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那脑袋瓜一转,心里就琢磨开了:“这要壮大咱盛乾的骑兵队伍,光靠现有的那点招募办法,简直就是‘老牛拉破车’,慢得很!得找点新路子才行。”
于是,他怀揣着那个大胆得像要去捅马蜂窝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凑到林羽跟前,跟个说悄悄话的小媳妇似的进言。
林羽一听,眉头瞬间就皱成了个“麻花”,心里那叫一个纠结犹豫啊。为啥呢?这些草原士兵以前可是在战场上跟盛乾军队打得你死我活的,是实打实的敌人,现在要把他们拉到自己队伍里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嘛,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引发一场“超级大风暴”,后果不堪设想。
但沈岳那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言辞恳切得就差没把心掏出来给林羽看了,巴拉巴拉地详细说着这事儿的利弊和可行性。嘿,你还别说,林羽这心里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了,有点动摇了。
最后,在沈岳的“死缠烂打”下,林羽一拍大腿,决定亲自去瞅瞅。
为了不被人发现,林羽、沈岳、卓总管还有几个侍卫,都乔装打扮成富家公子和跟班的模样。林羽和沈岳穿着那华丽得像孔雀羽毛似的锦袍,头上戴着亮闪闪的玉冠,手里摇着折扇,活脱脱两个富家公子哥在“招摇过市”,后面跟着扮成仆役的卓总管和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混在人群里,那模样就像一群偷偷摸摸的小老鼠。
林羽身姿挺拔得像棵小白杨,面容俊朗得能让小姑娘看直眼,不过他那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凌厉劲儿,都被他藏在了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下面。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周围,其实心里跟个警惕的小兔子似的,时刻防备着。沈岳呢,步伐沉稳得像个老乌龟,目光敏锐得像只老鹰,在各个奴隶贩子的摊位前搜寻着目标,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毅,就像个要去寻宝的探险家。
这市场啊,简直就是个“大臭坑”,各种让人想吐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腥臭、血腥再加上绝望的气息,就像把臭豆腐、臭鸡蛋和烂菜叶搅和在一起,那味道,别提多“上头”了。
嘈杂的人声、牲畜的叫声还有皮鞭的抽打声,此起彼伏,就像一场乱七八糟的“噪音交响乐”,这哪是什么市场,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
林羽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跟个没事人一样跟在沈岳后面,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妖魔鬼怪”冒出来。
集市上那叫一个热闹,人多得像蚂蚁搬家。
沈岳和林羽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没一会儿,就在一个阴暗得像鬼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群被铁链锁得像粽子似的草原奴隶。沈岳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小算计”,就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他偷偷给林羽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慢悠悠地走过去。
奴隶贩子是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汉子,那脸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一动弹,横肉就跟着抖,油腻腻的脸上泛着让人恶心的油光,一双小眼睛在那肥厚的眼皮底下滴溜溜地转,透着狡黠和贪婪,就像个守着财宝的吝啬鬼。
一看有主顾来了,他那原本凶巴巴的眼神“嗖”地一下就没了,换上了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上的肌肉扭曲得像个麻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那嘴里谄媚的话就像机关枪似的:“二位公子,快瞧瞧这些精壮的奴隶,都是从草原上抓来的,一个个壮得像头牛,干活那绝对是一把好手,买回去绝对值!”
说着,他高高地扬起手里的鞭子,那鞭子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啪”地一下抽在了一个奴隶身上。那奴隶身体猛地一抖,疼得闷哼了一声,可又不敢反抗,像个受气包似的低下头,紧咬着嘴唇,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看着就让人心疼。
沈岳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装模作样地问道:“哦?这些奴隶都还听话吧?”
奴隶贩子嘿嘿一笑,脸上的横肉更扭曲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狡黠的光,说道:“公子放心,这些奴隶都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就像我养的小狗一样,绝对不敢不听话。要是谁敢不听话,我这鞭子可不长眼。”
林羽皱了皱眉头,装作担心地说:“我们买回去要是不听话可就麻烦了,你这可有什么保证?”
