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束玄言所描述的一切,艾克森震惊到无法自我,他不敢置信,他所崇拜敬仰的父亲,私底下竟然干出这些事来。
虽然对于霜月跟束玄言描述的事情还是保持着些许怀疑。
但他也想去看看,这个秘密基地上,是不是真的有研究所。
艾克森尝试着走下床,发现自己能自由走动后,他开心不已。
思索片刻,他想起父亲曾经交代的事,在外面的客厅走廊边,有一扇黑色门。
那扇门,父亲吩咐过他,绝对不能打开。
艾克森离开房间后,便朝着黑门的方向走去,身后的束玄言跟霜月也一起跟上来。
三人来到黑门前,艾克森抬手要开门,却发现门打不开,被锁住了。
退后一步,观察起四周,发现门的右下角墙边有个小孔,他蹲下去,伸手一按。
墙角凹进去的一块,随后旁边弹出一个小夹子。
黑色的小夹子掉落到地上,艾克森抬手将捡起来,借着轻轻一转,小夹子里掉落下一把钥匙。
他把钥匙捏在手里,随后起身,用这把钥匙开门。
只听咔嚓一声,门的手把自动转起来,门页跟着打开。
门外的背景映入三人眼里。
一片绿葱葱的草丛中间夹杂着石板小路,石路尽头是几颗高大的芭蕉树挡着。
束玄言看着门外的景色,发现这跟他过来时,在研究所大门附近看到的景色一样。
“这是研究所附近的芭蕉林。”束玄言开口说道。
艾克森没出来过,所以不知道这路通往外面的景象如何。
这次,霜月跟束玄言两人在前面带路,艾克森走后面。
三人穿过芭蕉林后,很快就发现了帝国军师莫卿跟军队兽人。
他们开心的走过去跟人打招呼。
而原先在研究所的几人,此刻依旧焦急的在原地找开关。
在大门守着的莫卿再次见到霜月,被她的容貌给深深吸引。
望着霜月,他在内心暗自腹诽。
难怪储斯年对她念念不忘,如此绝美的雌性,恐怕整个兽世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被莫卿火热的眼神盯着,霜月有些不自在。
束玄言更是一脸不爽,他言语不善道:“莫军师,你是没见过雌性吗?”
莫卿被他这么一点名,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他干咳了几声,为了转移话题,他看向跟着两人一起出来的另外一个雄性兽人。
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们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束玄言闻言,正想开口介绍。
艾克森却抢先一步开口。
“我叫艾克森。”
“是他们两个人救醒我,我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的。”
艾克森看着莫卿,大方介绍着自己。
“艾克森……”莫卿低声念叨,脑海瞬间有了苗头。
“你是帝国高科院副院长艾可韩的儿子艾克森?”他的话里带着疑惑和探究。
艾克森点头回应,“嗯。”
“你不是在十年前就变成植物人,昏迷不醒了吗?”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莫卿不可置信的拔高音调,高声询问。
“他们把我救醒的。”艾克森再次提起霜月跟束玄言。
莫卿打量着霜月跟束玄言,最后把目光放在束玄言身上,但仍然保有些许怀疑。
毕竟当年知晓艾克森昏迷的事情,有不少人知晓。
本来那时候,他的父亲甚至为了救艾克森,不惜日夜找各种医学人员来救他。
但看过的都表示已经没有救醒的机会……
直到后面,艾克森的消息随着时间发展,渐渐被兽人遗忘,更是在往后的数年里,无人知晓他去哪里治疗。
也有人猜测艾克森可能早就死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还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顶尖的医学科研人员都无法办到的事,他不相信霜月跟束玄言有这个本事。
但现在的束玄言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满身铜臭味的帝国商人,已经成为人鱼国星球的最高掌权人。
人鱼国的王……难道是人鱼国皇室有什么秘术,能将植物人救活?
想到这里,他越发坚定,肯定是这样的。
至于一个美丽的雌性,说她有救人的能力,他压根不信。
在研究所内的储斯年在霜月等人靠近大门后,他就感知到她的气息。
他连忙朝着一楼大门处跑,身边的克罗斯跟千厉寒还有威诺见状,也跟上。
几人下来时,就看到莫卿一脸匪夷所思的模样,而在他身边,站着霜月。
焦急的四人,快速来到大门处。
跟着莫卿一起站守在大门处的兽人,见到自家上司如此焦急模样,纷纷如同见鬼的表情。
艾克森也发现气势汹汹的几个兽人朝他们赶来,只是其中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看着眼熟。
他在脑海里回忆片刻,这才发现,过来的男人是帝国元帅!
莫卿却是没有在意,他跟储斯年两人极熟,所以私下的不同样子还是有见过。
直到靠近,确认霜月没有受伤的样子,几人这才放下焦急不安的心情。
然而储斯年在靠近时,就发现霜月的身上又多了一股雄性兽人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不用说,就是他身边正欲要抬手搂住霜月肩膀的束玄言。
他压下心中的难受跟惊讶,一脸担忧的走向霜月。
霜月看到几人浩浩荡荡的跑出来,有些哭笑不得,但想到他们是为了来找自己,关心自己的行为,心情愉悦起来。
“霜月,你们掉进黑洞后,碰到什么事?”
“有没有受伤。”储斯年边说边靠近,他甚至借位,把束玄言给挤走……
如此做法,让那些退后的部下更是在内心疯狂吐槽,他们的元帅竟然是这样的人。
储斯年察觉到部下的神情时,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是如何的。
他只知道,自己再不守卫住妻主,就要被那些野男人给乘虚而入了。
千厉寒望着储斯年的举动,在心中更是骂了个底朝天。
若是他先一步认识霜月,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说不定就是自己了。
见气氛不太对劲,连忙开口回答储斯年:“我们没有受伤,甚至还顺手救了人。”
“除此之外,还有遇到什么危险吗?”储斯年一脸深情的盯着霜月,不放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
霜月本是一脸轻松回答,但在看到储斯年眼里的异样,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跟束玄言在小屋子内发生的一切,脸蛋浮起一抹红晕。
储斯年跟克罗斯等人察觉到她害羞的神情,内心更加难过了。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