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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眼中闪烁着决绝,虽然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

但真的出现时,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动作几乎是本能的,当那人持着刀冲过来时,猛地挥动棍子。

棍子划破空气,带着她全部的力气和决心。

她听到了棍子与空气摩擦的声音,紧张而尖锐的呼啸,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砰!”

棍子与肉体的碰撞声,感到一股反震力,沿着棍子传到手臂。

冲过来的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显然没有预料到,春天会如此果断。

春天没有停下,她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迅速调整呼吸,同时警惕周围的人群,眼睛紧盯着人群,

不放过任何异常的人,慢慢的向着楼梯移动。

宋建材目睹了刚才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

他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恶狠狠地扫过周围的每一个人。

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紧握着手中的斧头,用尽全力挥舞着。

那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凶猛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一切威胁春天的敌人劈成碎片。

周围的人群在紧张的对峙中僵持不动,没有人再敢贸然冲出。

在这种压抑的沉默中,三人终于成功地抵达了楼梯口。

林芳急切地想要继续向上奔去,却突然被春天拽住,立马瞪了过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上楼这一路就安全了?”

春天的目光如冰刃般锐利,直刺林芳,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和沙哑。

林芳被春天的话吓到,停下了脚步。

春天示意宋建材注意身后的情况,同时抬手点燃蜡烛,

微弱的火光在昏暗的楼梯间中摇曳,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温暖。

又轻轻地推了一下林芳,示意她可以走了。

楼梯间异常安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中回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紧绷的神经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

三人终于平安抵达了11层,马上就可以到家了,心中的紧张和恐惧稍稍缓解。

然而,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瞬间,拐弯处一道寒光划破黑暗,一把小刀如同毒蛇般刺向林芳。

林芳的反应几乎是本能的,她的身体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将春天拉到自己身前,试图用春天的身体作为盾牌。

春天虽然尽力躲避,但仍然没能完全避开一击。

小刀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她的防护服,刺伤了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袖。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建材及时冲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挥舞着手中的斧头,用尽全力劈向那个袭击者。

斧头与小刀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那人被宋建材所伤,感到一阵刺痛,小刀掉落,立刻向后逃去。

春天捂着受伤的手臂,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蜡烛的光芒已经熄灭,楼梯间再次陷入了黑暗。

拖着受伤的身体,捡起小刀,一声不吭地拉着宋建材,往家的方向走去。

春天心情复杂,每一步都显得沉重。

她之前看到了,林芳的小问题,却未曾想过半途而废。

然而,林芳的一次次举措,让春天的心在冻成冰块后,又碎成了渣。

林芳跟在他们身后,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是下意识的反应,并非有意为之。

春天不想再理会林芳的解释。

当他们到达家门口,春天正准备敲门,传来了林芳,愤怒地指责:

“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们还不是为了积分才帮我的!虚伪!”

春天停下了敲门的手,她从未想过要积分,

只是听到她一个女人,在雨夜里一次次敲着邻居的房门,请求着帮助。

决定帮她,只是换位思考后的于心不忍。

万一自己遇到这样的绝境,也希望有人拉她一下。

春天深吸一口气,转身伸出腕表,对着林芳,语气平静:

“转账!我的医药费,我家的绳子,蜡烛,一共300积分。”

林芳双眼睁大,眼神里充满着不可置信!

嘴里还在嘟囔着不满。

春天的耐心已经耗尽,她大力地挥舞着棍子。

最终,林芳不得不转账。

春天收好转账,冷冷地对林芳说:

“以后见到我们全家,请当做不认识!谢谢了。”

说完,转身进屋。

夏天在两人进门后,“砰”的一声,大力关上房门,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在春天她们走后,他和胡佩英就一直不安,胡佩英还在屋里绕着圈,走廊上有声音时,他和胡佩英就已经在门边等着了。

脚步都走到门口了,却没等来敲门声,又听到林芳在门口胡咧咧着。

胡佩英当时就忍不住了,打开门冲了出去。

却被站在春天身后的宋建材拉住,手腕被捏得紧紧的,对着她摇头。

宋建材坚定的看着春天,眼里满是信任,示意胡佩英不要着急,相信闺女。

胡佩英在春天开口要积分后,才抹着眼睛,转身回屋又摘下了一大把艾叶,将盆子用翻滚的开水烫过,再倒入冷好的凉开水。

又用毛巾擦了擦眼角,轻拍了两下脸颊,见春天进来了,向着她伸开双手。

春天一进门,就看到温暖的烛光下,胡佩英伸着双手微笑的看着她。

春天只想扑过去,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着防护服在外面走了一圈。

站定,对着胡佩英摇头,挪到杂物区,见没人过来,才开口,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哭腔:

“帮,帮我脱一下防护服。”

胡佩英,宋建材,夏天三人一起挤了过去,都是一愣。

胡佩英的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帮忙脱春天的防护服。

夏天就拉着宋建材到帘子旁边,用扫帚扫了防护服,脑中还在想着;

下楼前和上楼后的两种极端态度,中间到底经历过什么?

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宋建材脱下防护,脸上写满了愧疚,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反思着自己。

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起来一路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