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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梓想了想,就跑到城门附近,找守城的士兵。

“这些人都是冲着铸剑山庄来的吧。”谢梓默默地递上了一块银角子。

“确实如此,基本上都是冲着铸剑山庄来的。”那人用手捏了捏银角子的硬度,将那块银子收到自己的袖袋之中去。

“那这样成吧,我们对铸剑山庄可没有多少兴趣,能不能先检查我们,让我们先进去。你看我们有老人有小孩的,这日头实在是太大了。”谢梓婉声说道。

“这可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冲着铸剑山庄来的,万一你是骗我的,那我不是亏大了。”那人食指和拇指搓了搓,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略显得猥琐的笑容来。

好吧,她知道他的意思了,嫌弃这钱给得不够多。

谢梓倒也不在乎这点钱,直接从荷包之中掏出一锭银锭子,约莫五两左右,塞到了那士兵手中,士兵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开,让后面这老人先行。”

排在前面的江湖人基本上都是年轻力壮的,虽然有些不悦,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人家马车的老人家是真的,还有一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呢。

“谢谢,谢谢各位好汉了。”谢梓抱拳道谢道,手上往前一挥,马车就晃悠悠地往城门里面驶进去。

方夫子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端坐在马车上面,他这马车的帘子就在不久前,被谢梓给掀了起来,想来,谢梓就是用自己为借口,让他们先行通过吧。

就在马车即将进入幽州城的时候,身后突然闯出一队人马,这队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马不停蹄地往城门里面冲去。

守城的士兵正想着去阻止他,为首那姑娘却突然甩出一根长鞭,甩在了那守卫的脸上,“滚开,别挡着本姑娘的路。”

“应小姐,我们城守大人说了,进城之后,不得骑马,免得伤到了路边的百姓,你这样横冲直撞,很容易伤到人的。”

“干你屁事,就你一个小小的守卫敢挡本姑娘的路,本姑娘要了你的命。”

那姑娘不仅没有听从守卫的话,从马上下来,反而直接冲了过去,甚至是想要踩伤那守卫。

“应姑娘,你??????”眼见这马蹄儿越来越近,守卫连忙躲开。

“哼,也是个怕死的。”见这守卫躲开,那马上姑娘嘴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双腿一夹,就往里面奔了进去,甚至还撞到了不少在旁边等着进城的人。

尤其在这姑娘进城之后,身后又有好几个人骑着马儿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

在场的人都是满脸怒容,却没有人敢出声。

待到跟在这姑娘身后的人都进了城内之后,这些所谓的江湖侠客这才开口念叨了起来。

“这姑娘是谁?好拽的样子。”

“是应家的姑娘啊。”

“应家?”问话的人明显不清楚应家是谁?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

“这应家本来只是普通人家的,只是,谁让这应家能生,会生呢?生了两个女儿,个顶个的漂亮,当然,这马上的是三小姐。”

“难怪,我就觉得这姑娘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我也觉得奇怪,这应家有一对姐妹花,那是天姿国色,一个嫁给了铸剑山庄的少庄主,一个嫁入了天下第一庄,虽然她嫁的人只是徐庄主的弟弟,但是听闻这庄主很喜爱这个弟弟,因此,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若不是这大姐先入了这徐家人的眼,这妹妹,又怎能能够嫁给铸剑山庄的少庄主,最多,只能是个妾侍罢了。

“就因为这个,就这般飞扬跋扈?”

谢梓不解,她曾经见过这徐庄主,虽然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但是实际上却相当温文儒雅,这样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弟媳妇的妹妹如此嚣张。

至于铸剑山庄的人,她只见过上官清水,其余的人,倒是不太清楚。

“我也觉得奇怪,这个应三是她们父母的老来女,所以父母特别疼爱她,听说她出生的时候,漫天彩霞,被她父母视为祥瑞,也是,在她出生没有多久之后,他们应家的生意这才蒸蒸日上,后来,两个姐妹更是相继被天下第一庄和铸剑山庄给看上,因此,应家人都当她是福星,再后来,她母亲又怀上了,以高龄安全产下了应家唯一的儿子,你说这是不是福星高照。”

“???????”这只是巧合吧?

若是身体健壮,其实高龄诞下孩子,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看到村里的农妇比城里的小姐能生多了。

“若这些事情均属实,也难怪应家人会喜爱这个应三了。”

“不仅仅是应家人如此,便是嫁出去的两个姐姐也是这么觉得,几乎是将应三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疼爱,这也就让应三的性子越发嚣张。幸亏幽州城内,这天下第一庄的影响力足够大,这才能够让应三一直这么嚣张。”

“只是这姑娘这般任性,只怕没有人要吧。”又有一人笑着开口道,“要是我,家室再好,都不会去娶这般性子的姑娘,姑娘家,还是要以娴静为主,这才能够相夫教子,安于室内。”

“哪里能呢,这姑娘可抢手呢,人的想法到底是不同的,这不是,也有不少人为了应三身后的势力,愿意娶应三,可惜,应三不愿,一心只想着幽州城内的一个教书先生。”

“啧啧,这般嚣张的姑娘竟然心仪一个教书先生,该不是就是想着教书先生性子柔软,好拿捏吧???????啊???????”男人脸上的笑容还未收回,一道银光闪过,男人的一截舌头飞了出去。

“不讲好话,要舌头何用。”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提着手帕正在擦拭这剑上的鲜血。

等到这剑擦拭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收回,冷冷地看着那几个谈论的人。“应三不是你们能够议论的。”

说完这句话,这男人要大摇大摆地走进城里,城门的守卫低垂着头,弓腰行礼。

大气都不敢喘。

“啊啊啊???????”那断了舌头的人目眦欲裂,啊啊了两声,就挥舞着手中长剑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