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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霏刚绕出断壁矮墙,一抬头就看见正靠着车门抽烟的人。

快跑两步就跳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嘴里的烟给扯掉。

对着他的嘴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一股烟草的味道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来结束这个吻。

吴二爷抵着她的额头说道,“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带人进去找了。”

他说的是真的,营地的东西一早就被收拾妥当,约定的时间她没出来,车队就直接开进里面去。

张霏咬了咬他的唇瓣说道,“你进去干嘛?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这么不相信她能活着出来,他是对她有什么柔弱小花的滤镜吗?

吴二爷深邃的眼眸,眷恋的看着她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依旧明媚如初。

殷红的嘴唇是他刚刚的杰作,这么一看,顿时一股火气直冲下腹。

他沙哑着嗓音,“现在走还是等一会儿走。”

突然就觉得营地收得还是太早了。

张霏贴着他的脖子侧面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现在走。”

说完便推开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二爷苦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努力平缓了一下身上的躁动,这才拉开车门上了车。

长长的车队再次出发,离开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魔鬼城,车队行驶速度很快没多久便消失在天边的地平线外。

直到再也看不见车队的影子,汪灿才从他藏身的墙后走了出来。

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在笑谁,转头往他藏着车的地方走去。

张霏等无二白一上车就主动窝进他的怀里睡觉。

“别吵我,我要睡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再次醒来,他们已经到了格尔木的一家酒店。

坐起来揉了揉睡的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空。

“你醒了,饿不饿?”

熟悉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一扭头才反应过来是谁。

冷峻刻板的脸见她醒了瞬间如严寒退去变得温文尔雅,你要真觉得他温和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人就是一个黑芝麻馅的。

往后梳的发丝因为他低头的动作有几缕垂在额角,笔挺的深灰色西裤搭配黑色的衬衣,让他看起来格外禁欲诱人。

她赤脚走到他面前仔细的欣赏了一下,工作中的男人有一种特别的魅力,然后直接扑坐在一旁沙发上看文件的人腿上。

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脸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像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边醒神边问他。

“现在几点了?”

“下午六点,你都睡了两天了。要不是你睡觉之前提醒了我一句,我都要将你打包送到医院去了。”

吴二爷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鼻梁同时放下手中的文件。

张霏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这一身白色真丝长裙:“是你帮着换的。”

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吴二爷顺着她的手指低垂着眼看了一下,微微敞开的领口,挡不住的迷人风景。

他颈间凸起的喉结难耐的动了动,大手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腰侧缓缓滑动着。

原本厚重低沉的嗓音瞬间沙哑勾人,“我不止帮你换了衣服,还帮你洗了澡。”

当时洗的时候他心如止水,这会儿她醒着,只看一眼就有些受不了。

酒店当然有女服务员,但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张霏正捏着他的耳垂玩,闻言耳垂也不捏了,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滑。将他的衬衣从他的腰带下扯了出来。

无二爷顿时按住她往里探的手,沙哑的声音问她,“你不先吃点东西?我怕你一会儿会饿着。”

有的事这一开始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她直接含糊不清说:“正餐不急……”

他的背紧靠着单人沙发的椅背,修长的脖子后仰,剧烈的呼吸使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指节修长的大手轻摸着她的长发。

他眼尾泛红,气息不稳的问:“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

张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下。

怎么跟书里写的不一样。

“不喜欢吗?”看他情绪也没多大起伏的样子。

殊不知他放在一旁紧握的手险些将自己的指甲捏断。

喜欢,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但是却不想她做到这一步,总觉得自己亵渎了神明一般。

心底却又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激动,她肯这样做就代表自己已经走进她的心里了。

而不是可有可无的的替代品。

突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喜悦,他眷恋的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对了……我暂时……嗯……不回杭州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还是清楚的传进他的耳中。

说出的话却不是他想听的。

“你是要去哪儿?”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不重,连一丝印记都没留下。

二爷有些不高兴了。

这才刚见面,原本还以为能将人拐回家。

家里老太太天天催他把人带回去一家人吃个饭,他倒是想带,也得找到人不是。

“嗯~我得去一趟京城。”有些东西该去拿回来了。

原本是出了云顶天宫的副本就要去拿的,结果在青铜门后耽搁了那么久。

想起青铜门后的东西,心想要是对方不还东西给她,那她就干脆抓那人去守门吧!

反正守门的时间也快到了,小哥守了那么久也该换人了。

他有些吃味,“不会是去会哪个……野男人吧。”

“嘶……你……”

她忍着痛轻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你不就是那个野男人吗?”

她看着前方矮几上不停摇晃的台灯。

要知道当初她有兴趣的对象可不是他。

二爷轻笑一声,“谢谢夸奖……”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截了老四的胡,不过那又怎么样?如今人在他的怀里。

和他气息相连在一起,那便是他的运气。

突然他如同翻旧账一样提起,“对了,某位姓黑的男子手上有个戒指,据说是某个人给的定情信物。”

他不满的轻咬她的耳垂,再次想起黑瞎子那嘚瑟的样子,依旧让人火大,又无处发泄。

“我也想得到某人的定情信物。”当时看到险些没将他气疯了。

想将她关起来,免得她一出门就吸引了一个又一个。

她慵懒的轻哼出声,“那是他给钱买的。”

一句话想要就掏钱来买,定情信物什么的,她可没认过。

吴二爷顿时轻笑出声,“好啊,那我也买。”

这话说完起身离开,心想总算结束了,那人就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钱夹。

靠近她的耳边哑着嗓子道,“拿去……都给你……”

“嘶……”

她一身骨头仿佛被拆开重组,也不知对方哪来的精力。

她也没问,一问他肯定会不要脸的说,这是天赋异禀。

最后她搂着他的脖子,用低低的哭音求他,这才让她不至于累死在酒店,原本还计划着第二天去京城。

看来只得推迟了。

“你还真是……”他气得咬紧后牙槽。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他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一声娇娇软软的二哥哥……

得那稳固心神的心经是白念了,他哪里还能保守本心。

将她的嘴毒哑算了,也不行,毒哑了就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却依旧抱着人不放。

直至窗外的天空迎接了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