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都是我的错,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苦逼打工人,含泪背下了这口黑锅。
拿出赔偿给受害人的转账记录,小心翼翼的求报销。
“小姐,这次医药费、精神损失、误工费一共赔了人家两千八,您看是不是给我报销一下?”
云漓以前在云家,这种额外费用根本不用她操心,管家就会给他们处理。
她不耐烦道,“你狗被打死了,莫期还好端端的在学校,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不想在云家做了吗?”
云家待遇不错,要不然在云漓提出这要求的时候,他就辞职走人了。
虽然两千八算不上多,但他们的工资是有定数的,基本不会有太大的浮动。
迟到扣一百都得心疼大半天,更别说平白损失几千了。
明面上他不会跟云漓唱反调,心底已经在琢磨怎么找管家报销了。
既然云漓不愿意出钱,那么他也没义务帮她隐瞒这件事情。
到时候传到云总和夫人的耳中,云漓会不会挨骂,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
“你养父母弄掉了我们的工作,还有家里的田地,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云漓和保镖刚结束谈话,门外就来了访客。
正是改道又来了这边的夫妻俩。
他们威胁云漓,敢不让他们进门,就立马到楼下控诉她不认亲爹娘。
以后她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让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过就是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云漓只能把人先放进来,稳住对方。
左右有保镖在,他们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呵~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还让我当众出丑的?这都是报应。”
面对这陌生的夫妻俩,云漓满眼只有厌恶与防备。
即便知道没有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她十五年荣华富贵的生活。
她依旧觉得有这么对亲生父母,是她洗不掉的人生污点。
赵大力粗糙的大掌用力的拍打桌面,声音感觉能把房顶掀飞。
“我们是你最亲的人,找你有错吗?”
“别以为你现在穿金戴银的,就可以看不起我们了。”
“我们要是把事情闹到电视上,我看你那养父母还要不要你。”
云漓自我安慰,父母不会这么狠心的。
明明他们在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还安慰她不要多想。
他们保证说她以后永远是云家大小姐,这点永远不会变。
硬气道,“我爸妈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我是他们精心培养十五年的骄傲,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放弃我的。”
警告二人,“你们还敢来闹事,我看就是我妈妈上次给的教训不够。”
似是好心劝说,“趁现在事情还没闹大,我劝你们赶紧离开。”
“不然回头我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只会更惨。”
手指轻点额头,“我想想,刚刚你们没提房子,就不怕房子也没了吗?”
孙翠花气愤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心狠?”
“拿走我们的田,害我们丢了工作,现在连我们老两口养老的房子都不放过,是要逼我们去死吗?”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就该把你留在身边,现在还能换一笔彩礼钱。”
一旁的赵大力一副赞同的表情,显然想法与妻子一致。
云漓不敢想象,十五岁就被父母拿去换彩礼钱,该是多么的绝望。
面色一厉,“我姓云,云家能到林城龙头企业的地位,难道会一点手段都没有吗?”
“我妈妈只是让你们失去一点点钱,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的结果了,你们别不识好歹。”
赵大力觉得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就该以他为天,抬手就要打她。
“看我不打死你,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你女儿。”
孙翠花也不闲着,伸手就要控制住云漓的手脚。
“进来。”
云漓早有准备,后退一大步,大喊一声,保镖立马进来一打二,轻松将二人制服。
为了防止他们伤到云漓,保镖下手重了一点。
夫妻俩在地面上痛的满地打滚,只是现场没有一个人会为他们感到心疼。
云漓怕他们出去乱说,就让保镖把人带到了楼下他与司机居住的那套房子里控制了起来。
“我妈妈派人来之前,你们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出去乱说话。”
她将事情告诉了云母,让她派人过来处理这两人。
只是这边刚结束通话不久,楼下就被帽子叔叔给查了。
物业来敲的门,保镖没防备。
结果大门一开,就被几个身着制服的帽子叔叔给控制住了。
他们在房间里找到手脚被束缚的夫妻俩,确定了举报没问题。
将几人一起带到了警局喝茶。
一路上夫妻俩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两人是绑匪,他们绑架了我们,还拿走了我们的手机和钱。”
“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帮我们把手机和钱拿回来啊。”
“还有这一切都是我们那个不孝女指使的,她就住在楼上。”
警察看着两人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还没保镖和司机的一件外套贵,对他们的控诉不置可否。
拿出对讲机,让同事去将云漓一起请到了警局喝茶。
绑架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云母得知消息后,迅速联系的律师过去处理。
她怕儿子知道后,跟过去捣乱,没有亲自过去。
但却特地在家里等丈夫回家。
就是否要将云漓留在县城一事,跟他据理力争。
“小漓才过去那小地方几天,已经第二次进警察局了。”
“上次有人将那对夫妻引过去的时候,我们就该把孩子接回来的,今天就不会被他们再次纠缠上。”
听闻夫妻俩又过去找云漓,云江天摔碎了手边的水杯。
“岂有此理,果然当初就不该对他们心慈手软。”
云母赞同,“对,早知道,就该让他们陪那个护士一起进去。”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漓,她不能再待在县城了。”
“小漓说莫期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几次三番在学校为难她。”
“两个孩子压根出不来,亲情感化这条路行不通的。”
云江天若有所思,不置可否,“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