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接起电话道:“喂,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声音:“是左师傅吗,你好,我是李佳斌!”
“嗯?”左非白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但是居然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哈哈……您忘了我吗?我是王伟局长的下属啊,我们在他的别墅见过的,您在那里指出了地陷天坑的大问题,还记得吗?”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左非白终于想起了这个人。
这个人是当时自己在王伟别墅与那个宝基风水师吕静斗法的见证人之一,而王伟收到的那件乌木玄龟法器,也正是李佳斌送给他的。
李佳斌道:“是这样的……左师傅,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您,不知您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左非白道:“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李佳斌有些为难地说道:“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儿实在是说不清楚,左师傅,咱们能不能约在其他地方啊?我请您吃饭。”
“这……”左非白想到这个李佳斌为人老实谦虚,又对玄学抱有很大兴趣,倒也不令人反感,便道:“好吧,就在翔天大酒店吧。”
左非白打了个车,到了翔天大酒店。
罗翔虽然不在,不过酒店经理自然认识左非白,赶紧把他请入最高级的包间里来。
很快,李佳斌也到了,他还带着个人,却是王泽鑫。
王泽鑫是王局长的儿子,先前一直不信风水,还一再质疑左非白,知道他真的看到了地下裂缝,才对自己先前的想法发生的动摇,甚至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好,左师傅,又见面了。”王泽鑫这一次,竟是恭恭敬敬的向左非白鞠了一躬:“对不起,左师傅,这句道歉,我欠了这么久……”
“额……干嘛给我说对不起?”左非白一愣。
王泽鑫道:“左师傅,自从我们彻底挖开别墅后方的地基,完全进行修复了以后,我们家就真的平安无事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您说的都是对的,风水是真的存在的,不是『迷』信,更不是什么歪理邪说,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科学。”
左非白笑了笑:“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不过也不要以偏概全了,风水虽然有用,但也不是万能的,而且,社会上也有很多人用风水当幌子来招摇撞骗,这种人的确是不可取。”
王泽鑫点了点头道:“左师傅,你不要怪罪小李,是我硬求他带我来见你的,因为经过了家里那件事以后,我也对玄学产生了兴趣,还加入了小李他们的玄学会。”
“玄学会?”左非白道:“这个名字我倒是没有听过。”
李佳斌笑道:“着这样的,左师傅,我所在的,是西北玄学总会,我是其中的理事。”
左非白一挑眉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加入这个什么玄学总会吧?我没什么兴趣啊。”
“不是的,左师傅。”李佳斌道:“您是否听说过,每三年举办一次的华夏玄学大会?”
“额……好像有听说过。”左非白挠了挠头:“很多年前,似乎有人来找我师父去做评委,不过我师父生『性』冲淡,不喜那些凡俗之事,便一口回绝了。”
“哦,你听说过就好。”李佳斌解释道:“华夏玄学大会,汇聚了华夏玄学界大部分精英人才,每三年举办一次,进行行业内的交流和切磋,今年的举办地,刚好轮到咱们西北玄学总会所在,西京市。”
“不知您是否知道,每一届华夏玄学大会,都会有切磋环节,大家彼此之间交流心得,互相印证所学,不过最后,都会诞生出一个优胜者,不过……这个优胜者已经连续三年在南方产生了。”
王泽鑫道:“难道咱们北方无人吗?为什么让南方三连庄了?”
李佳斌苦笑道:“或许是因为地域原因吧,南方人信这个的更多,所以做研究的人也就更多,自然涌现了更多的后起之秀,相反,北方人信风水的毕竟没有南方那么多,就像王兄你,本来不就坚决反对么?”
“额……”王泽鑫脸一红,笑道:“我这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吗,你就别拿我说事儿了。”
“嗯……”李佳斌接着说道:“华夏玄学大会的参加资格,是各地玄学会的会员,十八岁到四十岁之间。”
王泽鑫道:“这个年龄段倒是很年轻啊,四十多岁的就不能参加了。”
李佳斌点头道:“说的,因为这个大会,还是为了激励华夏年轻人多关注传统文化和玄学,所以定下的年龄段偏低,再者,这一行靠的是积累,六七十岁的老妖怪和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么说倒也对。”王泽鑫点了点头。
“不过,每个地方的玄学会所派出参赛的名额是有限的,同时,还可以有一名特邀选手参加,左师傅,我们想让您作为我们西北玄学总会的特邀选手。”李佳斌诚恳的说道。
“我?”左非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为什么是我?咱们大西北能人多得是吧?”
李佳斌道:“左师傅,您不用谦虚,在王局长别墅里,我就看出您绝对不是常人,再说,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里,我们也找不到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
左非白闻言,还是摇了摇头:“我恐怕没有时间去做那个是,再说了,也没什么好处啊,我这个人,并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还是算了吧,你可以另请高明的。”
李佳斌急道:“左师傅,您错了,优胜者有奖品的,会有一件极品法器作为奖励,这也是华夏玄学大会的传统。”
“哦?极品法器?”左非白双眉一挑。
“对啊,极品法器,不过具体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但听说品质不会低于三品啊,左师傅!如果您参加,是很有希望拿到优胜的。”李佳斌双眼充满希冀的看向左非白。
王泽鑫也说道:“是啊,左师傅,给我们北方人,还有大西北争口气啊,不能总是被南方人压着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