奴隶贩子拍着胸脯保证道:“二位公子,我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信誉那是杠杠的,就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这些奴隶要是不听话,你们尽管来找我,我给你们退换。”
沈岳和林羽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就像看到了两只臭虫,但还是继续和奴隶贩子周旋着,就像两个和狐狸斗智斗勇的猎人。
林羽看着眼前这让人恶心的场景,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皱,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但他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场无聊的闹剧,他就是个看客。
他悠悠地摇着扇子,那扇子开合之间,扇面上的墨竹好像都暗藏玄机。
轻轻的笑声从他嘴里冒出来:“哦?看着倒是有几分力气,不过嘛,这价格多少啊?没什么病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些奴隶虽然可怜,但在这商人手里多待一会儿,我就多一分压价的机会,绝不能让这奸商得逞,我得从他的贪婪里抠出点实惠来,就像从铁公鸡身上拔毛一样。”
沈岳心领神会,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我家公子有的是钱,但也不是冤大头,你可别漫天要价,把我们当傻子。”
说话间,沈岳稳步走上前,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着那些奴隶,双手不时地捏捏他们的胳膊,用力按压检查肌肉的紧实度,眼神看似随意地扫视,其实在不动声色地留意着那些可能是草原骑兵的人选,心里按照腿部肌肉的发达程度、走路的姿态特征默默筛选着,同时也留意着林羽和商人的交锋,准备随时配合着把价格压到最低,就像两个配合默契的相声演员。
那奴隶贩子听着林羽和沈岳这一唱一和的话,脸上原本堆砌起来的谄媚笑容瞬间像被冻住了一样,凝固了一下,那一道道横肉也跟着僵硬了。
他心里不停地犯嘀咕:“这两位公子瞧着年纪轻轻,穿着打扮倒是富贵,行事怎么这么老道呢?一看就不好糊弄,这可怎么办?”
可眼瞅着这到手的买卖,要是就这么放走了,上哪儿再去找这样的买主呢?现在这世道不太平,奴隶生意越来越难做,自己手头这些“歪瓜裂枣”,要模样没模样,要体力没体力,还胆小怕事,根本卖不上价钱,已经压在手里好些日子了,每天光是吃食和看管的费用,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再拖下去,非得把老本赔光不可,到时候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想到这儿,他的眼睛滴溜溜地快速转动着,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乱转,就像一只狡猾的老鼠在谋划着怎么偷到食物,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抬高价格,还不让这两个精明的公子哥察觉出破绽,就像个想作弊的学生。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辩解几句,试图挽回局面,没想到林羽抢先一步又开了腔,这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懊恼与急切交织的神情,只等着瞅准机会再插话进去,就像个被抢走了台词的演员。
奴隶贩子见沈岳的举动,以为他是个懂行的,眼珠子一转,伸出九个手指晃了晃:“公子,这个数,一个人,不二价!他们可都是草原上的硬汉子,绝对值这个价!”
“哼!”林羽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就像看到了一个笑话。
他心里暗自思忖道:“跟我玩心理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来自 21 世纪的高材生,什么样的谈判技巧没学过,什么样的精明商人没见识过?就凭你这唯利是图的古代小商贩,还想在我面前耍心眼儿,我会玩不过你?”
林羽一边想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气定神闲,眼神中也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光芒,好像已经看到了这场价格博弈中胜利的曙光,准备好继续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与这奴隶贩子周旋到底,不把价格压到最低誓不罢休,就像一个准备打胜仗的将军。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这是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吗?就这些瘦巴巴的家伙,还敢要这么多?”
说着,他慢悠悠地摇着扇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到一个奴隶面前,故意用扇子挑起那个奴隶的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破破烂烂的货物。
而实际上,他的目光却在偷偷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试图从那细微的神情变化中判断出奴隶贩子的底价,心里默默盘算着该从哪里入手继续挑刺,就像一个侦探在寻找线索。
那奴隶本就满腔怒火,被林羽这么一挑衅,更是愤怒地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林羽拼命,像个被激怒的公牛。
但在奴隶主一声严厉的呵斥下,他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瞬间低下头去,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只能把那无尽的屈辱和愤怒深埋在心底,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那奴隶贩子听着林羽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和焦急,就像一个被拆穿了谎言的骗子。
