办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近侍接到命令,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出去了。
林羽靠在椅背上,眼睛里闪着一丝坚定和期待的光。
他心里清楚,在这权力的棋局里,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就像走在冰面上一样,而贾诩,说不定就是那颗能打破棋局僵局的关键棋子,只要用好了,说不定就能扭转乾坤,让自己在这朝堂上站稳脚跟。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羽表面上不动声色,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心里却像热锅上的蚂蚁,眼巴巴地等着近侍的消息。
同时,他也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怎么把贾诩提拔上来,既能让他施展才华,又不会让王奎那伙人察觉到什么,要是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那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