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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低头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有时间去秦姐娘家看看去,贾家人为了躲避徐晨光回了秦姐的娘家也不是不可能。

“柱子,你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啥?要是真想女人了,太太我明天就去找人给你说一房媳妇儿。”

聋老太太还是很关心何雨柱的,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出言宽慰道:“比秦淮茹好的女人多得是,你老惦记别人家媳妇儿干什么?”

“奶奶,我没有!我就是看秦姐日子过得不容易…”

何雨柱闻言有点慌,好在喝了酒脸本来就红,这会儿倒是也看不出来了。

“行了行了,跟太太我还藏着掖着,我看着你长大的,还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

聋老太太也不听何雨柱的辩解,看向易忠海道:“忠海,我看东旭是不会回来了,至少徐晨光还在的时候是不会回来的,你还是得早做打算。”

“嗯,我知道了老太太。”

易忠海当然明白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守着何雨柱也不好明说,只是闷闷的点了点头。

“早就跟你说,贾家人靠不住,你就是不听,你也不想想,有张小花那个泼妇在,东旭咋能安心听你的?”

聋老太太见易忠海好像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老太太,我明白。”

易忠海端着杯子跟何雨柱碰了一下,道:“柱子,在院里我们这些老东西能仰仗的就剩你了,你可得好好干,争取过了受罚时间,赶紧再把你的厨师等级升一升。”

“放心吧一大爷,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拍着胸脯道。

因为少了接济贾家的支出,虽然何雨柱现在拿的是学徒工的工资,但却比之前当后厨班长的时候手头还宽裕了不少,这让何雨柱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在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要是真能跟秦淮茹有点啥事儿倒也还罢了,可他最多也就是递饭盒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碰过秦淮茹的手而已。

想到这,何雨柱看向易忠海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他接济贾家,可都是被易忠海撺掇的。

“柱子,你为啥这么看着我?”

易忠海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心里莫名有点虚,皱着眉头道:“有你这么看长辈的吗?”

“对不起一大爷,我喝多了,先回去睡了。”

何雨柱低下头,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起身晃晃悠悠往门外走去。

回家之前,何雨柱还去何雨水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空气中还残留着秦淮茹带着小当坐月子时留下来的那种淡淡的奶香味。

何雨柱贪婪的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默默地回家去了。

“忠海,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前你要是能对柱子好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回家熄了灯,目光落在易忠海身上:“我早就给你说,柱子才是给咱们养老的最佳人选,你非要在贾家那棵树上吊死,要不是太太我提前做准备,一年前就开始跟何雨水那个丫头拉关系,让何雨水在柱子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你以为柱子还能像以前那样听你的?”

“老太太,还是您看的长远。”

易忠海现在是彻底死心了,刚才何雨柱看他的目光让他想起了十年前何大清离开时看他的目光,那感觉是一模一样。

想到何大清,易忠海心里更虚了,他心里还藏着一件事儿,这事儿他谁都没说过,就连聋老太太和自己媳妇儿都一直瞒着。

“老太太,您早点歇着,我也回去了,明天我也去厂里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既然要给柱子找媳妇儿,那还是得过过我的眼,就算比不上秦淮茹,也不能找个倔脾气的拧丫头回来。”

易忠海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也回家睡觉去了。

只是这一晚易忠海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何雨柱和何大清那极为相似的目光,里面有恨,有怨,也有不甘,就是没有半分的亲密。

“不行,我得把柱子重新抓在手里!”

易忠海盘算着该怎么做,一直想到天亮,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像聋老太太说的,给何雨柱找个媳妇儿,而且必须是经过自己认可,自己能拿捏得住的媳妇儿。

第二天一早,易忠海就起床让院里的邻居去给厂里请了假,他要去秦淮茹的娘家秦家村去一趟。

之前听秦淮茹说过她有个表妹叫秦京茹,长得很漂亮,不比秦淮茹差,易忠海想了一宿,觉得这个秦京茹是现阶段能想到介绍给何雨柱的最佳人选。

理由很简单,秦京茹既然是秦淮茹的表妹,那多少都会有点相似,易忠海知道何雨柱的心思,这种心上人妹妹的身份对何雨柱来说绝对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而且,秦京茹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何雨柱现在的工资不高,养自己和妹妹已经是捉襟见肘,根本养不起媳妇儿,到时候只要他多接济接济何雨柱,在趁机把秦京茹也洗洗脑,还怕何雨柱两口子不给自己养老?

易忠海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要是把接济贾家的钱粮分出来一半,不,哪怕只有三分之一给何雨柱,也不至于弄得现在这样临时抱佛脚。”

易忠海默默地叹了口气,去前院敲开了闫家的门。

自从闫埠贵被和闫解成都被判了刑,闫家的日子是每况愈下,杨瑞华没文化,也没技能,只能去街道接一些糊火柴盒和信封的活挣点钱勉强糊口,也就多亏了他们一家人都有定量,否则早就饿死了。

“一大爷,有事儿?”

杨瑞华打开门,把易忠海吓了一跳。

这段时间易忠海一直没有见过杨瑞华,短短十多天,杨瑞华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骷髅,屋里没开窗,光线有些昏暗,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鬼从屋里飘了出来。

“他三大妈,我想跟你借一下老闫的自行车,给你两毛钱的租金。”

易忠海回过神,从兜里摸出来两毛钱说道。

“行,你推走吧一大爷。”

杨瑞华面无表情的接过钱,让二儿子闫解放把放在屋里已经落了一层灰的破自行车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