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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从雷城出来他没有死,但他失去一只耳朵。

吴邪对他有愧疚。

我能从刘丧话中听到他的委屈与舍得。

刘丧的耳朵很厉害,失去一只,让他受很大的打击。

他会默默伤心,又会觉得自己帮到吴邪,是不亏的。

刘丧是雷城的遗憾。

我见他住院许久,前去看望。

胖爷调侃句:“死丧背惦记珍珠,天真头上戴点绿,真他娘的脆!”

吴邪:“……”

胖子,你礼貌吗?

“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哈哈哈。”

我捂着肚子笑嘎了。

胖爷人到中年调侃的本领没多变化。

吴邪让我看看他就走。

我搂着他脖子说:“刘丧是因为我们才住院,我看完了他就回来。”

小花私人医院。

我见刘丧耳朵已经好了还准备出院,伸手拦着他说:“去吴山居,我养你!”

刘丧惊讶望着我。

我以为他没听见,又重新说一遍:“我说我养你!”

刘丧以为我脑袋坏了,拒绝去吴山居。

我扯着他的手说:“你是胖爷亲自承认的朋友,不去,算什么回事?”

“刘丧,好刘丧,就去去呗?”

“刘丧哥哥,我给你讲我厨艺可好了,不去尝尝实在可惜?”

刘丧独来独往习惯一个人。

不想面对蔫坏的吴邪。

我一大把年纪撒娇也不容易啊。

“刘丧,你去不去?”

“你不去我把你绑去!”

刘丧还在纠结我直接喊来坎肩绑了算了。

“你为了吴邪把耳朵失去了,我不把你绑去养好,亏的慌。”

我是真的心疼他。

刘丧身手不行,很快被我和坎肩绑结实。

“珍珠,你放我下来?”

“我耳朵已经好了,不需要去吴山居?”

“不去怎么行?”

坎肩扛着刘丧往医院大门口走,一路上,行人注目。

要不是我边走边解释,我和坎肩局里走一趟。

此时我们俩很像雌雄大盗!

我想笑。

还是强压下来,嘴角还是有一股若隐若无的笑。

坎肩开车。

刘丧被扔在后座。

我给吴邪打完电话。

吴二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唠嗑几句话,挂断。

我说:“前后不超过2分钟,二爷电话就打过来。”

“刘丧,你比我都还受重视,当初我跟着二爷还是被强迫的,眨眼都十几年了。”

刘丧此刻又不说话,像他的偶像。

吴山居,张麒麟在。

刘丧从不情愿变得情愿。

刘丧的变化特别快,我用美食招待都留不下他。

张麒麟一出现,人自动留下。

“珍珠,丧背耳朵受伤,你给他多补点木耳。”

胖爷边说边嗑瓜子。

我无语说:“跟两者之间有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木耳也是耳,耳朵也是耳,它俩好歹是一家。”

我深度怀疑胖爷被门给夹了。

“牛啊!”

路过的苏万,停下来点了个赞!

“天才!”

杨好,黎簇赶紧扯着苏万远离。

我嘴角抽搐问:“胖爷,我要不要给你煮点补脑的?”

“给小哥煮点猪脑的,小哥最近这段时间怪辛苦的。”

胖爷根本没往他自己身上想,反而心疼张麒麟。

张麒麟最近这几年记忆还不错,能记住他的朋友们。

“徒儿,今晚吃啥?”

黑爷嘴里啃着西瓜走过来。

我手拎着锅铲说:“师傅,青椒肉丝要不?”

黑爷这几年来被我养的嘴都叼了,在有的选的情况下青椒肉丝他不爱了。

“小炒黄牛肉不错,炒不?”

面对黑爷的问题,我说:“炒啊,怎么不炒,一人一个爱吃的菜,我锅都快抡冒烟了!”

黑爷转悠一圈儿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辛苦了,徒儿。”

我胳膊都酸了问:“师傅,你不替我一下?”

“为师手笨,炒的不好吃?”

黑爷说完走向前面那两桌正正搓麻将。

我煮了汤,又炒了两大桌子的菜。

王盟在给我打下手。

他烧火。

张海客,张山山路过厨房,见我忙的不可开交,这俩人负责端菜。

刘丧见到张麒麟,眼珠子都快到他身上去了。

吃饭时,我饱了,两桌子的菜我尝的饱饱。

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我躲了。

走在卖古董街道上,我遇到江子算。

他跑过来说:“好久不见,珍珠姐。”

我问:“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走,家里头正吃饭,我们一起回去。”

江子算拒绝说:“临时决定,我路过,一会儿就得走。”

我拉着江子算问:“雇佣很危险,别再干了?”

江子算松开我手说:“我走这一趟就回来。”

我真的担心江子算。

江子算摇头说:“我现在没危险,珍珠姐,等我回来我就听你的话不干了,时间不够我走了。”

我连忙问:“哪个地方?”

江子算走远了都,估计没听到我的话,就算听到他也不会说。

我回吴山居。

张麒麟坐在门口,刘丧就坐在他旁边。

刘丧起身说:“有偶像在,我留下,我要住他隔壁,这点能不能答应?”

我点头表示:“没问题。”

吴邪也没意见。

胖爷和铝三角收拾残桌剩饭。

晚上,我收到吴二白的消息,他让我和刘丧去一趟深渊,不要告诉吴邪他们。

我想问为什么?

吴二白没有回答。

我见吴邪睡死了,起床收拾下就背着包在门口碰到刘丧。

刘丧见到我说:“二爷的消息收到了?”

我点头。

我俩走出古董街道,抬脚上了车。

车上除了我和刘丧,其他的人我不认识。

刘丧也是。

我和刘丧眼神交换一下。

刘丧闭眼休息。

我没睡,在想事。

“认识一下,我叫土鼠,他叫耗子,他叫鸭蛋,你们俩就是二爷介绍的刘丧和珍珠了?”

开口说话的是短寸光头男,年龄大概40多,穿一身灰衣服,好像很久没有洗过。

“我们去的地方叫深渊,深渊里有个灯怪,就是我们的目标!”

我好像知道眼前这伙人的身份了。

我问:“目标?什么目标?”

我还想再确认一下。

土鼠神秘一笑,没在说话。

他身后的耗子掏出一张地图铺平说:“深渊在和城深山老林,也就是野人岭,进山只有小路,没有大路,到时候我们步行街进山,除了吃的喝的工具多带一点,其他的都少带。”

鸭蛋这一路走来都在擦枪,他是我们这伙人比较年轻的一个。

他说:“我见过你”

我疑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