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床,最大的才一米五,且大多都是铁床。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实用。
铁床不仅用的年多,说句不好听的话,买一个铁床,能睡一辈子。
而张大粱这个床,要有两米左右,还是木头床,就像是电视上,城里人睡得的那种。
床头哪里,还做了装饰。
“挺满意的,只是你这床,还有柜子,梳妆台,我好像都没有在我们这边见过呢。”
张大粱轻笑一声。
“你当然没有见过,这都是我自己设计,自己做出来的。”
王招娣听到张大粱说的什么,微微瞪大美目,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你还会木工吗?”
这个年代,会木工,也是一个手艺活,且特别的吃香。
毕竟,谁家娶媳妇,嫁闺女,不去做点家具呢?
就算不娶媳妇,不嫁闺女,家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让王招娣没有想到的是,张大粱竟然还会木工,不仅会,且做的比专业木工还要好。
“嗯。”
“我的天哪,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你做的这些家具,我觉得,比专业木工做的都好,比他们做的还要好看。”
这是王招娣,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去夸奖张大粱。
张大粱还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注视过,这样夸赞过。
他抿了抿唇说道:“我都是在电视上看的,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就订做出来了,你哪里不喜欢告诉我,我再重新给你做。”
“不用再定做了,我很喜欢。”
“嗯,你先坐在哪里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张大粱知道王招娣爱干净,不像他一个糙汉子,干一天活,累了以后,直接倒头就睡了。
王招娣点了点头,心安理得的,享受张大粱的伺候。
毕竟,张大粱长那么丑,伺候她是应该的。
张大粱去外面的院子里,摘了点桃子,还有其他应季的水果,洗干净送到了王招娣的面前。
“媳妇,你先吃着,我去给你烧水。”
他说完以后,就去烧水了。
张老汉买完肉回来,看到自家儿子在厨屋。
他不解的问道:“儿子,你,你不去你们屋子里,陪着你媳妇,在厨屋鼓捣什么呢?”
“我在给招娣烧水洗澡。”
“奥,奥奥~烧吧……烧吧,多烧点水,咱家有柴火,你多烧点水,你也洗洗,反正我们家有洗澡间,没事的,把你自己也洗干净点,别让你媳妇嫌弃你。”
张老汉知道王招娣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毕竟都是十里八乡的。
但是两口子过日子,并不是光靠喜欢的。
王招娣那小丫头,还是太年轻,不知道生活的苦。
等她知道生活的苦以后,就知道,男人帅不帅,好看不好看,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人好不好,对你好不好,人勤劳肯干善良上进吗?
不是他自己夸自己的儿子,他这儿子,全部具备他说的那些优点。
而且还能吃苦耐劳,会很多手艺活。
以后就算不杀猪,凭借着他儿子的手艺,还能去做木工。
木工比杀猪还能赚钱呢。
张大粱听到“洗澡”这两个字,脑海里就不自觉地,想起一些色色的画面。
谁能想到,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童子身。
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呢?
“我知道了爹,您放心吧。”
张大粱烧好了两盆热水,然后把这两盆热水,都端到了洗澡间里。
又去外面的压水井哪里,压了两盘子凉水,端到了洗澡间里。
弄好这一切,他去婚房,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
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红色的毛巾,还有牙刷牙膏牙杯,以及换洗的内衣内裤,香皂,递给了王招娣。
王招娣也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今天被张大粱吓的小命都快没有了。
现在缓回来了,吃着张大粱洗的水果,看着彩色电视。
不得不说,还是彩电看着得劲,人都不一样了,比黑白电视看着爽多了。
“招娣,我把水烧好了,东西也准备好了,你去洗澡吧。”
王招娣这才依依不舍的,从电视上移开目光。
当王招娣看到张大粱手里拿的东西以后,脸都红了。
“张,张大粱,你,你这里,怎么还,还有女人的这东西?你,你给我说实话,你这里,你这里之前是不是来过别的女人?”
虽然王招娣不喜欢张大粱,但是如果张大粱敢告诉她,她这里之前来过别的女人。
她都要气死了。
毕竟,她的东西,即使不要了,也不许别人觊觎。
再一个就是,她现在也有点认命了。
哎,不认命能怎么办,张大粱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找到她。
所以,她认命了,愿意妥协和他在一起。
但是前提必须得是,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一个人,只能对她一个人好。
“没,没有啊招娣,这都是我姐姐给你准备的,这小衣服,都是我姐姐按照你的身高尺寸做的,不是别人的。”
听到张大粱这样说,王招娣这才想起来,张大粱有个姐姐,是个裁缝,可会做衣服了。
之前她还找过她做衣服,她那姐姐也和张大粱一样,能干的很。
就是长的不咋地。
她往哪里一站,张大粱的姐姐,就知道,她的三围。
“真的?”
“当然是真的,天地良心呀招娣,你相信我。”
“哼,暂且相信你,我去洗澡了,虽然我答应和你过来住在你家,但我们还没有结婚。”
“你,你不能偷看我洗澡,也不能对我做什么。”
可能是张大粱对她太好了,让王招娣鼓起勇气,对张大粱提出了要求。
再一个,她想趁此机会,转变一下,她和张大粱之间的地位。
从她这一次逃跑,被张大粱抓住,好像被他抓住了把柄,他成了上位者。
这让她很不爽。
“我们早晚都要做夫妻的,我本来想尊重你,等结完婚以后再来,但你太过分了,为了让你定心,今天我们必须在一起。”
张大粱的语气里,带着不许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