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这两位公子怎么如此难缠,再这么下去,这笔买卖可就要黄了呀。”
他眼睛快速地转动着,心里急切地想着对策,怎么才能既把这些奴隶尽快出手,又能多赚些钱呢。
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辩解几句,试图挽回局面,却又被林羽抢先一步。
沈岳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你看看这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看,最多这个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奴隶贩子的报价少了太多,就像从天上一下子掉到了地下。
奴隶贩子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二位公子,这可就是你们不懂行了。抓这些草原蛮子可不容易,风险大着呢!这个价,已经是很便宜了,就像卖白菜一样便宜。”
林羽轻轻一笑,把扇子一合,敲了敲手心,“兄台莫急,你说抓他们风险大,可现在他们就在这儿,你所谓的风险早没了。而且你看这几个,身上还有伤,说不定留下病根以后干不了重活儿,这价钱肯定得降。”
奴隶贩子着急了,忙说:“公子,这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边说边把五个指头伸得更直了些,“真不能再低了。”
林羽挑了挑眉,“你这态度可不像是想做成生意的,像个不想卖东西的倔老头。”说完转身欲走。
奴隶贩子慌了,赶紧拉住林羽的衣角,“公子留步,咱们再商量商量,有话好说嘛。”
林羽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奴隶贩子咬咬牙,“那公子您说个数。”
林羽伸出 2 个手指头,奴隶贩子瞪大了眼,“这太少了,公子,您再加一些,您这不是让我喝西北风嘛。”
林羽摇摇头,“就这个价,不然我可就找别家了,这集市上卖奴隶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家。”
奴隶贩子犹豫了半天,林羽作势又要走。奴隶贩子一跺脚,“罢了罢了,公子既然真心想买,我也想早点脱手,公子再加一点就行,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林羽和沈岳对视一眼,林羽微微点头。沈岳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在手中抛了抛,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这样吧,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这些奴隶,我们全要了,但是价格得降。这锭银子,算是定金,你考虑一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奴隶贩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公子你看这个数可行?就当交个朋友!这些奴隶就归公子了,我这是赔本赚吆喝啊。”
奴隶贩子看着那锭银子,眼神中露出一丝贪婪,但又有些犹豫,就像一个看到美食又怕有毒的人。林羽见状,笑着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可就去别家看看了。这集市上卖奴隶的又不止你一家,别家奴隶都比你家成色更好,就像别人家的孩子都比自己家的聪明一样。” 说着,作势要走。
奴隶贩子一咬牙:“行!成交!不过,公子得尽快来带人走,我这地方小,可养不起他们太久,他们每天吃的粮食都快把我吃穷了。”
林羽和沈岳心中暗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勉强的样子,像两个被强迫做事的孩子:“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
(市场价一个奴隶售价正常在 6 - 9 两银子,就因为奴隶贩子不懂草原骑兵罗圈腿外翻,所以降价处理了,林羽和沈岳这是捡到漏啦!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正好砸在他们头上。)
不过,你可得保证这些奴隶的安全,要是有个闪失,这定金可就没了,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 说完,两人带着卓总管和侍卫匆匆离开,像一阵风似的。
沈岳则目光如炬,继续在市集中探索,在一群群被铁链锁住、神情萎靡的奴隶中仔细搜寻着,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寻找宝藏的人。
他心中清楚,真正的骑兵有着独特的身体特征。只见他穿梭在人群中,时而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那些奴隶的身形。他知道,草原上的骑兵由于长期骑马作战,腿部肌肉发达且短粗有力,胯部因长期骑行而略显外翻,就像个专业的相马师在挑选千里马。凭借着这些经验,沈岳在人群中快速地筛选着,速度快得像闪电。
每当他发现一个可能符合条件的人,便会走上前去,与人口贩子交谈。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平淡,掩饰着内心的急切,就像一个老谋深算的间谍:“这个人怎么卖?”人口贩子往往会贪婪地伸出几个手指,报出一个高价,像个贪婪的吸血鬼。林羽和沈岳不动声色地与他们讨价还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与果断,就像两个精明的商人在谈判。
经过一番艰难的挑选,沈岳终于确定了一批身强体壮、骑术精湛的草原奴隶。他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看着他们眼中的恐惧与迷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就像看到了一群迷路的小羊羔。但他明白,此时必须要让他们放下戒备,真心归顺,就像要驯服一群野兽。
准备回去商议下一步的计划,既要顺利带走这些奴隶,又要不动声色地完成他们的秘密使命,将这些潜在的骑兵力量收归麾下,就像要把一群野马训练成自己的战马。
于是,沈岳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你们中有谁能听懂中原话?”
