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较远,所以需要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陈一涵是个吃饱了就瞌睡的没心没肺的小姑娘,靠着左非白的肩膀睡着了。
左非白转头看去,陈一涵长长的睫『毛』向上翘着,微微颤动着,俏脸肌肤雪白,白里透红,小小的鼻子精致可爱,小嘴巴喃喃说着梦话,实在是惹人怜爱。
飞机上空调比较凉,左非白怕陈一涵着凉,便伸过胳膊搂住了她,陈一涵在睡梦里咂了咂嘴,甜甜的笑了。
空姐来送餐,左非白感觉他们俩应该都吃饱了,便摇了摇手,示意空姐不要打扰陈一涵睡觉。
空姐看了陈一涵一眼,暧昧的笑了笑,便越过了左非白两人。
直到飞机准备降落,陈一涵才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道:“唔……到了吗?”
左非白收回了胳膊,笑道:“到了,马上降落。”
陈一涵看到左非白的动作,俏脸微微红了红,能被左非白搂着几小时,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飞机降落,两人走出机场,坐机场大巴到了市内,还是采购了一些野外必需品,背了两大登山包,然后便打了辆出租,往昆仑山的方向行去。
昆仑山口,属于罗什市制下的三河县,这里三河交汇,地理位置很不错,不过由于自然环境比较恶劣,所以县城并不是十分富裕。
两人来到三河县,打听了一下进入昆仑山口的方法,有农夫自告奋勇带领两人去,只需要两百块钱。
左非白欣然答应,两人上了农夫拉货的货车,农夫对于道路轻车熟路,开往昆仑山。
路上,农夫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们两位,去昆仑山干什么?”
左非白道:“我们去找一味珍贵的『药』材,只有昆仑山才有。”
“哦……那我信。”农夫有些自豪的说道:“我们昆仑山,自古以来就是神仙住的地方,有个什么仙草人参果的,再正常不过了,哈哈……”
随即,农夫又有些疑虑:“不过……你们只有两个人,恐怕不能太过深入……”
“为什么?”左非白问道。
农夫道:“不好说……反正我们三河县的人,也最多是在昆仑山外围打打猎什么的,从来不敢往里走,家里长辈们说是……怕惊扰了山上的神仙。”
“哦……”
“还有,据说山里有守卫昆仑山的山神,惹怒了山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两位,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到时候别怪我没说啊。”农夫道。
左非白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大哥,我们会注意的。”
又走一段路,左非白已经可以从车窗看到远处的昆仑山景致。
昆仑山作为连绵数千里的庞大山脉,自然高耸入云,十分巍峨,山体掩映在白云之中,加上这里空气质量很好,目光所及的范围很广,一股天地大能的豪迈气魄回『荡』在左非白心中。
“道教传说中,昆仑山是四大混沌元灵之一的浊垢元壤所化,乃是洪荒世界的天地祖脉,也是道教三清之一的元始天尊的道场,如今看来,果然有这个气势啊……”左非白目眩神『迷』,心为之醉,想想一般的风水小格局,在这种大自然庞大的威力之下,都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再行一段,农夫将车停在进山入口处,下车给左非白和陈一涵打开车门,笑道:“二位,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好。”左非白从包里拿出两百元交给农夫。
农夫笑道:“二位,要不要走的时候我来接你们?还是两百元。”
左非白看了看电话,这里还有微弱的信号,便道:“大哥,你留个电话吧,我们出来了还找你。”
“好好好。”农夫喜滋滋的给左非白留了自己的电话,然后离去了。
“走吧,下来只有步行了。”左非白与陈一涵道。
陈一涵似乎有些期待这段旅程,跑跑跳跳的笑道:“好。”
两人走进昆仑山,这里应该经常有游人或者猎人来过,有人为踩出的小路,两人顺着小路一路行进,倒是不费气力。
只不过,顺着小路进入昆仑山腹地,海拔也不自觉的慢慢攀升,由于氧气渐渐稀薄,走起来也格外吃力些,
好在左非白和陈一涵都有修为在身,倒也不在意,最起码现在两千多米的海拔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渐渐地,小路已经没了,两人真正进入了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昆仑山顶部有积雪,所以山中实际上挺冷的。
再走一段,日已西沉,天『色』渐渐黑下来了。
左非白道:“看来今天没戏了,天黑了在山中走夜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扎营吧?”
陈一涵点头表示同意。
左非白用打火机点火烧水,两人泡了方便面吃了,坐在山地上聊了会儿天,然后便搭建了野外『露』宿用的帐篷,人睡在睡袋里,当然是分开来睡。
在这里,可没有陈道麟帮忙了。
第二天天『色』刚一亮,两人便收拾东西起来,继续上路。
左非白道:“神医前辈说的火蝠到底在什么地方啊?这么漫无目的的找可不是办法。”
陈一涵道:“火蝠应该是蝙蝠的一种,习『性』也该相同,喜阴,大多出没在山洞或者岩缝等地方,咱们只要注意这种地方就好。”
左非白喜道:“好,一涵师妹,没想到你还挺了解的?”
陈一涵笑道:“那当然,蝙蝠也是一种中『药』材啊,可以入『药』的,另外蝙蝠的粪便也是一种中『药』材,叫做夜明砂,对于中『药』材,我当然比较了解。”
“好,那咱们就注意一下哪里有山洞和岩缝好了。”左非白道。
接下来,两人遇到山洞和岩缝便上前查看,可惜的是,并没有找到什么火蝠,甚至连蝙蝠都看不到,只遇到一头穿山甲而已。
“看来还得深入。”左非白道。
两人继续深入,左非白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这种感觉,似乎被某人监视着,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十分不舒服。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陈一涵也感觉到了,怯生生的问道:“左师兄,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