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贼厮鸟你走开啊!”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江徽只是想看看博士的剩余价值,至于其他的东西可是丝毫没想过。
江徽抢过博士的终端,打开账户余额一看,嚯!九位数存款!
“你告诉,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江徽冷笑道,“有钱存款,没钱给我发工资?!”
博士愣了一下,几乎落下泪来:“这是什么呀!谁把钱打我账户上来的?”
“你承认这是你的账户了!”
江徽不语,只是一味冷笑。明晃晃的数据在这儿,就算博士口灿莲花,舌生连珠,也狡辩不得。
“我一分钱都没敢花,全都在这儿了!”博士说起话来音调都在颤抖。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零氪党,穷怕了!”
阿米娅:“……这钱……不是江徽小姐你打给博士的吗?”
霜星:“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江徽:“啊,原来是我干的,那没事了!”
博士一秒变色,趾高气扬道:“这去旅游是私事,油费车费都得我出,廉洁嘛!”
江徽反手给了博士一个栗凿:“行了别演了,下一次罗德岛拍电影就让你来当主演!”
“那你干什么呀?!”博士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
“我当编剧,你来当我的演员!”江徽自信满满,“咱们蓝卡坞走一遭!”
霜星的兔耳朵动了动,睁大眼睛问江徽道:
“你认真的吗?”
江徽兴致正高,满口答应道:“那当然了,叶莲娜你要是想,我们到汐斯塔就拍!”
“可是,我们没有演出器材……”阿米娅弱弱地说道。
“没关系!”江徽拍着胸脯保证道,“以我在内娱赤石十几年的经验,越穷的剧组拍的越好,拍的越好的剧组越能赚钱,所以越穷的剧组越有钱!”
阿米娅默默地拨打了凯尔希的电话向其询问意见,凯尔希在电话那头的态度是,与其让江徽四处惹祸,不如让她找一门爱好打发时间。
演出道具不是问题,大不了从罗德岛赍来,所花费的钱财总比帮江徽擦屁股花的少的多。
阿米娅无奈,只好妥协,她不放心地问江徽道:
“江徽小姐,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想拍什么题材的电影?”
江徽眉飞色舞地说道:“剧本我都想好了,就是汐斯塔火山即将喷发,但临近黑曜石节,市长又不在宝位,于是该死的市长助手假借市长的名望隐瞒事故,试图将汐斯塔成为他一人的私产!”
“这时温婉可人的市长千金恰好回国,用专业知识有力的反驳了市长助手的谬论,市长助手恼羞成怒,下令软禁市长千金!”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手下中有一位高手是市长千金的贴身保镖,暗中与市长千金谋划,希图戳破市长助手的阴谋,保卫汐斯塔人民的权益!”
霜星越听越熟悉,因为在攻打切尔诺伯格前,江徽也给她讲了一个悲情故事,大意是一个来自乌萨斯雪原的感染者美少女战士为了自己的理想,与本来志同道合的对手厮杀,最终死在了一位敌方的黑色兜帽人怀里。临死前,她终于可以喝热饮了。
念及于此,霜星不由得出言打断道:
“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一个叫罗德岛的医疗公司介入其中,随后市长归来,击败了市长助手及其党羽,大家大团圆包饺子?”
江徽鼓掌道:“小妹,你很懂嘛!”
霜星叹了口气,继续埋头看自己的杂志去了。
听完江徽的宏伟蓝图,不懂的人还在思考这个剧情能不能在汐斯塔上映,懂的人已经身心俱疲了。
“我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江徽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呢?”
博士不禁抱怨道。
江徽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那没办法,市长助手是大反派,我们要打败他才能大团圆啊!”
博士心中杀气升腾,怒火冲天,我管你是市长助手还是国家元首,他奶奶的敢在我的假期搞事情,你已有取死之道!
“所有干员,下车前把家伙事拿好,”博士腰板挺直,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冰冷。
“博士!你想干什么?!”阿米娅生怕博士冲动,连忙拉着他的手。
“我所求的何其简单,但我却要为此不惜一切!”
被江徽指点迷津后,博士感觉心里压着一团火,他不断掰动指关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
“任何代价一概不论,一切暴行但求有功,为了老子的假期,我必当如此!”
赫拉格摇摇头,将剑紧紧握在手里:
“博士,你先冷静,未必现实真的这么坏。”
博士冷笑道:“将军,江徽在大事上不会骗我的,你说对吧?江徽。”
江徽对天发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要是有一字虚假,就叫江岳变成女孩子!”
霜星正喝水呢,听到江徽说的话直接笑喷。
拜托,江岳是男是女,和你有鸡毛关系啊!
江徽振振有词:“发毒誓不都要拿最珍贵的东西来表示决心嘛,这说明江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啊!”
“江岳知道了多半不会谢谢你。”霜星瞥了江徽一眼,擦拭着杂志上的水渍。
“一想到我那顽劣的老弟变成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我就忍不住……”
博士赶紧打断施法:“好了,别再轻哼了。”
“到了!”开了几个小时车的司机师傅心想终于解放了。
今天这一单拉的客人真吵闹啊,而且脑洞也大。
“好耶!”
伊芙利特早就受不了被关在这个大笼子里了,司机车还没刹稳,她当场冲了出去。
“伊芙芙,等等古米!”
古米见伊芙利特健步如飞,急忙快步跟上。
阿米娅是第三个冲出去的,并非是小兔子贪玩,而是害怕古米和小火龙走失。
博士下车时莫名回头道:“谢谢师傅……唉师傅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单赚得多,司机师傅恨不得来一句“你神经病吧!”
“师傅别管他,他就是神经病!”
江徽走过来,对着司机师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司机师傅骨头都化了。
“没事!小姑娘,没事的!呵呵!”
司机师傅笑呵呵地挥手说道:“我家孩子也和这些孩子差不多,都贪玩,哈哈!”
“啊!”博士伸了个懒腰,在车上坐这么久,全身都麻了。
他见来往穿着泳衣夏装的行人,抱怨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啊?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