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高没有丝毫停留,不锈钢教鞭立即抵在了齐络飞前额的印堂穴,同步频率立刻启动。
这一次读取信息,李凡高足足花费了十多分钟,把齐络非十年来的信息全部基本上都读了个透。
李凡高收回不锈钢教鞭,放进储物手环,右手食指点出,顶在了齐络非的额头。
他加大了一倍的脉冲电流强度,电流瞬间发出。下一刻,齐络非的脑部组织被他的电流搅成了一团麻丝。
他直接用手指抵在齐络非的额头,没用不锈钢教鞭,这是担心不锈钢教鞭减弱了脉冲电流的强度。
由此可见李凡高对这个危险人物的重视程度。
他左手食指分别点在齐络非的四肢,把齐络非四肢神经和脉络全部摧毁。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保险。他双掌伸出,左手手掌压在齐络非的后脑勺,右手手掌按在他的额头,推动八成的电能内力,运起武当梯云纵心法,两股强悍的内力,注入齐络非脑中。
李凡高两股内力一绞,在两股不同运动方向的电能内力搅动下,齐络非的大脑组织和小脑组织立即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这一下,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这个危险的人物了。
而且,从外表来看,这齐络非的脑壳完整无缺,一点受伤的痕迹也没有。
那白头鹰国的无论多么高明的医疗专家也不会诊断出,究竟是何原因使这齐络非的脑部组织成了一团浆糊。
这一下,李方高彻底放下心来。
他从储物手环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和几张面巾纸,把面巾纸打湿。仔细地在齐络非的脑部擦拭几遍,抹去了刚才他用手指、手掌接触的痕迹。
李凡高取出一双电工手套,把齐络非放在阳台的椅子上,面对着正街,让他观赏外面的美丽的景色,又小心地用打湿的面巾纸擦拭去自己踩在阳台的电工鞋套脚印。
站在阳台边上看着齐若非的尸体,默默的站立了一分钟。
自从获得异能之后,他从未有如有如此对一个人下这么重的狠手。即便是对那无恶不作的牛天明,李凡高也只把他弄成植物人。
可对这个齐络非,李凡高直接把他的脑部组织弄成一团浆糊。
并且为了稳妥起见,还把四肢的经脉和神经全部摧毁,令这人表面完整,却已经彻彻底底死亡。
盖因这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危害性太大了!
从他的脑部组织信息中,李凡高得知国内已经有两个专家受害,一位是通信专家,另一则是芯片专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这是白头鹰国一个神秘组织的执行者,也是一个搅乱大兔国芯片行业发展的策划者。
根据李凡高的对等反击原则,就让这人享受一次最高等级的对等吧。
李凡高双脚弯曲,轻轻向上一跳。在跃起的瞬间,手上的面巾纸又擦去,他站立的在阳台边上的痕迹。
他身在半空中,施展武当替云众,在墙上用力一蹭,身体迅速升起。
在夜色中,只见他的身体像顺着梯子往下爬一样,一步一步降落到18层的位置,然后双腿用力在墙边向外一蹬,身形向着原来那栋15层高的建筑楼顶飞越过去……
顺着来时的路径,跳跃腾挪,回到了他所住酒店的房间阳台。
简单洗漱了一下,李凡高躺在床上,一边充电,一边想着齐络非这个人,心里感慨万千。
从此人的脑部信息显示,他出生在大兔国西南一个经济落后的省份,其家却是一个中产家庭,他原名齐书平。
齐书平自小聪明,学习刻苦,成绩优异,知识面广。通过自身的努力考取了白头鹰国留学的资格,前途一片光明。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国外接触到一个叫菲利斯的学术研究人员。从此,齐书平便发生了蜕变。
此人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就被发展成为那神秘组织的一个工具。
他学习成绩 优秀,在毕业典礼上,齐书平作为学生代表,对着1000多名毕业生大声声称“只有在白头鹰国才可以呼吸到甜美的空气!才不用戴五层口罩!”
此言一出,顿时令全体师生大为一片哗然,大为震惊。
这是一个百般诋毁自己出生的国家,去捧白头鹰国臭脚的活生生的例子。
李凡高当时也看过这个报道。他记得当时他在想,你去捧外国人的臭脚,你有你的自由,你去舔,去献媚,去跪拜,去喝洗脚水,那都没问题。你有绝对的自由!
但是,你总不能踩着原来出生的祖国去捧白头鹰国臭脚吧?
就如你齐书平认识了一个富婆,想拜她为干妈。那你总不能向自己的母亲踩上两脚,然后去拜那干妈吧?
这也太无耻了,简直是无耻之尤!
这家伙消停了好几年,然后就在菲利斯的帮助下,稍稍整了容,又改了个名字,以齐络非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变成了海归专业人员,出现在了张瑞峰的后备人才库里。
这种人的骨子里、血液内、思想中都流淌着肮脏的、自私的背叛元素,无论在哪一个领域,哪一个地方,都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物。
这人学识丰富,思维敏捷,构思独特,善于策划和协调,为达到目的,既能隐忍又擅长表演,具有大的灵活性和危害性。
通过这人的策划和运作,大兔国芯片行业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已经有两位专家受到了伤害,一位是发生了车祸,几个月后黯然逝世;另一个位被高空砸物击中,现在还是一个植物人。
这就是李凡高对此人下狠手的原因。
只不过可惜的是,李凡高在此人的脑部信息中,没有获取到那白头鹰国神秘组织的更多资料,只知道一个叫菲利斯的中年男子负责与齐络非直接联系。
再有就是每次齐络非完成任务,或者是任务当中有麻烦,只要齐络非发出信息,总会有神秘的人出现,帮齐络非清理痕迹,或者是解决麻烦。获知这个信息,李凡高感觉到背后有点发凉。
这个神秘的组织势力庞大,资金雄厚,不是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可以去硬碰的。
自己还是苟在江宁府慢慢发展,等自己右手那条长伤疤完全变成了深褐色,那就杀去白头鹰国,把那神秘组织给揪出来,把那些神秘者的脑袋都弄成浆糊。
李凡高获知了这信息之后,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只眼睛在盯着盯着周围,所以他才小心再小心地把齐络非房间、阳台以及他最后跳离时站立的痕迹都擦拭干净。
如此一来,就算是福尔摩斯,宋慈,再加上狄仁杰,呃,又加上一个元芳,也查不出一丁点线索了。
李凡高反复回想自己刚才的行动,确认了没有任何的纰漏,他才沉沉睡去。
这也难怪李凡高,他面对的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甚至还有可能是一个背后隐含着国家机器的庞然怪物。
他,一个小小的电力工程师,又怎能不担心呢?
(电力小知识:今天说射灯,装饰型的射灯(有的称筒灯),用三年就会坏,一闪一闪的,那玩意儿贼贵,差不多一百元一盏。一坏就扔,一个天花板装二三十盏很正常,有时扔得心痛。
其实不必扔,一般光源不会坏。换一个驱动器就行,一个驱动器才几块钱。什么是驱动器?好吧,我照张相放在作者有话说里。换时要对着瓦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