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拍了拍尘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不傻,不会硬闯的,就算有什么事,凭我一个人,想逃跑还不容易吗?”
“嗯……说的也是,他们肯定抓不住你的。”尘剑点了点头。
左非白道:“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俩注意隐蔽啊。”
两人点了点头,左非白便向前窜去。
左非白跑动的速度很快,即使有人看到,也绝对看不清他的面目。
左非白目力奇佳,远远看到一个类似于小村庄的地方,便放慢了脚步,顺着山下靠近。
在距离那个小村庄一公里的地方,左非白忽然停下了脚步。
“有禁制?”
左非白微微一惊。
这个地方居然有禁制存在,类似于非白居的五福八卦阵,只要有外人闯入,主人立刻就会发觉。
看来,这一定是殷寒的杰作了。
左非白知道自己没法继续靠近了,索『性』利用轻功身法悄无声息的攀上了山,伏在山顶上往下望。
左非白看到,这个小村庄果然是红骷髅的老巢,因为这里不仅有主人的地方,甚至还有石头堆砌起来的堡垒,黑乎乎的枪口伸了出来,甚至还有了望塔和岗哨,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
好在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了望塔上的侦察兵根本没有再认真巡视,而是靠在栏杆上玩儿着手机。
或许在克利米尔这个地方,没有人敢打红骷髅的主意,所以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不需要认真的巡视。
又或者,有了殷寒的禁制阵法,巡视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看着规模,左非白估『摸』着整个红骷髅应该有五百号左右的恐怖分子,硬闯肯定是不可能了,就是不知道殷寒此刻是否真的在这里。
不过,他们只有这个线索,只能从红骷髅营地入手了,但这样绝对是没法进入的。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殷寒见过自己。
在哪里?当然是在朱家。
刚到朱家的时候,老太爷请大家一起吃过饭,那个时候,殷寒和左非白都在餐桌上,至于殷寒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左非白便不得而知了。
左非白无奈下了山,过去与尘剑和杰森汇合。
尘剑问道:“情况怎么样,左师傅?”
“不太妙啊……”左非白叹了口气道:“那个营地差不多有五百人镇守,硬闯是不可能的。”
“那么偷偷潜入呢?”尘剑问道。
左非白摇了摇头道:“他们的守卫倒不是很严密,但问题就在于这营地存在着一个禁制阵法,咱们一旦进入,就会触动禁制,他们也就能发现我们。”
“这……真是糟糕,难道没办法销毁那个禁制吗?”尘剑皱了皱眉,他很急切的想要找殷寒问个清楚,看看九华剑派是不是殷寒下手灭门的。
左非白叹道:“销毁是可以,不过……这个禁制阵法的阵眼肯定是在营地内部,所以我们从外面没法毁掉它。”
“难道真的立于不败之地了?”尘剑咬了咬牙。
左非白道:“咱们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杰森道:“左非白,还是先回去给钟部长汇报一下吧,看看他能不能调动什么力量来帮我们。”
尘剑眼睛一亮:“对啊,让钟部长帮咱们调动一些武装力量,将他们一锅端了!”
左非白点了点头,三人便回到先前司机等候的那个村庄,天『色』刚好黑了下来。
司机见三人回来,说道:“还好你们回来了,我正要走呢,你们没有傻到去招惹红骷髅吧?”
杰森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不代表一直没有。”
司机耸了耸肩:“现在怎么办?”
“先回住处。”杰森说道。
随后,四人便回到了先前的家庭旅馆。
吃过了饭,各自回到房间,尘剑道:“左师傅,给钟部长打电话吧。”
“好。”
左非白拨通了钟离的电话。
“喂,左非白啊,怎么样。没什么收获吧?”
左非白笑道:“不,恰恰相反,我们知道殷寒在哪了。”
“哦?干的不错。”钟离有些喜出望外:“有没有和他交手?问出舍利的下落了吗?”
“问出了,我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左非白道:“遇到点儿麻烦。”
“怎么了,说来听听。”
左非白道:“殷寒在一个恐怖组织的大本营里,他是那个组织的参谋,用了几年时间便帮助他们称霸了整个克利米尔地区。”
“什么组织?”
“红骷髅。”
“红骷髅?有所耳闻,如果是在恐怖组织的营地,确实比较麻烦……”
“是啊,而且他还布置了禁制阵法,所以我们就算连潜入也做不到啊。”左非白道。
钟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道:“明白了,给我点儿时间,我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借用到的力量。”
“好,我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尘剑急忙问道:“钟部长怎么说?”
“他说想想办法。”左非白摊了摊手。
“哎,这怎么办……要是钟部长也没办法,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尘剑坐在木床上摇头叹息。
左非白道:“尘剑,你别着急,殷寒如果真的是灭九华剑派满门的人,那么他恶贯满盈,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尘剑点了点头,便往外走。
“额……尘剑,你干嘛去?”左非白疑『惑』道。
“练剑。”尘剑丢下这两个字,便走出了房间。
左非白一愣,知道此时尘剑的心很『乱』,或许只有练剑,才能摒除他心中的杂念。
左非白用手机给欧阳诗诗报了平安,随后便洗漱休息了。
众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中午,钟离的电话终于是打了过来。
左非白急忙接听:“怎么样,钟部长?”
“呵呵……好消息啊,找到帮手了。”钟离笑道。
左非白忙道:“好啊,是南印『政府』,还是巴基『政府』?亦或是当地的武装力量?”
“都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总不能从华夏调军队过来吧?那可是劳师动众,得不偿失啊。”左非白道。
“调军队?你想得美,不是什么军队,也不是什么武装力量,是一个人。”钟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