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左非白问道。
殷寒道:“在我的跨国银行账户里,反正你们抓了我,账户也会被冻结吧,我也没办法。”
“哼,有命赚,没命花。”杰森道。
左非白道:“这样吧,杰森,你跟我去火轮寺,尘剑,你和钟离派来的人,一起压殷寒先回去。”
尘剑有些担心的说道:“左师傅,光你们俩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要不要让钟部长多派点儿人来?”
“不用了,那样有可能激起对方的怒意,认为咱们是强取豪夺,事情就更难办了,我只想赶快了解此事,然后会西京去呢。”左非白道。
“好吧。”尘剑点了点头,毕竟他也要听从左非白的命令。
杰森问殷寒道:“火轮寺的僧人,说的是什么语言?”
“他们说南印语。”
“南印语么?我虽然不太熟练,不过正常交流还是没问题,好,左非白,我跟你去。”杰森道。
“嗯……我想,钟离派来的人应该明天差不多就能到了,等他们到达,咱们就可以出发了。”左非白道。
第二天早上,钟离派来的两个国安局的人果然到了。
左非白给尘剑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尘剑意义答应了,并嘱咐左非白自己小心,然后三人便押着殷寒踏上归途。
左非白则和杰森一起,继续雇佣着那辆私车,给司机说到火轮寺。
司机闻言,有些讶异道:“两位去火轮寺干嘛?那里不是景点啊。”
杰森道:“我们去烧香拜佛,不行吗?”
司机摇头道:“还真不行,火轮寺的和尚都是闭关苦修,不接待香客的。”
“什么?”
“的确是这样啊,这是他们这个分支的习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你们要去烧香拜佛,去火轮寺是没用的,我劝你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司机道。
“别废话了,我们有其他事,你只管开去便好,又不少了你工钱。”杰森道。
“随便吧。”司机无奈摇了摇头。
左非白问道:“杰森,他说什么?”
杰森道:“他说火轮寺不接受香客烧香拜佛,是火轮宗的传统。”
“哦?”左非白闻言一愣。
到了中午,三人停车吃了点儿自带的食物,便再度上路。
火轮寺靠近南印国,在南印国边界上,所以路程比较远,距离那加大概有三四百公里。
吃完了饭,三人再度上路,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终于到达火轮寺附近。
司机停好了车,仍然是不愿意过分靠近。
左非白无法,只得和杰森步行走了一段,来到火轮寺门前。
火轮寺依山而建,建筑风格都是南印的古老建筑风格,红墙金顶,建筑具有舒服的曲线,两人在外面可以听到火轮寺其中的诵经之声。
不过,与其他寺庙不同的是,火轮寺山门紧闭,门口也没有知客僧人,显然是拒绝外人入内的。
左非白与杰森对望了一眼,便上前扣响门环。
扣了很多下,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僧人,带着黄『色』的僧帽,穿着朱红『色』的僧袍,『露』出半边胳膊,他目光含怒的看向两人,用南印话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扰『乱』我们的清修?”
左非白道:“告诉他,我们找他们主持有要事相商。”
杰森便用南印话说道:“你好,我们远道而来,找你们主持,又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我们主持恕不待客!”说完,那僧人便欲关上寺门,左非白见状,便一只手按在门上,那僧人便怎么也推不动了。
僧人见状,有些不信,改用两条胳膊一起推门,但铜门仍是纹丝不动。
僧人满脸大汗,知道左非白不好惹,这才慌忙跑进去报信去了。
“我们进去吧?”杰森说道。
“不,再等等,他们会请我进去。”左非白笑道。
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那僧人又跑了过来,说道:“主持请你们进去,大殿议事。”
杰森翻译了僧人的话,左非白点了点头,便同杰森一起进入火轮寺。
杰森疑『惑』道:“左非白,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请你进去?”
左非白笑道:“因为我从那僧人眼中看出了惊异之『色』,他们应该是崇拜能人异士的,他们主持应该也不例外,没道理将我拒之门外,最起码也要看看是什么事。”
两人来到大殿之上,却见大殿当中坐着一个老和尚,应该就是火轮寺的主持。
老和尚留着莫西干头,中间一排头发呈红『色』,高高竖起,还带着两只大大的金耳环,目光锐利,始终盯着左非白和杰森两人。
在老和尚身后,一左一右还站着两个光头僧人,一个面目凶恶,留着大胡子,另一个则看起来斯文些。
在大殿两侧,站立着两排年轻僧人,低着头目不斜视,显然定力极佳。
左非白走入大殿之后,便能感觉到一股压力袭来,其来源,应该就是来自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开了口,说道:“我是火轮寺主持紧那罗什,你们是谁,从何而来?”
杰森从中翻译,左非白道:“我叫左非白,他叫杰森,我们是从华夏远道而来的。”
“华夏?你们来我火轮寺,有何要事呢?”紧那罗什盯着左非白。
左非白道:“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听说,你们从一个叫殷寒的人手中,买到了佛祖真身指骨舍利,有这回事么?”
紧那罗什双目微眯,显然是已经料到了左非白两人的来意,便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将舍利请回。”左非白道:“这本就是华夏水鹿庵的东西,殷寒我们已经捉拿归案,拿到舍利之后,我会尽快追缴赃款,退回给火轮寺的。”
紧那罗什闻言,靠在椅背上,却不说话了。
他身后那个恶和尚怒道:“主持,别和他们废话了,让我将他们赶出去了事!咱们岂有将舍利再退回去的道理?”
说完,恶和尚一跺脚,整个大殿的地面都微微晃了一晃,极具威势。
恶和尚恶狠狠的看着左非白,目光之中极具挑畔意味,左非白却不理他,只是看向紧那罗什,问道:“主持,您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