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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种被窥视之感从他的身后某处传来。

他转过身,一位老朋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位一只眼睛戴有高精度眼镜的老者。

除掉那只单片眼睛,祂就像一位普普通通的老匠人。

“眼镜,你也来了啊!”

老主教对那位戴有单片眼镜的老匠人说道。

那被称为眼睛的老匠人笑了笑,对老主教说。

“你这个神婆都来了,我自然也有必要来看看。”

“你们那位也下达了神谕?”

老主教似乎猜到了什么询问道。

“看来,你们也一样。”

老匠人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说。

这位老匠人模样的老者自然就是京城教区炼道公会的会长。

两人都是在京城工作,是认识多年的熟人。

当然也是有信仰之争的竞争对手。

“埃德温伯爵一家可是我主的虔诚信徒,我自然要来看看的,而你似乎并没有合适的理由来这里。”

老主教有些咄咄逼人的说。

“神婆,你真是老糊涂了,伯爵长女丽雅夫人,前些年可是改变了自己的信仰,同时信奉了我主的。”

老匠人模样的会长用耻笑的语气说道。

“呸!那只是同时信仰,我主依旧是主要信仰对象,而你们那位只是附带的。”

老主教吐了口唾沫,如老头骂街般说。

“呦呦呦,神婆,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勇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很胆小的,是因为你身后站着那位,就开始狗仗人势了?”

老会长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说谁是狗呢?”

老主教愤怒质问。

老会长笑了笑,用依旧阴阳怪气的语气回答。

“这不,你自己已经对号入座了嘛!还需要问我?”

京城教区主教愤怒不已,冲上去就要给炼道公会会长一拳。

“嘿!我还怕你不成?”

炼道公会会长不甘示弱。

二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没有动用任何超凡能力。

如果被京城的那些贵族,议员以及教会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位第一级的存在,就这样如小混混般,在埃德温伯爵的伯爵府打了起来,打的灰尘肆起,打的骂声连连。

最终这场自由搏击的胜利者,还是炼道公会会长。

他毕竟是炼道超凡者,需要自己动手制造的东西很多,身体底子也相当不错。

“老神婆,你总是这么不自量力。”

老会长,坐在主教的身上,发出独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哎哎哎……我腰,我的老腰快折了,赶紧给我下来。”

老主教嚷嚷着。

匠人模样的老会长也没有咄咄逼人,果真从老主教的身上爬了起来。

不过他的嘴中嘲讽始终都没有停下。

“怎么样?神婆,拳脚功夫还是我厉害吧!让你多锻炼一些你不听,现在要被我当马骑。”

“你的老脸当真不要了?我要是你我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

“要不是规定不能使用超凡者技能,你能碰到我一根手指?”

主教十分不忿的抱怨。

“那咋了,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的胯下。”

老会长指着自己的胯下,一脸的小人得志的神情。

主教老脸一红。

不知道是因为惭愧还是因为羞愧。

“你也就能在我这里逞逞威风了,单身老狗。”

“总比你这个被甩了,哭了三天三夜的神婆强。”

两位教会的大人物就这样相互埋汰着。

即使有普通人能看到这一幕,也会觉得是两个老家伙在因为某些小事吵架,动上了手。

绝对想不到,这两位居然是两大教会绝对的顶层。

如果那普通人好心,甚至有可能将两位打架的第一级真神强行拉住,让祂们冷静下来听自己讲道理。

……

而此时的白恒安已经又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心读起了刚从丽雅夫人那里借来的书籍。

那是一本来自王国方面的大燕法典和一两本来自教会方面的圣经。

一边读,白恒安一边写着自己总结出来的,行走在法律红线边上的种种方法。

然后通过向下读去,一条条将其划掉。

大燕王朝的法律确实十分严格,甚至对一些很细节的东西都专门进行了立法。

保证让即使非常了解法律的人,也很难行走在法律的红线边上行事。

而且大燕王朝违法的惩罚极重,弄不好就是个家破人亡,全家无法入土的下场。

就比如白恒安所违反的这两条法律。

一个不仅要没收枪械,交巨额的罚款,还要坐几个月到几年不等的监牢。

而如果用拿枪造成什么对王国安全有危害的影响,那就是十年打底的监牢生活。

还有一个,更为严重,一旦查实,死亡将是最好的归宿。

“幸亏我已经做了准备,希望京城那边的调查人员晚一些到,或者我先躲起来,等待我的合法身份与持枪证下来。”

看完这些,白恒安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大意感到有些后怕。

他真的大大低估了大燕王朝的法律严格程度。

如果这些罪名真被证实,自己不死也是个半残。

相对而言,两大教会的教规教律就显得十分简单了。

并没有太过规定教徒不能干什么,大部分都与宗教信仰方面有关。

而白恒安注定看不到的地方。

两位老人在他每看完一条教会的教规教律,就要相信嘲讽一番。

不是“这教条不行啊!不如我们自由。”

就是“你们这教条是什么啊?是个有脑子的生物能想出来的吗?”

因为这样的相互埋汰,两老再次相互动起了手,就像因为某个知识观点不同,相互动起手来的学堂先生。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这小小的屋子中上演着。

很快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白恒安合上书籍,爬上了自己的大床,静静的睡了过去。

一位老主教,一位老会长就在他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睡觉。

就如长者看着自己的子孙,眼神格外温和。

而白恒安没有任何一点察觉,睡的十分安心,甚至难得的打起了呼噜。

一夜无事,白恒安第二天依旧是在中午起床,依旧是在起床后在城堡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