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阵型!”带头的虚穹人站在战场的中央,一边大声地下达着命令,那声音低沉得仿若来自地狱的深渊,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一边迅速地向后退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那目光扫过眼前的士兵们时,仿佛在打量着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在他那冷酷而精准的指挥下,虚穹人如同训练有素的机械军团,动作整齐划一,迅速而流畅地变换着阵型。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精密程序操控的机械,毫无破绽,每一次移动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仅仅只是短短几秒钟不到的时间,虚穹人便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攻击。他们的攻击手段凌厉而致命,一道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昏暗的天空,伴随着士兵们那凄惨的惨叫声,包括百夫长在内的众多士兵纷纷如同被狂风折断的枯木,接连倒下。转瞬间,战场上就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士兵还在苦苦支撑。那些倒下的士兵,有的胸口被锋利的武器洞穿,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汩汩地往外流淌,将身下的土地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有的脑袋被重重击中,瞬间失去了生机,当场气绝身亡,瞪大的双眼仿佛还在诉说着对生命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整个场面一片血腥,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触目惊心,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
所剩下来的士兵们被这残酷而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连连后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恐惧如同无尽的黑暗,将他们的内心彻底吞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虚穹人一步一步冷酷地逼过来,仿佛在面对来自深渊的恶魔,每靠近一步,都让他们的心跳加速一分,恐惧加深一层。他们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颤抖着,那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恐惧,更是因为内心的绝望,心中的恐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将他们曾经的勇气彻底淹没,他们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
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中,所有士兵们的攻击对虚穹人似乎都如同蚍蜉撼树,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虚穹人的金属袍坚硬无比,犹如千年寒铁铸就的堡垒,普通的冷兵器打在上面,仅仅发出轻微的声响,就像蚊虫叮咬一般,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丝毫伤害。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虚穹人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士兵们在他们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那些士兵们只能不停地后退逃跑,脚步慌乱而急促,在地面上扬起一片浑浊的尘土。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而虚穹人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杀着,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冷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士兵们的心上,宣告着他们的死亡即将来临。虚穹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仿佛他们只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在执行一项毫无感情的任务,生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直到有一名虚穹人在追杀过程中,运气不佳,不小心被一块突然倒下的巨大石块压到了下面。他发出了求救的声音,那声音在这残酷而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声不合时宜的哀鸣。他的同伴们听到声音后,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那一瞬间,他们似乎在权衡救与不救的利弊,但很快,他们又恢复了冷漠,继续冷酷地追杀着逃跑的士兵,仿佛那名同伴的生死与他们毫无关系。
而这时,作家已经拼尽全力跑回了放着门的墓室。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焦急,那疲惫如同深深的沟壑,刻在了他的脸上,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像是他努力的见证,衣服也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显得狼狈不堪。他刚想掏出钥匙开门,沈涛的身影就像一道闪电般突然冒了出来。沈涛满脸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星辰,他大声说道:“你成功了,作家,我们又逃脱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庆幸,那喜悦如同盛开的花朵,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刚刚经历的危险都已经烟消云散,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作家倒是没有他们那样高兴,他的脸上依然笼罩着一层忧虑的阴霾,那阴霾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微微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恐怕够呛。”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为什么?作家,出了什么问题?”金得姆听到这话,满脸不解,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那疑惑如同迷雾,笼罩着她的内心。她向前走了一步,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不得不把真的凯托石核心交给了陈克。我知道我应该抓住他,但实在没有希望。情况真是一片混乱。现在也太迟了。”作家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和无奈,那懊悔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内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而自责,恨不得时光倒流,重新做出选择。
金得姆上前一步,脸上有些迷茫,她微微歪着头,说道:“但这意味着虚穹人已经赢了。现在没什么能阻止他们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那绝望如同无尽的黑暗,将她的内心彻底填满,仿佛世界已经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再也没有一丝光明。
作家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转身,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那沉重的负担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那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希望。他说道:“除了这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坚定,那坚定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动摇,仿佛这个东西是他们在黑暗中最后的希望之光,是他们扭转乾坤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