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村长还以为这修缮祖坟已经是个不小的工程了。
没想到姜老来看了看竟然要在这大荒地修建公园。
而且这公园以后带来的收益都是村儿里的。
这不光满足了自己光宗耀祖的想法,还给村儿里的全体村民带来了机遇。
跟着姜老一起来姜家祖坟这里的人们都对姜老竖大拇指!
这是由衷的佩服。
虽然他们之间也有人曾经对姜李两家产生过仇富心理。
但后来发现,作为乡亲,姜李两家发达之后可没少给村里办好事儿。
全村儿的人,每一个本村儿的村民都跟着姜李两家沾过光儿。
甚至就连邻村儿的人都已是姜李两家隔壁村儿的感到骄傲。
本来就都是城中村,两个村子挨的也近。
后来甚至都有邻村儿的说自己也是姜弘明他们家的这村儿的。
姜老跟李老也都没有跟别人说自己的儿子这个月会回来的消息。
免得到时候人们七嘴八舌的又开始打听姜弘明跟李不凡在非洲干什么的了。
这段时间,姜李两家甚至都开过两家共同会议。
就是无论是谁都不再答应他们去非洲找姜弘明和李不凡。
无论是谁,借钱一概没有,一分都不借。
尤其是那些个八杆子都快打不着的亲戚们。
哭天抹泪还是苦苦哀求,一概不借。
姜弘明的老爸也这样儿。
一句人各有命就打发了,再说什么就让佣人送客。
以至于后来都不再接见来客,除了姜弘明妈妈的娘家人。
姜家这里没谁,独生子,到姜弘明这辈儿也是独生子,本枝儿上没什么亲戚。
也就以前的自己爹娘的姨妈姑舅什么的远房表亲戚跟姜弘明妈妈娘家的亲人们。
之所以姜李两家不对外说姜弘明跟李不凡回家的消息也是担心这人们到时候会踩着点儿来。
无论什么事儿,都会让人觉得厌烦。
村长靠近姜老。
这次并没有什么上赶着舔的意思,而是由衷的赞叹着。
“姜老,您这是在为村民谋福利啊!说真的,我们得向您学习。”
姜老摆摆手:“唉~!没必要,这对我来说也就是洒洒水的小意思。”
“没有什么值得歌颂的,行了,就这么着吧,走吧,回去,然后你们按照我刚刚说的去安排就行了。”
一群人又拥护着姜老跟李老上了车,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回去之后姜老跟李老就不希望有人打扰了。
但李老除外。
随时进出姜府。
李不凡的父亲本来是想重新盖房子的,但是一看姜家都不盖,自己要是盖的话好像是抢风头。
而且这盖房子涉及到宅基地,李家本来是后来的这个村子。
到李不凡这里也就是第四代人,宅基地本来就不大。
盖别墅地儿不够大,还不能抢风头,让乡亲们说三道四的。
万一有人在中间瞎他妈的挑事儿,到时候反而会让人觉得恶心。
再说关系亲近,这自己的儿子也是在人姜家的儿子手下工作的。
李不凡的妈妈也建议过。
就说在市里别墅区给两个孩子买两套别墅。
主要就是为了孩子们以后结婚用。
可是这男人看事情跟女人看事情就不一样儿。
姜老跟李老都知道自己的孩子们在非洲是做什么的。
也都很支持,男人嘛,最光宗耀祖的事情也莫过于此。
更知道这男人一旦有了权,那结不结婚都是芝麻粒大的事儿了。
非洲战军阀,成功了用不着别墅,失败了也用不着别墅。
所以也就没有答应,就家里的房子装修好点儿比什么都合适。
李家也装修了,只不过就是没有姜家这么气派罢了。
但是普通人想追赶上,那也是几辈子人努力换不来的。
姜家客厅里。
佣人给洗好切好的水果摆在桌子上。
保姆给侍茶。
黄花梨的茶海上还摆着一个大明宣德炉。
炉内泛起阵阵烟雾,里面焚烧的是上好的檀香。
配合着地上的金砖,惬意的品茗。
心静如水,烦恼皆无。
犹如一方神妙之境。
“老李啊,不凡给你打电话了没?”
姜老问着李老。
李老嘿嘿的笑着。
“嘿嘿,打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搞诈骗的呢,那臭小子上来就跟我说是不是尊敬的李先生。”
“正常人谁那么说话啊。”
“哈哈哈······”
两个老兄弟说着就哈哈的笑起来了。
“我跟你说啊,老李,这回千万别让你媳妇儿往外说俩孩子回来的消息。”
“人心叵测,在金钱利益面前,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儿呢,就是天天麻烦咱们,咱们也心里不舒服啊。”
“唉?对了?不凡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李老看着姜老说道:“大哥,弘明是总司令,不凡是手下,他哪能定什么时候回来啊,弘明没有跟你说啊?”
“那小子,没有,给他妈打得电话。”
“唉?就是,嫂子呢?我媳妇儿一大早就来找嫂子了,他们俩去哪了我都不知道。”
“行了,别管他们老娘们儿了,臭美呗,俩人相约今天去市里做美容去了。”
“呵~!还真是,不凡他妈跟我说过,她们王家的闺女就是臭美,她跟她那个去世了的姐姐都这样儿,以前她那姐姐活着的时候有钱那会儿,真是臭美的不能再臭美了,咱也没有看出来哪有什么变化。”
李老一说李不凡妈妈跟李不凡的姨,姜老想起来了。
“对了,那个不凡的表哥,叫什么?叫什么来着?我记着好像是也姓王是吧?”
“王卫!不凡他姨家的孩子,那小子,哼!最不是个东西!”
“哦对对对,叫王卫,这个叫王卫的小子不是你媳妇儿给了钱,他去非洲找不凡去了吗?有没有信儿?”
姜老是笑着看着李老说的,李老当然也知道这事儿。
只不过大家都不明说,只是不让李不凡的妈妈知道这回事儿就行了。
“嘿!没信儿,不凡他妈问过,不凡说是什么受不了苦,就自己跑了,非洲那么大去哪找啊,所以就没有信儿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以弘明跟不凡的性格,他有不了信儿。”
“嗯,这我知道,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不凡那么说就是在明说,以后不要再打听王卫的事情了,那人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我记得弘明跟不凡这俩孩子小时候没少跟那个王卫的小瘪犊子干架,学功夫不也是因为打不过嘛!”
姜老这么一说,算是打开了李老的回忆了。
“差六岁,那会儿又都是小孩儿,这肯定是挨揍的路数啊!不过没信儿了也好,说真的,我挺开心!”
“当年他马勒隔壁的我儿子不凡生病,我去借钱,一千五百块钱,借不出来,就因为担心我还不起!卧槽他妈的。”
“哥,你记得不?那天我是哭着回家的,要卖粮食跟家具凑钱救命,还是你带我去银行给我拿的钱,不然不凡那条小命儿就没了。”
“还有那个王卫,小时候他欺负我儿子,让我儿子学狗叫才能吃一片儿酱牛肉,他马勒隔壁的,这我都知道,我他妈不傻,我们那是过年去拜年去了,不是上门儿找羞辱去了!”
“马勒隔壁的要是我也在非洲,狗日的他王卫下飞机我就让他消失了!”
“不,我得折磨死他!好好的折磨折磨他狗日的该死的东西!”
李老说起来李不凡姨一家都咬着牙!
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回忆起来,那简直就是自己的屈辱史。
可穷人遇上了富亲戚。
何尝本身不就是一种屈辱的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