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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少爷你想得周到,我们几个听明白了。”

旋即,傅庭州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将楚韵抱上了车,在关闭车门的时候说道:

“最烦这种死人保护法了,也不知道究竟保护了一群什么样子的恶魔!给我好好教训,知道不!”

傅庭州担心楚韵的伤口会恶化感染,于是带着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让楚韵趴在床上,然后用镊子轻轻将她小腿肉里的碎石头夹了出来。

整个过程,楚韵疼得浑身冒汗。

而傅庭州却在一旁笑个不停。

让人感觉有点幸灾乐祸。

他看着楚韵,捂着嘴,“喂,你这蠢女人不是说不疼吗,怎么现在龇牙咧嘴的一直冒冷汗啊?嗯?”

楚韵没吱声,白了傅庭州一眼。

而傅庭州似乎是从嘲讽楚韵这件事上得到了快感,他愈发嬉皮笑脸了。

“说话啊楚韵?

哦对了,现在让我想想,季晏礼是不是到了呢?要是他到了的话,会不会给你打电话呢?”

“你烦死人了傅庭州!”楚韵没忍住,骂了他一句。

而傅庭州的嘴角,从上去就没下来过。

他道:“季晏礼当然不会给你打电话了,因为就在刚刚,我把你的手机关机了,哈哈。”

“傅庭州,你别这么幼稚行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真的很无聊!”

“没有啊,我感觉很有趣,怎么会无聊呢?你先好好配合医生,等你出院了我再把手机还给你。”

被这么一搞,楚韵头都大了。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傅庭州脑子里的那根线搭错了!

“傅庭州,你倒是赶紧的把手机还给我!”

楚韵也在考虑,这会季晏礼肯定到了。他没看到自己,还不知道要有多着急。

而傅庭州偏偏就是看中了楚韵的着急。

楚韵越是表现得着急,他就越是兴奋。

仿佛是自己的什么阴谋诡计得逞了一样。

“嘿嘿,楚韵,这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哎呀,让我想想,现在你和季晏礼两个人,是不是都要急死了!”

“神经病,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玩一些小学生的把戏,真是幼稚死了!”

看到楚韵真的生气,还把身子转了过去,傅庭州又贱兮兮的贴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从护士手里要过来的碘伏。

“哎呀,刚刚护士说她有点事,现在只能麻烦我给你涂了,你说说,我辛辛苦苦跑来救你,替你教训那些混混,然后还亲自给你涂药。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

楚韵只感觉他脸皮厚,“我不涂了。”

“不涂怎么行?”

“我看到你就烦,傅庭州你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模样,真的很贱,很让我讨厌!

你不是要去看你儿子吗,那你赶紧去啊,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走,非要在这里恶心我?”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楚韵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

因为好情绪,转移到了傅庭州身上。

他原本就是想和楚韵开个玩笑,逗逗她,没成想居然给自己逗生气了!

于是他放下手里的碘伏棉签,抱着胳膊道:

“真是无语,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我都想不出来,你是怎么被一群没成年的混混给抓走的!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

张口闭口就是儿子儿子的,看来你很介意我有个儿子是吧?楚韵,我看你这是吃醋了吧,吃醋那儿子不是你给我生的!”

楚韵无语了。

她坚定地认为,一定是这段时间陈云给非傅庭州用药用得太猛了。

导致傅庭州连智商都变低了!

“我吃醋?你想什么呢傅庭州,我早就不爱你了,我怎么会吃醋?

而且,我现在很感谢你,当初让陈云拿走的我的孩子,让我彻底看清楚了你是什么样子的人!

要不然,要是这孩子生下来了,我还不知道要在你们傅家受什么样子的委屈!”

“你!”

傅庭州自知理亏,说不过楚韵,于是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他看着楚韵,整理着自己的大衣,“谁说我要去看儿子,我在你们学校新认识了一个女大学生,身材好,还比你好看,我要去找她约会!”

“哦,那你去呗。”

看到楚韵如此平淡的反应,傅庭州又有些恼火了。

于是他喝了一口温水,压制住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我说了,我真的要去找,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楚韵气笑了,看着他认真道:“我没有以为你在开玩笑,我让你赶紧去!你怎么会觉得,是我觉得你在开玩笑呢?

麻烦你搞清楚,我们两个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做任何事都和我没关系的。

今天你过来,也只是因为你自作多情,知道吗?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让你过来,我当时就是太紧张了,所以不小心拨错了电话而已!反而是你,你拿走了我的手机,故意不让我和季晏礼联系,你心里想的什么?”

毫无疑问,楚韵的这些话全都戳在了傅庭州的痛点上。

他破防了。

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破防,于是长腿一迈,直接朝着外面的方向冲了出去。

边走边骂:

“蠢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是要找比你年轻好看的大学生!”

旋即,楚韵想起了上次在学校的十字路口,她亲眼看到了傅庭州把一个女大学生拉了上去,又亲眼看到在下一个路口,他把女大学生踹下了车。

呵呵,这不就是做给楚韵看的?

楚韵气笑了。

心想,这傅庭州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而就在傅庭州转身出病房门的瞬间,季晏礼也跟着从外面进来了。

旋即,两个男人互相愣住,朝着对方看去。

季晏礼当即就懂了怎么回事,他的眼神立马变得锋利起来,仿佛要把傅庭州整个人给割烂。

而傅庭州现在手底下没了仓廪,也就没了在乎的东西,压根就不怕季晏礼。

他也回了季晏礼一个轻蔑的眼神。

随后嗤笑。

“什么意思?”季晏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