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想要看看,当时都是谁在现场能够证明,人,不是陆安宁杀的。
“我!”
这个声音出现之后,众人皆是惊讶.没错,就是张判官。
陆长空本来还是很紧张,但是听说做证人的正是张判官自己,嘲讽了起来。
“张判官啊,你说你,为了巴结襄王府,也不至于撒这个谎言吧,这样的话,恐怕是门外的百姓,都是不相信的!”
那张判官没有意思慌乱。
“昨日,你的妻儿。来到了天牢,当着陆安宁的面,说出了杀人的是事实,人就是你们在开门之前杀的一些老弱病残,而家中并没有什么亲人了,然后,打开了门,我既然是判官,在现场亲耳听到了,就是能作证的!”
陆长空当然是不服气。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不行的,谁知道是不是你要维护襄王府!”
那张判官知道陆长空定是不认。
“我就知道侯爷是不服气的,所以,我自然是还有别的证人!”
于是张判官叫人去监狱里,叫来了那个监狱里的老伯。
“昨日这个老伯也不曾睡觉,听见了他们母子的对话!”
那老伯则是跪下了,给判官磕头。
“是的,昨日就是这个母子两个人,来到监狱之中,要杀了对面的那个丫头,我年龄到,睡不着,就听见了!”
张判官上前问陆长空。
“侯爷,还要挣扎吗?”
陆长空当然是不服气。
“万一,这个老犯人也是叫你们收买了呢?”
那老伯则是摇头解释。
“我一个要死的人了,在监狱中,我巴结谁,又能有什么用,只是我想要看见正义在世间永存!”
看着陆长空还是不认罪,于是张判官叫手下的人,带上来一些人。
“侯爷,我知道,你位高权重,定是为今天自己的家人被审理有所不服,既然,陆安宁的证人,你皆是不服气,那也没事!那你看看这些人呢?”
陆长空看了一眼新来的证人,不可思议。
“侯爷,这些人都是前日在你府上目睹了杀人过程的几个人,之前他们也来佐证了,现在还是重新听他们说说吧。
“判官大人饶命,我们本是那侯府乡下庄子里的农户,当时,侯爷说要我们来府上帮忙,后来说要我们对抗陆安宁,中途起了争执,就会被拳打脚踢,但是,前日,不知道侯府怎么的,杀了我们的家人,事后还说让我们不要声张,不然一家老小全都不保了!”
那张判官继续追问。
“那今日,你们前来,就不怕被灭口吗?”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侯府并不讲信用,前日我们出庭作证之后,还是派人来追杀我们,我们那里已经死了很多人,连两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我的孩子还在吃奶,就被杀死在襁褓里,要不是我出门干活,恐怕也难逃一死啊!”
陆长空听了这几个妇人的说辞,直接哭红了眼。
“侯爷,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陆长空本就不是什么圣贤之人,见自己没有理,便学起了女人,死不承认。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拿了钱财,做假证的?”
张判官对于这位侯爷也是做足了准备。
“看来侯爷还是很爱自己的家人的,也好,不如让您的妻儿自己承认吧!”
柳氏和陆成丰都摇了摇头。
“我没有能杀人,承认什么!”
于是张判官叫来了自己的夫人。
“夫人,那就要拿来你的牡丹花了!”
那张婶婶则是将那毒花和另一朵没毒的,交替地在两个人面前晃悠,片刻中,两个人的眼神就变得呆滞。
“柳氏,陆成丰,我问你们,前日侯府杀人,可是你带人杀的?”
陆成丰先是点点头。
“是,那贱人陆安宁,休想拿走一草一木,我杀了这些人,然后让他们的家人告状,然后在杀人灭口,就没人知道了!”
张判官想要继续问那柳氏,却被张深深拦下了。
“不必了!”
这时候,那张婶婶则是拿来了解药。两个人没多久就清醒了!
“侯爷,这次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长空依然是耍赖不认罪,但此时的张判官则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既然今天要审理此案,就是知道两家的身份,我也是说过了,等到这事过了,我定会辞官,要是有不服气的人,就去皇上那里告我,我随时等待传唤!”
“陆成丰,杀人成性,不知悔改,死刑,三日之后执行。柳氏杀了前侯爷和侯爷夫人,更是罪不容诛,车裂,后日执行!”
两个人随后大喊大叫着陆长空,让陆长空要救自己。
“张判官,你真的要与我侯府为敌吗?你有想过后果吗?”
张判官摘下了自己的乌纱帽。
“这顶帽子太重了,但是我每日带着都没有说头疼,当我摘下来,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风,定是苍天有眼,不舍得让我得了风寒!侯爷要是还想安享晚年,就不要再挣扎了,赶紧悔过吧,要是还执迷不悟,陆家恐怕真要剩一个嫁出去的陆安宁了!”
任凭两个人怎么喊叫,张判官都没有放任。
陆长空则是气的走出了判官府,
张判官回到了后堂,张婶婶凑了上来。
“这样值得吗?”
张判官则是一脸宠溺。
“值得,总要有人为你付出,就像你不说出你表姐的罪行一样,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不过如今,你能睡个好觉了!”
张婶婶表情凝重。
“希望如你所说,我能睡个好觉,可是?”
这时候张判官才发现了张婶婶的表情。
“怎么,你还在担心这什么?”
张婶婶坐在了门槛上。
“那陆家并不是什么善类,而那陆长空更是小人一个,你为我报仇,公正廉明,我很是感激,我啊,就是担心我那儿女,以后会不会受尽牵连!”
张判官跟着坐在了门槛上。
“这门槛,坐着比那堂上的椅子还要舒服,我们的儿女此时的处境,更像是坐在了这个门槛上面,因为他们的母亲,不是早已经替他们做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