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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军雌缓缓睁开眼,神情有些涣散,黏腻的修复液让他迅速的判断出自己的处境。

他带着维托阁下来到医院,医生慌忙去检查维托阁下的情况。

他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被随后赶来的军雌送进了手术室……

维托阁下应该已经接受了治疗,自己现在要去找他。

军雌挣扎的想要打开治疗仓,旁边的瑞秋一脸欣喜的走上前。

“罗兰,你终于醒了。”

“感觉怎么样?”

罗兰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受伤的部位都已经修复完毕了。

他敲了敲治疗仓的盖子,示意瑞秋把他放出来。

瑞秋欣喜之下才发现自己忘了设置治疗仓的内部开启装置,连忙上前打开治疗仓。

罗兰坐起身,神色有些焦急。

“维托阁下呢?”

“他还在病房,西尔凡正在守着他。”

罗兰站起身,身上的黏腻感让他觉得一阵厌烦。

瑞秋打量了他一下,指了指旁边的衣服。

“我买了两件休闲装,你洗个澡先还上吧。”

“维托阁下还没有醒过来。”

“你也不想他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罗兰听到这句话,心下担忧。

他低低道了声谢,拿起桌上的外套走进了浴室。

瑞秋轻轻叹了口气,对着通讯打下一行字。

“罗兰醒了,维托阁下醒了吗?”

对面很快回复道:

“还没有,医生刚给他换了营养剂,他们正在商讨治疗方案。”

“那我待会带罗兰过去吧。”

“过来吧,罗兰早晚要知道,何况他不是那么脆弱的雌虫。”

“他死心眼,认准了一个雄虫就不会再更改,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被S级守护雌虫撕碎的风险也要闯进别墅找维托。”

瑞秋沉默了一会。

“他快洗好了,我们马上过去。”

关闭光脑,瑞秋抬头望向正在擦头发的红发军雌。

“罗兰,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红发军雌看到瑞秋郑重的神情,内心更加不安了。

“维托阁下出事了?”

“他怎么了?我刚就想问你,这已经两天了,他还没醒过来吗?”

“都怪我太弱了,如果我厉害一点,就不会让他等那么久”

瑞秋打断红发军雌,平日里温柔的声音带了几分强势。

“罗兰,这不是你的错。”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听医生安排,尽力配合维托阁下的治疗。”

“你也别惦记着报仇,林王已经击杀了二皇子,现在正在主星法院陈述事情经过。”

罗兰闻言,微微睁大眼睛。

“林王被抓了?”

“那个虫渣,杀了就杀了,为什么还要抓林王。”

瑞秋一巴掌拍在那个红色的脑袋上。

“林王只是去记录一下,并没有被抓。”

“二皇子叛国,证据确凿,本就是死路一条。”

“维托阁下被这次绑架刺激,医生说,要激起他内心生的渴望,才能把他唤醒。”

罗兰神色怔然,瑞秋看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恨铁不成钢的扯了他一把,低声说道:

“西尔凡破解了维托阁下的光脑,发现他把你们聊天的照片都好好保存了。”

罗兰喃喃的说:“可他从来没有回过我的消息。”

瑞秋看着面前憨憨的军雌,显得有些无力。

“但是他除了工作中拍摄的照片之外,只保存了你的照片。”

“你懂我的意思吗?”

罗兰老实的回答道:“不懂。”

“我拍的照片,维托阁下比较喜欢?”

瑞秋面无表情的看着罗兰。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对你有好感,所以保存了你发来照片?”

罗兰的眼神逐渐从茫然变成不可置信。

“你说,维托阁下对我有好感?”

瑞秋点点头。

“所以你要和他多说说话,配合医生的治疗早日把维托阁下———等下,我和你一起去。”

红发军雌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瑞秋行动不便,只能慢慢的跟在军雌后面联系西尔凡。

红发军雌拐了个弯,西尔凡不耐烦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前面,左转,第一个病房。”

罗兰应了一声,西尔凡看着他找对房间后才转身去找瑞秋。

瑞秋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假肢虽然能帮助他正常行动,但两天没有护理,连接处还是有些磨损。

西尔凡心疼的把自家爱虫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康复科走去。

“罗兰陪着维托,我们先去处理一下你的假肢。”

“不用担心,过会林王和上将也该到了,我订了餐,等我们回去之后,刚好一起吃个饭。”

“已经两天了,他们估计也没怎么休息。”

“到时候维托没醒,再累垮几个就得不偿失了。”

瑞秋点点头,轻轻嗅着西尔凡身上淡淡的水果清香,在熟悉的怀抱中缓缓闭上眼睛。

怀中的爱虫呼吸逐渐均匀,粉发雌虫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瑞秋的身体本就残缺,经不住劳累。

因为担忧同伴,又熬了两天的夜,早就应该休息了。

粉发雌虫放慢脚步,不忍打扰熟睡中的爱虫,随意找了个空病房便钻了进去。

水果味的信息素缓缓的散发出来,慢慢充满了整个房间。

疲惫的神经被安抚,瑞秋的表情渐渐变得更加平静。

西尔凡随意坐在地上,轻轻拥着雌虫,精神力具象成一个简单的防护罩,打定主意今天要让瑞秋睡个好觉…

罗兰冲进病房,目光瞬间锁定了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雄虫。

精致的脸失去了血色,雄虫眉头微蹙,神情痛苦,但是又抗拒醒来。

罗兰缓缓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雄虫冰凉的指尖。

“维托阁下,您的手好凉。”

“我可以帮您暖暖吗?”

床上的雄虫自然不会回应他,罗兰情绪有些低落。

“阁下,您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阁下,您已经睡了两天了,我很担心。”

晶莹的泪水落在雄虫的手背上,军雌擦了擦眼泪。

“对不起,阁下,弄脏了你的手。”

“反正你也不知道,应该不会介意。”

红发军雌摩挲着雄虫的指尖,大着胆子吻了一下,目光专注宛如朝圣。

“阁下,您睡着一定很无聊。”

“我就给您讲讲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