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能不能过来,我好难受……”
“我马上到。”
安黛尔匆匆挂断通讯,从床上起身。
“安安,你要去哪?”经过安黛尔的调教、不,是调整,阿诺德改口和大家一样叫她安安。
至于主人这个称呼……成为了床上限定。
见安黛尔匆匆下楼,阿诺德不由地问。
“出去一下,晚饭不用等我一起吃了。”
安黛尔留下这句话直接从别墅内消失。
她的穿梭魔咒使用得比以前还要顺手。
周围空间一转,安黛尔便直接抵达了艾德里安所在的位置。
“安……”
屋子内拉着窗帘,关着灯,门也落上了锁。
整间屋子内漆黑一片。
在感受到多出一道呼吸声后,艾德里安立马虚弱开口。
安黛尔在掌心隆起一团火,驱散黑暗。
她很快在浴室内发现了艾德里安的身影。
“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身湿透了的艾德里安,安黛尔疑惑出声。
艾德里安全身都湿透了。
安黛尔熄灭火焰,伸手想要把人扶起来。
可在触碰到艾德里安的手臂时,却被他的体温烫到撤了回来。
“好烫,高烧了吗?”安黛尔又重新抚摸上艾德里安的额头。
火光再度燃起,不知道是不是被暖红色的光线侵染的原因还是因为高热所致——
艾德里安的脸很红很红,甚至有些红得发紫。
“不是高烧……”
艾德里安抓着安黛尔的手腕借力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安黛尔看见了艾德里安胸口露出的锁骨上,有一个暧昧的咬痕。
“……”安黛尔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痕迹。
不会真的和她想的一样,艾德里安他出……
“安,不是你想的那样。”
艾德里安似乎有读心术一般在安黛尔遐想连篇前出声扼杀了她的猜测。
“剧组里不知道是谁在我的饭菜里下了催情药……”
艾德里安说着,停下来喘了几口气。
“我察到了异样后,就想着回房间拿抑制剂……”
“呼——”
艾德里安说着,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头栽入安黛尔的怀中。
他抬手抓着安黛尔的衣袖,把脸埋在她的锁骨上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开口。
“可等我回到房间后,发现屋子里有人……”
安黛尔一边听着艾德里安的话,一边怕他滑下去,抬手主动揽住他的腰。
却不想这么一下细小的触碰,惹得艾德里安伏在她身前喘息连连。
“唔……”
“艾德,要不然我先去给你拿抑制剂?”安黛尔感受到吐在锁骨上的灼热气息,感觉自己快被烫熟了。
再这样下去,即便艾德里安不失控,他也能活活被高热烧死。
“抑制剂我用过了……”不管用。
“那人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艾德里安接上先前的话,继续说道:“我、嗯……我把他打晕了……”
“但是、他把最后一支强效催情剂扎在了我腿上……”
所以他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抑制剂才会对他没用。
“那人在哪?”安黛尔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艾德里安把房间弄得这么黑的原因。
“在卧室……”
艾德里安彻底爬到了安黛尔身上。
他手脚并用如同藤蔓一般死死缠在安黛尔身上。
“安……”
“我没有出轨……”
“唔……”
艾德里安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安黛尔的唇。
寂寥得以抚慰,艾德里安无法控制地发出旖旎的声音。
直到安黛尔抱着他使用穿梭魔咒出现在康斯顿的办公室时。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睁不开,艾德里安这才不得不松开安黛尔。
“这是在哪?”
艾德里安紧闭着眼睛,把头抵在安黛尔颈侧。
他紧紧抓着安黛尔的衣服,指骨泛白,像是极力忍着什么。
“格尼斯研究院。”安黛尔回答完,扶好艾德里安,扬声朝办公室外路过的白鼠半兽人喊。
“小助理!”
“快过来!”
“他被人注射了强效催情剂,抑制剂对他已经无效了,现在该怎么做?”
白鼠半兽人闻言抖了抖耳朵。
旋即立马转身去药房拿药。
听到四周渐渐安静下来,艾德里安不禁问道:“格尼斯博士不在吗?”
如果在的话,不知道他看到安黛尔这么抱着他会怎么想。
应该会生气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艾德里安是能察觉得到康斯顿经常吃闷醋。
“他去东方进修雌性生产专业去了。”安黛尔应道。
“这样啊……”
可惜了,没能气到格尼斯博士。
艾德里安还是很愿意让这位表面斯文、背地里却比他们之中谁都要sao的博士看到他和安黛尔亲近的画面的。
既然他不在,艾德里安便彻底依附在安黛尔身上。
白鼠助理很快带来强效催情剂的解药。
他为艾德里安注射后,又带着他去做了血清检查。
确定血液里的催情成分全部被分解后,白鼠助理这才笑着和安黛尔摆手。
“艾德,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人?”
“先回去把他打一顿再说。”
恢复后的艾德里安仍旧虚弱,不过远比一个小时前好多了。
“那抓紧我。”
安黛尔朝艾德里安伸出手,她准备用穿梭魔咒直接回去。
——
回到剧组后,屋子里的人已经醒了。
艾德里安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开灯就把人从卧室里薅出来暴揍一顿。
“好了好了,再打下去就打死了。”安黛尔看着艾德里安拳下已经面目全非的雄性,连忙上前制止。
艾德里安看到安黛尔的身影时,这才慢慢回神。
马特给他的留下的阴影还在。
对于这种馋他身子的人,如果不是怕蹲监狱的话,艾德里安绝对会直接把人弄死。
最好是趁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送去厨神餐厅,给那群畜牲当泻Y玩具。
“是他给你下的药吗?”安黛尔看着满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怕他真死了,抬脚踢了踢。
“不知道。”艾德里安脱力,瘫坐在地。
当时他吃的饭是导演买给全剧组人的,所以他也不确定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
正当安黛尔犹豫要不要报警时,她的智脑弹出通讯。
“姐姐,我的服役期满了,今晚就可以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