只见一群草原奴隶一片静悄悄,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汉子缓缓站了出来,“我会中原话。”
沈岳看着他,眼里带着期许,像个老师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那你告诉大家,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只要你们愿意效命于盛乾王朝,以后就不用再过这种被奴役的日子,就像从地狱一下子到了天堂。”
那汉子面露疑色,“为何要信你?你们中原人一直视我们为蛮夷,就像看怪物一样。”
林羽上前一步,神色诚恳地说:“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盛乾需要强大的骑兵,而你们草原之人天生善骑射。若你们愿为我所用,往后荣华富贵少不了,而且可以重回草原,就像鱼回到了水里。”
中年汉子用他们熟悉的草原方言给大家解释沈岳的意思,就像一个翻译官。
沈岳说道:“各位壮士,我知道你们如今身处困境,但我皇今日买下你们,并非要将你们当作普通奴隶对待。我们盛乾国的皇帝陛下仁慈宽厚,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愿意加入我们的军队,为盛乾效力,陛下承诺会优待你们和你们的家人,赎回你们的家人族人,让你们不再受这分离之苦,从此过上安稳的生活,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幸福结局。”
这些草原奴隶们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满满的都是怀疑和惊讶,心里估计都在想:“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有这等好事砸到我们头上?怕不是在做梦吧!” 不过,他们瞧了瞧沈岳那真诚得像个无邪孩子的眼神,再瞅瞅周围这些人,一个个看着也不像有啥坏心眼儿的,慢慢地,他们心里那块坚冰就像被太阳晒化的巧克力,开始渐渐变软、融化了。
林羽这时候也走上前,虽说心里还有点像揣了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但毕竟也是个要面子的君主,得端着点架子。
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得像个要上战场的战士,看着这些奴隶,大声说道:“寡人乃盛乾国之君,我说话那可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今天你们要是肯归顺我,以前那些恩恩怨怨,就像一阵风一样,全都吹走了。寡人保证会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让你们在盛乾国这片土地上,吃香的喝辣的,过上让人羡慕的新生活,成为人人敬仰的大英雄,那荣耀简直能闪瞎眼!”
众奴隶听了,开始交头接耳,像一群嗡嗡叫的小蜜蜂。那中年汉子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像个谈判代表似的问道:“大人,您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的?不会是逗我们玩吧?我们可都是老实人,经不住忽悠啊!”
“那当然!”
林羽拍着胸脯保证,那模样就像个打包票的江湖骗子,不过眼神里的诚恳倒也不像是假的。
汉子转过身去,跟其他奴隶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那声音就像一群小鸟在开会。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大声喊道:“行!我们愿意跟着大人干!就冲大人这几句话,我们也得搏一把!”
这些草原士兵们被林羽的诚意给彻底打动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
最后,他们就像商量好了似的,“扑通扑通”纷纷跪地,表示愿意归顺,那场面就像一群信徒朝拜神灵。
沈岳在一旁看得心里乐开了花,差点就笑出声来。
林羽赶紧跑过去,像个热心的店小二一样,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扶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盛乾军队的一员了!你们那骑术,简直就是草原上的雄鹰啊,厉害得很!以后可得把这些看家本领都拿出来,教教我们那些士兵,让我们一起打造一支超级无敌厉害的骑兵队伍,把那些敌人打得屁滚尿流,保卫我们的家园,让大家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沈岳又拉着中年汉子,神色关切得像个老妈子,仔仔细细地跟他沟通起来,那言辞恳切得就像在求亲:“要是你们当中有人的家人、族人还在人贩子手里受苦,别担心!这位卓总管就是你们的救星,跟着他走,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帮你们把亲人赎回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中年汉子听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他忙不迭地转身,用他们那独特的方言跟众人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儿,那手势比划得像个专业的舞蹈演员。
从他们那急切的语气、夸张的手势,还有一会儿激动得跳起来,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神情中就能看出来,大家对找回亲人那是充满了期待,可又有点担心事情没那么顺利。
不过,在中年汉子的一番“洗脑”下,众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就像下定了决心的赌徒。他们互相点了点头,然后像一群归巢的燕子,跟着卓总管匆匆忙忙地走了,脚步急切得像后面有狼在追,每个人心里都想着能快点见到亲人,摆脱这倒霉的被奴役的日子,重新过上好日子。
等把所有人都集齐了,沈岳就像个神通广大的魔术师一样,不知道从哪儿租来了十几辆马车。
他大手一挥,开始安排众人准备转移,那架势就像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就像一群做贼的小老鼠,成功地把这批奴隶带出了集市,然后带回军营安置好。
林羽和沈岳看着这群新收服的力量,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就像两个看到宝藏的探险家,心里想着:“以后我们盛乾的骑兵可就厉害了,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这些草原士兵们后来赎回了各自的家人族人,那眼睛里闪烁着激动和感激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从低谷一下子冲向了高峰。
他们也愿意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机会,像一群忠实的卫士一样,为盛乾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把自己在草原上练就的骑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盛乾骑兵,然后一起在沙场上并肩作战,成为战场上的好搭档,一起打出一片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