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江波这话，许大茂和娄晓娥瞬间醒悟了过来。“你的意思是我老婆怀上孕了？”
江波点了点头，“我也没十足把握。从脉象上看像这么回事，不过最好还是要去医院确认才安全。”
娄晓娥此时的心情如过山车一般，既紧张又兴奋。“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摸着仍然平坦的小腹，眼泪不自觉涌了出来。旁边的许大茂抓起她的手拍打自己脸问：“疼不疼啊？”
她小声回应：“有点儿疼。”
“那我们不是做梦了。”
两人相对一笑，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其实娄晓娥平时较少和院子里的女人谈论家常短长，特别是她们总聊些关于孩子的事时，而他们一直没有自己的小孩，娄晓娥也总躲着那些话题。
关于早期怀孕的症状，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再加上她的月经一向不规律，所以一个多月没来月经时，她也没有往怀孕方面考虑。娄晓娥抹了抹眼角的湿润。
其实，在经历多次失望之后，她已经不敢轻易抱有幻想，生怕希望再次落空，之后的失落会让她更难以承受。
“大茂，你跟我回去拿点黄芪。”
她接着说，“平时给嫂子冲水喝，对身体很好。”
许大茂不停地点头：“好嘞，谢谢你啊，兄弟。”
虽然黄芪并不是特别稀有的药材，在中药店也有售，但许大茂曾经服用过江波开的药，深知江波提供的药材药效更好。这让他满心感激和期待。
一路上，许大茂不断搓手，升级为人父的喜悦让他激动不已。江波进入屋内后装作从柜子里取药的样子，其实是从自己的随身空间取出一包黄芪。
起身关上柜门后，江波将药材递给许大茂，并提醒道：“刚才我给嫂子把脉了，她的身体还比较虚弱。头三个月要特别注意，尽量不要让她过度劳累或提重物。”
许大茂怔住：“有……有这么严重吗？你看那边的秦淮茹不也在怀孕期间继续洗衣做饭，看起来也没有少干活啊。”
江波摇了摇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
他没有直说主要原因在于贾东旭和其他人不一样——贾东旭被踢过 ** 而娄晓娥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一胎，万一再出现什么差池，可能以后就难了。
“你说得对。”
许大茂赞同道，“回家后我会让她专心养胎，什么活也不用干。”
江波补充道：“也不必整天躺在床上，适当的活动也有好处，关键是别累着。”
现在无论江波说什么，许大茂都言听计从。聊到贾家时，许大茂来了兴致：“说起奇怪的事，你知道吧，贾东旭被轧钢厂开除了，可家里今晚居然炖了一只鸡！”
江波有些意外。不过细想，“四合院盗圣”
棒梗的腿还没好，应该不可能去偷；贾张氏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秦淮茹擅长的是另一套本事，也不是偷东西的那一类人。如果是偷的话，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贾东旭了。
许大茂摇摇头感叹：“这年头，弄到一只鸡可真是不容易啊。”
“不知道谁家这么不走运。”
“大茂，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说别人偷东西。”
尽管江波也觉得此事颇为古怪。
但是，
身为公安系统的成员，
他始终坚信并遵循“疑罪从无”
的原则。
“我知道。”
许大茂回答：
“我们家那两只鸡都在笼子里呢。”
“否则，我肯定要找那老婆婆算账！”
现在娄晓娥怀孕了，他更加珍视这两只老母鸡。
他打算每天用鸡下的蛋给她补充营养。
等孩子出生后，还要用鸡肉为她炖汤补身子。
设身处地一想，他对小偷的行为尤为反感。
不管是谁家都不容易，养点家禽也不容易，
被偷走了，任谁都感到烦心吧？
“更何况，即使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被偷，别家的也不能随便动。”
江波有些意外，
看来最近许大茂确实变得更加成熟懂事。
以前他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在一些问题上仍略显自私，
如今竟能为他人考虑，这改变可真是不小啊！
“你这样想是对的，但……”
“再强调一遍：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给人扣帽子。”
江波严肃道，“那样做跟易忠海和刘海中有何分别？”
许大茂点点头，
“明白，你可以放心。”
“我只是和你唠叨几句。”
说完，他提起手中药包，
“告辞了，多谢关心。”
送走许大茂后，江波关门时，目光落在门口几根飘散的鸡毛上。
突发奇想，“开启证物识别技能。”
结果显示这只鸡确实是来自农贸市场，
看来这的确是贾家人自己买的。
本来江波还想着可能是从轧钢厂带出来的或被偷来的。无论如何没曾想到贾家人竟然真是自掏腰包买下了它。
这使他不禁疑惑：“莫非贾东旭又找到了新工作？”
正当他在地上细细查看鸡毛时，贾张氏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
“就你们能吃香的喝辣的，看我们家吃肉就觉得眼馋了吧？”
贾张氏抱胸靠着门框，带着挑衅的目光。
江波冷静回应，
“我还不至于眼馋这个。”
“您爱花这个钱每天吃，关我什么事。”
贾张氏冷哼一声，
“哼，你可别挑唆我。”
“我还告诉你，不仅今天吃，明天后天我照样继续吃！
以为把东旭的工作搅黄，我家就会饿肚子？我才不让如你愿呢！”
“我们东旭可是有本事的人。”
秦淮茹突然从屋里拉住要继续说的贾张氏，把她拽回去。
“对不住了，江波，”
她解释，
“我妈就是这样人，请不要介意，我这就让她进去。”
贾张氏试图再说些什么。
秦淮茹用力将她推回房里，猛的一声关上了门。
“哎，你干嘛这么粗鲁啊？”
贾张氏嚷道。
“你不让我把话说完！”
秦淮茹愤愤地说，语气里还带着未释放的怒火。“我还没开始数落你呢！”
原本打算痛骂一通，没成想却被秦淮茹粗暴地推进来，让她满腹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觉得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