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风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爸妈去世的早,都葬在南郊的人民公墓里,但是,最近市上居然筹划在公墓附近建立一个工厂,本来嘛,这也没什么,但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怕打扰了两位老人家的清梦,所以便请人重新勘定一个风水宝地,我亲自修建一座墓园,给二老合葬。”
“哦,这没问题啊,我们能帮得上什么忙呢?”罗翔咦道:“地方你已经看好了吧?”
“差不多了。”霍南风道:“只是……这件事于我来说,是件大事,如果能够请左师傅帮我核定一下选址,那就太感谢了。”
“这个……我可不能决定了,要看左师傅的意思了?”罗翔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道:“既然霍老板是罗总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左非白的朋友,这个忙我帮了,没问题!”
罗翔开心的拍了左非白一下:“左师傅,够兄弟!”
霍南风也喜道:“那就太好了,明天下午,我刚好要去现场,左师傅,罗老弟,你们有时间么?”
“我没问题,左师傅你呢?”罗翔问道。
左非白点了点头道:“可以。”
霍南风喜道:“那太好了,罗老弟,待会儿我给你说详细的时间和地点,你不是要送左师傅回去吗,我就不耽搁你们了。”
罗翔点头,亲自将左非白和欧阳诗诗送上车,随后笑道:“左师傅,您今天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南风哥人不错的,值得您结交一下。”
左非白笑了笑道:“也不是给你面子,举手之劳而已,都是朋友,能帮就帮吧。”
罗翔笑道:“左师傅说得对,那么明天我去接您吧,您就不必开车了?虽然……我的车没有您的威龙高大上啊,呵呵……”
“额……好,你来接我吧,我住在太公峪。”左非白道。
“太公峪?”罗翔一愣。
左非白笑道:“是陆总送我的私宅。”
“哦,这样啊。”罗翔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相比于唐老送车,陆总送宅子,我只送您了一张卡,真是不像话呢……”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而已。”左非白摇了摇头道:“情义才是最重要的。”
“对对对,左师傅,慢点儿开车啊!”罗翔对左非白与欧阳诗诗挥手道别。
左非白与欧阳诗诗开车离去,叶紫钧道:“这个左非白,好厉害啊,一副高人模样。”
罗翔斜睨叶紫钧一眼,笑道:“你是没见过,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已经是西京的传奇人物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支持他,甚至不惜得罪‘英雄豪杰’那四个人,以及白沐风……不过,转眼间,白沐风都已经被他给扳倒了……”
这么一耽搁,天都已经黑了,左非白将欧阳诗诗送到了楼下,问道:“诗诗,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吗?”
欧阳诗诗摇头道:“你去给别人选墓地,我可没什么兴趣,还是在家休息吧。”
“好吧。”左非白笑道:“那么亲一下再走吧?”
左非白鼓起了嘴巴,欧阳诗诗笑骂道:“小左,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不过欧阳诗诗还是轻轻地在左非白脸上亲了一下,随后便下车跑了回去。
左非白心中甜甜的,心道:“十年前,谁能想到,小学时候的女神,如今也能一亲芳泽了?那时候可是连想也不敢想呢……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虽然对待我有很多不公之处,但也给了我还多更好的东西,生活,还是很有趣的嘛……”
回到非白居,杨蜜蜜吵着要吃好的,左非白无奈,只得再次下厨,炒了几个清淡菜肴,给杨蜜蜜吃了,又给法行送去一份,法行吃到左非白亲手做的饭菜,感动的无以复加,发誓要好好报效这位师叔。
第二天早上没什么事,左非白睡了个懒觉,起来后,杨蜜蜜难免抱怨没有早饭吃。
左非白伸了个懒腰道:“喂喂,蜜蜜,适可而止啊,住着免费的大房子,还想要免费的三餐,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杨蜜蜜拨了拨头发道:“怎么了,你天天免费看美女,我怎么没说?”
“额……”左非白笑道:“我竟无言以对……”
“没话说了是吧?那还不去做午饭?你该不会连午饭也想逃吧?”杨蜜蜜抱着鼓鼓的胸脯娇嗔道。
“知道了!”左非白无奈跑去厨房忙活去了。
忙活了一中午,左非白做出了几碗热气腾腾的烩麻食,麻食是华夏一种特殊的面食,也叫作麻什或麻什子,南方还有人叫做猫耳朵。
杨蜜蜜吃完麻食,出了一身细汗,赞道:“好爽啊,虽然出了一身汗,又要洗澡了,不过好像浑身的『毛』孔都通透了,俗话说‘麻食热三遍,给肉都不换’,果然不假。”
左非白也吃完了麻食,便联系了罗翔,告诉他非白居的具体地址,让他现在就过来接自己。
罗翔很快就开着自己的奔驰来了,见到了非白居,不免赞叹一番。
左非白收拾好后,坐上罗翔的车,问道:“罗总,咱们是去哪里?”
罗翔道:“不近,走高速,一个多小时车程,您在车上午休一下吧,睡醒就到了,地点是在长富县附近的郊区。”
“哦……好吧,那我先睡会儿。”左非白说完,竟真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快到地方,左非白醒了过来,罗翔笑道:“我们快到了,左师傅,南风哥让我给您说一下情况……具体是这样的,因为他先前已经找过一个风水师看过了现场,所以……今天那个风水师多半也在场,所以咱们去了只当是他的朋友,不要声张,您暗中勘定一下便好,左师傅……我也知道这样对您有些不敬,不过……南风哥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左非白笑道:“同行相见,分外眼红嘛,我不说破便是,就当来看看热闹罢了。”
“正是如此。”罗翔松了口气,很感激左非白的通情达理,又很欣喜他毫无架子,如此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