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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千逐当然不会。

“我是风流,不是下流!”

他隐忍着,一字一顿,斩钉截铁,“情爱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我岂会不知!”

麦星然调子怪异的‘哦’了一声,“那你昨天在城门口非得搭讪我家钦钦,也是属于你情我愿的范围喽。”

“……”戴千逐不理会面前这小心眼的奇腔怪调,说起了正事,“齐中典昨晚下手未果,当晚就告了城主将我叫去。”

想到昨天晚上正和友人在酒桌谈事,就被城主府来人叫走一事,戴千逐还是心头郁气难消。

再看向对面两人,“你们是如何知晓我与齐中典有这层关系的?”

“我不知道啊。”

麦星然摇摇头,眼神真诚,“当时我只是想你在那样繁华的地段有那么大一家酒楼,怎么着也是个有权有势的,我们相识一场不用白不用嘛。”

好一个不用白不用!

戴千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缓情绪,“你倒是有的用了,那我呢!你就没想过我要怎么应付那家伙的刁难。”

这个问题麦星然的确没想过,但不好直说。

“后来打听到戴兄是城主的小叔子,想着这样的身份总不能无力招架,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

麦星然呵呵一笑,转移话题,“听说城主还有位大夫人,戴兄了解这个人吗?”

戴千逐还在郁闷,没好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同一时间,温执钦也投来冷淡目光,“是啊,我也想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觉得对方有些脸熟啊。

麦星然不解温执钦不是知道原因为什么还问,就回了一个微笑。

在温执钦沉默时,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继续对着戴千逐,“看戴兄龙章凤姿,就知道戴兄的姐姐是如何的花容月貌,城主娶了这样漂亮的夫人眼光绝对好,想来他那位大夫人绝对容貌不俗,不就有些好奇嘛。”

好听的话没人不爱听,戴千逐被夸的忍不住端起架子,正襟危坐:

“大夫人为人和善,我姐进府这些年也从未被为难过。

自从大夫人和城主的儿子被城主送去大宗门为徒,大夫人就和城主冷淡了下来。

在那之前城主能和大夫人如胶似漆,大夫人相貌上自然也是极好的。”

麦星然:emmm……

怎么听着那位城主还是个好色之徒。

如此说来,对方偏袒他那位色鬼表弟倒也不足为奇了。

拇指指腹摩挲着茶杯面上的浮雕花纹,麦星然又问:“那城主姓什么?”

戴千逐刚喝了口茶还没咽下,听到这问题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

“你连城主叫什么都不知道?”他简直吃惊。

麦星然一脸无辜,自己一个外地人,不知道这些很正常吧。

“城主名为纪瀚潮。”

说完,看麦星然又要追问,戴千逐立刻补上详解,“纟己纪,浩瀚潮水,可明了?”

纪瀚潮。

麦星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觉得这个城主出生前是不是父母找人算过,说这孩子命里缺水。

但这个姓氏又十分陌生,让麦星然有些失落。

又想到刚才说大夫人被送走的孩子进了大宗门,八卦之心再度被点燃,“那大夫人的孩子是男是女?去了哪个大宗门?”

戴千逐也不知道,场面怎么就变成针对大夫人的讨论会了。

可看着温执钦对青年无奈纵容的态度,戴千逐莫名竟也不想被比下去,赶紧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是个男孩儿,跟着大夫人姓慕,应有弱冠年岁,不过具体叫什么我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

戴千逐努力回忆着关于大夫人孩子的相关事宜,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姓mu?”还进了大宗门?

麦星然有了一个很不妙的猜想。

他也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想喝却又喝不太下,又把茶杯给放下了。

心中纠结着,还是将盘旋心头的那问题说了出来,“你说的那个大宗门,该不会恰好是衍天宗吧?”

戴千逐惊讶,“你怎么知道?”

就算衍天宗确实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大宗大派之一,但也不会让人第一个想到。

果然……

猜测至此已被证实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

麦星然缓缓扭头,看向身边坐着的衍天宗掌门,“你知道这事吗?”

无论先前在不在意,但温执钦现在肯定是知道了的,“不重要的事情我向来不放在心上。”

桌对面,戴千竹看着这二人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在这时。

他又看见麦星然突然一脸娇羞的撅嘴,接着用两个拳头去捶温执钦的胳膊。

“讨厌啦~你是说只有被你放在心上的我,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嘛~”麦星然甩着小拳拳,并发出诡异的夹子音。

温执钦满脸宠溺,“你执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戴千逐:“……”

原来还猜测这位温公子是有难言之隐,才和身边之人做了对,现在看来就是两只都有脑疾的野鸳鸯啊!

他在笑,他在闹。

↑这过程持续了一会儿,麦星然这才恢复沉稳模样对着戴千逐说:“我已经猜到大夫人的儿子叫什么了。”

这是可以猜到的吗?戴千逐下意识追问,“叫什么?”

答曰:“慕丞玉。”

姓mu,还被收进了衍天宗给人当徒弟,再加上多梵王城的财力和地位,怎么想这位城主的大公子也不可能是寻常弟子。

诸多线索串起来,可不就只剩衍天宗副掌门的四弟子慕丞玉了。

只是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还是能碰上和故人有关的事啊。

麦星然双眸微合,轻轻摇了摇头。

好像还真是这个名字来着,戴千逐眼中多了几分对面前二人的探究,“二位到底是何方人士?”

麦星然不想温执钦气派的身份用在这种小事上,随即决定隐瞒,“其实我们是——”

‘duang’地一声。

茶室的门忽然被从外踹开,一群侍从鱼贯而入。

茶桌边的三人立马停下交谈,看向了门口

在三人看去时,大门处也走进了一位老熟人。

老熟人齐中典大摇大摆的进了门,对房主张口就是斥责,“戴千逐!我表哥之前可是说过让你赶紧将人给我送去,你倒好,在这儿拖延时间阳奉阴违,还劳烦我亲自找上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