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张宁淡定的坐在一旁,而这时,叶瑄重新换上了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一根脚趾都没露出来,这般模样,好似在防贼似的。
看着对方这般模样,张宁感觉有些好笑,不过这时候他也不会去调侃对方。
只是很淡定的说。
“店就交给你了。”
叶瑄咬咬唇,俏脸直到现在还有些未消的绯红。
闻言,她点点头,细若蚊蝇的道了句。
“去吧,赶紧走。”
张宁耸耸肩,不再多说,起身便朝屋外走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叶瑄眨眨眼,微微松了口气。
想到先前发生的事,她脸一下又红了。
直到此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还不时的从脚部传来。
这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
怎么说呢?
有忐忑,有紧张,但就是没有厌恶。
“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想了一通有的没的,叶瑄自己也绷不住了,趴在沙发上就左右翻滚着。
不过滚了一会儿,她很快又冷静下来,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双脚。
确实白白嫩嫩的。
原来那家伙还有这种嗜好吗?
想到张宁方才的眼神,叶瑄喃喃自语。
……
另一边,出了叶瑄家门后,张宁便回到了自己家。
现在要交代的时期基本都交代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着出发的那天到来了。
张宁其实也挺好奇的,那个被老头说得神乎其神的镇国剑,真的有如此神奇吗?
其实他心里对此是不太看好的,毕竟到了他这个等级,什么样的神器没见过?
在以前他所在的那个世界,他自身就有一把以精心所铸造的本命法器。
他的那把剑,上可斩九天神邸,下可降妖除魔。
可惜了,那把剑在实力受损的时候,就已经被毁了,如今想要恢复,只能等他重回巅峰。
不过,虽然张宁并不看好那把剑,可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他总感觉有个声音,不断告诉自己要去拿到手。
张宁并不是一个信命的人,但有些事,他也不排斥,就比如这种。
先睡吧。
这样想着,他闭上了眼。
于是乎,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宁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这几日的时间,他一直都在耐心的等待着,期间到也没发生什么。
他闲暇的时候,会到店里去看一看。
而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后,忽然某天,张宁收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之前他约好的周老头。
对方高速他,让他务必今天过去一趟,说是有几个人要让他见一见。
张宁一听便没多想,直接和对方确认了地点,然后赶往了目的地。
很快的,他来到了相约的地点,还是上次那个胡同,不过这次并不是周老头的家,而是一个小酒馆。
“这就是你说的那小鬼?”
见面的时候周老头正和几个人围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唠着。
张宁看了几人一眼,这些人和周老头差不多,穿得都比较破旧,纷纷穿着军大袄,而且都是那种上了年龄的,唯一一个比较年轻的,还是一个中年男人。
不过比起其他人,这中年男人明显戾气更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长得十分魁梧,而方才说话的也正是他。
见他到来后,周老头立马起身迎了过来,给他介绍着说。
“小张,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这次要和咱们一起去的人,他们都是专业的。”
张宁点点头,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从外表上看的话,这些人确实挺专业的,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那种亡命之徒的狠劲。
“周老头,我不知道你这都快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为什么忽然好好的晚年不享要去那种地方,不过咱们事先说好的话,你可别忘了。”
这时那个刀疤脸男人再次开口了,他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
张宁挑挑眉,扭头看向周老头。
周老头见状,解释道。
“我答应了他们,这次去墓地,里面的东西分他们一半。”
说到这里,周老头生怕他误会什么一般,赶紧靠在他耳边又解释了一句。
“镇国剑的事他们不知道。”
张宁闻言,面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稍作思考,他点头道。
“这次的事,就拜托各位了,如果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虽然他自信就算没这些人他也能找到那个墓,但如果有一些专业的人帮助的话,那更好不过,所以这时候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然而他的客气,并没有得到几人的好脸色。
只见那个刀疤脸男人不屑的嗤笑了声。
“小子,道谢的事就不必说了,你还是先从那里活着回来再说吧,这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屁孩在学校里玩的那些过家家游戏,我们也不是你的爹,可不会管你的死活。”
张宁闻言,眉头一皱,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冰冷的目光直视着说话的刀疤脸男人。
“你再说一句试试?”
男人也没想到张宁会那么大反应,愣了下后,愤怒的一拍桌子。
“老子说错了?”
众人显然都没想到,刚一来就会如此剑拔弩张。
周老头在一旁见状,赶紧打圆场。
“别冲动,都是自己人。”
说罢,他不断的对张宁使眼色,示意他别冲动。
张宁见状,面色沉了沉,但最终还是给了对方面子。
即使不用问他也知道,周老头找这些人,肯定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时候闹太僵的话,确实不太好。
不过男人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闻言,继续阴阳怪气的说。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罢了,老子这些年下过的墓地,比你上过的床都多,还和我嚣张,要不是看在周老头的面子上,我会带你这样的小鬼去吗?”
张宁这次直接无视了对方。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恰恰是叫得最凶的狗反而是最怂的。
他还犯不着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如此想着,张宁直接问周老头。
“今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