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浩听到朱三少这么说,便也叫道:“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也算上我一个!”
“还有我!”
左非白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今天大家高兴,就喝点儿吧,还有,我又不是黑老大,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互相照应便是,”
席间,左非白嫣然成为主角,连正牌儿寿星邢丽颖都被晾在了一边,不过她也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左非白能够和她这些朋友打成一片,丝毫没有架子。
一众年轻人轮番敬酒,纵是左非白也喝的有点儿飘飘然了,忽然觉得菜肴都变得好吃起来,这是微醉的表现。
吃完了饭,邢丽颖道:“时间还早,才九点多,我在傍边ktv订了包间,大家一起去唱歌啊!”
“好啊!”
众人明显还没有尽兴,纷纷表示要去凑热闹。
左非白对邢丽颖说道:“那个……小颖,我五音不全,就不去丢人现眼了,还是先回去吧。”
邢丽颖叫道:“各位,左老师说他要回去,行不行?”
“不行不行!”
“左老师不去的话,我们都不去了!”
“对,左老师,我还要给您献上一首好汉歌呢,您一定要去!”
邢丽颖笑道:“听到了吧,左老师,民意不可违啊,再说,蛋糕还没吃呢,我准备拿到ktv里吃,您要走,最起码也要吃过了蛋糕才走啊。”
徐诚浩也说道:“是啊左老师,难得聚一次,干嘛回去这么早?”
左非白无奈道:“好吧,只是你们别让我唱歌就行。”
众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高档ktv会所,邢丽颖已经提前订了一个大包间,徐诚浩喜道:“丽颖,这家ktv可不便宜呀,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邢丽颖瞪了徐诚浩一眼道:“怎么,我不像有钱人吗?反正是夜场,有折扣,大家难得聚聚,高兴就好。”
“对对对,高兴就好。”朱三少道:“今天的小吃和啤酒饮料我来请,丽颖你就别管了。”
邢丽颖笑了笑,也没反对,悄悄对左非白道:“这个朱三少家里有点儿钱,不过不是很有文化就是了,好在他为人挺讲义气的,跟我们关系不错。”
众人高呼欢唱,邢丽颖作为寿星,也肯定被要求献唱几首,不过,邢丽颖的歌喉倒真是不赖,甜美可爱,听得大家如痴如醉。
左非白也免不了被众人推举了上去献唱一首,左非白无奈,只得唱了两首老歌作罢。
众人有人喝酒划拳,有人唱歌,有人听歌,更有人已经喝醉,呼呼大睡了起来,邢丽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开蛋糕道:“来,食消的差不多了吧,吃蛋糕吧。”
朱三少道:“急什么,你还没许愿呢!”
“对啊,关灯关灯!”
众人七手八脚的打开蛋糕盒子,『插』上一根蜡烛,鼓动着邢丽颖许愿。
邢丽颖闭上一双大眼睛,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十几秒后道:“好了,切蛋糕吧。”
朱三少手快,抓了一把『奶』油便抹在了邢丽颖脸上,随后哈哈大笑的跑开。
“你……朱三少,想死吗?”邢丽颖也抓起一把『奶』油追了上去,
左非白在一旁看的好笑,邢丽颖追了一圈没追上朱三少,见左非白幸灾乐祸笑的开心,直接“吧唧”一下甩到了左非白脸上。
“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更有人加入战团,包间里打起了『奶』油战,『乱』成一团。
左非白苦笑起身,出了包间,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将脸上和领口上的『奶』油洗干净,出了卫生间。
左非白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包间,以免又被弄得一身『奶』油,便靠在走廊的墙上,与欧阳诗诗发短信聊着天儿。
正在发着短信,却看到隔壁包间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左非白本来准备继续低着头发短信,但一看那女的,却是一惊:“怎么会是她?”
女人正是姚千羽,穿着类似于校服一样的运动衣,男的则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带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此时手里还拎着一瓶啤酒。
“杜导,我真的喝不了了,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学校去了!”姚千羽想要离开。
中年人拉住姚千羽的手腕笑道:“急什么啊,我看你也没喝多少,干嘛这么不给我面子?我说过了啊,给你一个重要角『色』,保管你一炮而红!”
姚千羽急的快要哭了:“我只是应征群众演员的,本来也没有想要什么重要角『色』,杜导,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中年人不依不饶,语气加重:“你这女娃怎么不识好歹呢?别的女人想要接近我要个演戏的机会,都很困难,我看上了你,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来,喝酒!”
中年人说完,居然一手挤开姚千羽的嘴巴,另一只手拿起啤酒向姚千羽嘴巴里灌!
姚千羽大惊,哭叫着挣扎,中年人似乎很兴奋,大笑着灌酒。
忽然,中男人手里的啤酒瓶被一个人夹手夺了过来,中年人一惊看去,还没看清楚来人,便听:“咣当”一声,他脑袋一疼,啤酒瓶已经在他脑袋上碎成了无数碎片!
“哇哇哇……”
中男人捂着头摔倒,看着滴落的鲜血,大叫起来。
“哥……怎么是你?”姚千羽见道左非白,又惊又喜,又觉委屈,抱着左非白低低的哭了起来。
左非白皱眉道:“你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
姚千羽泣道:“我是在学校宣传栏里看到的,有剧组招群众演员,所以……所以就想来赚点儿生活费,谁知道……谁知道导演说他看中我了,让我演个重要的角『色』,我本来就是表演系的,想着机会难得,就答应了……导演说请我吃饭,顺便说说剧本的事……”
“原来是这样,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左非白拉住姚千羽道:“我们走。”
姚千羽点了点头,抓着左非白的胳膊。
地上的中男人大叫道:“小子,你是谁?别走,打了我想走,没那么容易!”
随后,中年人扒开包间的门,大喊道:“还唱尼玛个『逼』,都出来,我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