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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万界行者,永恒之旅 > 第161章 未来岳父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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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的太子也叫李承乾,听着就不吉利。

听说庆国的这个李承乾似乎不太争气,性格懦弱,身体病弱,且沉迷女色。

范府等人避暑避的好好的,突然听说太子也要来避暑,只好赶紧给人家腾地方。

旻科不喜欢见皇家的人,麻烦太多,早早拉着若若避了开去。

等双方车队交错而过了,复又出现在车队之中。

“刚才怎么不见你们?”

“明知故问。”

范闲笑笑,“哎,又忍不住要羡慕你了,不想见就不见,我就不行了,都知道我在这里,见到当朝太子的车驾不露面是不行的。”

范思辙在一旁说:“哥,刚才太子说你升官了?”

范闲皱眉,不是很理解,“我也纳闷了,两国谈判,找我去干什么?老旻,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当然是坐着看来,我又不是当官的,你们朝廷里的事儿,少来烦我。”

范闲也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自嘲一笑,“不好意思,把你当元芳了。”

“那你得再吃胖点才行。”

两人说了一个范思辙听不懂的笑话,嘿嘿笑了起来,小胖子被两人整的一脸懵逼。

“说真的,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旻科被他搞得不耐烦,“还能干什么,镀金呗,给你造势的。”

得了他的肯定,发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回到城里旻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日里陪着若若练练内功,观看姑娘家矫健的舞剑,偶尔陪老范下下棋,在棋盘上气的老范胡子直跳。

若若当真是个做事的料子,一点不觉得练武苦,抖剑的间隙,两人眼神接触,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总让旻科忍不住陷进去。

爱人时不时的沉醉,姑娘家嘴角难免要翘起来。

两人正眉来眼去呢,范闲唉声叹气的回来了。

旻科故意不理他,若若也自顾自的在亭子底下练剑,好似没有看到他。

“抓了两人,被我杀了,”没人搭理,范闲没头没尾地说起来,“懒得查。”

旻科明白他为什么唉声叹气,“总逃不过那几个人,”他不在意地说:“知道你的行程,又能让你恰好遇到李承乾的人没几个。

都是些小道,只要你不跟任何人交心,这些手段影响不了大局。”

范闲嘲讽地说道:“或许有人觉得我非常蠢呢?”

“这也不能怨人家,你初来乍到的,人家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顺水推舟的事儿,万一你真蠢呢。”旻科突然笑起来,“谁不喜欢蠢货呢。”

范闲无奈地说:“你总是不落下任何一个损我的机会。”

“有意思啊,这就像高考,看别人焦头烂额的备考,自己却早就保送了,你说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范闲翻个白眼,没有接话,转而说起了其他,“北齐和东夷城的使团快进城了,你罩不罩得住,听说四顾剑首徒云之澜要来。”

听着他话里话外幸灾乐祸的语气,旻科瞥了他一眼,“这是好事。”

“好在哪儿?”范闲皱眉思索了一下,没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你是说东夷城认了林珙的案子?”

当初林珙死在郊外,监察院给出的答案就是四顾剑做的,如今东夷城使团到来,就是对此事表示歉意。

“东夷城肯定只是做做表面文章,怎么会承认刺杀当朝宰相之子的指控,况且确实不是人家干的,是在想什么屁吃。”

范闲被他嘲笑的恼怒起来,“我当然知道东夷城不可能承认,还不是你说是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旻科特别喜欢看范闲破防,大概是他心中的恶趣味在作祟吧。

“我说是好事,又没说对你来说是好事。”他嘿嘿一乐,“你说云之澜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当初牛栏街刺杀一案中,被旻科随手弄死的两个女剑手正是云之澜的徒弟。

范闲似乎有点儿跟不上他的思路,“被人找麻烦还这么高兴,你抖m啊?”

“你觉得云之澜名气如何?”

“听说名气挺大的。”

“要是废了他,怎么样?”

范闲吃了一惊,“那你就出大名了,为什么?”

旻科点点头,“我虽然不在乎名声,但是不能不顾及世伯的声誉。”

说到这里了,范闲要是还不明白,就太蠢了,他嗤地笑起来,“云之澜太可怜了,那家伙要是知道了你找他麻烦的原因非得气炸了不可。”

说着说着,范闲突然惊疑起来,“咦,你不会早就考虑到这种情况了吧?”

旻科高深一笑,没有说话。

范闲狐疑地说:“我说你当初为什么要亲手杀那两个人呢,难道当时就想到了这一点儿?”

旻科自然不能说他有上帝视角,“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是没想到是云之澜,只是觉得她们能在京城搞袭杀,应该不简单,出手之后,早晚会碰上更厉害的。

武侠世界不都是这样,打了小的来老的,等来的人身份足够了,我的名声也也就足够了。”

他温柔地看看远处仍然认真练武的若若,“虽然我们两个都不在乎什么名声,但是为人子女的,怎么地也要考虑一下父母的脸面问题,要娶若若,总要让老范脸上有光才行。”

范闲听的慨然一叹,“你还是真是用心良苦。”

“嘿嘿,这话我爱听,”刚刚正经了一小会儿,旻科又恢复了戏谑,“当爹的,谁不希望闺女嫁的风风光光的。

等我给足了老范面子,我们的婚事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旻科打算的挺好,却算漏了云之澜的心性,他本以为对方来到京都就会主动找过来,谁料对方竟然在鸿胪寺中没动静。

他虽然在乎礼数,毕竟还是要脸的,人家没来,自己主动找过去把人废了,似乎有点儿不太合适。

旻某人很心机地故意上街晃荡好几圈,又去夹竹道那里淘换了好几个看得过眼的有趣东西,至于有没有被坑就不知道了。

时间转瞬即逝,两国谈判进入尾声。

旻某人不得不承认,办完正事之前,云之澜估计是不会出来找麻烦了。

…………

范闲出名了,一夜之间,名满天下,成了诗仙。

旻科心中暗道,长公主还是出招了,借当时文坛宗师庄墨韩之口污蔑范闲抄诗。

范闲的诗确实是抄的不假,却绝对不是什么庄墨韩先师遗墨。

被挤到墙角之后,范闲不得不斗酒诗百篇,直接成就了当世诗仙之名。

原轨迹中,殿上狂醉只是范闲的计策,他准备夜探皇宫盗取钥匙,帮他打掩护的是若若。

这一次,若若心中早知道故事走向,并且在范闲眼中还是穿越者同伴,配合起来更是不会有错漏。

旻科每每暗到电视剧中范闲犯蠢,只因为电视中把这一节表现的漏洞百出。

当前世界中,范闲自然不会如此大意,分不清轻重缓急,不会来不及把复制品放回去。

天亮之后,京都守卫出动,大索全城,甚至把东夷城使团的驻馆围了,只因皇宫遭了刺客。

旻科暗笑,四顾剑也是倒霉,当天天下有什么黑锅,总是第一时间扣到他的头上。

范闲这对叔侄,这次行动的背锅侠仍然是东夷城。

以五竹的实力,模拟四顾剑的剑意一般人真看出不差来,云之澜这个四顾剑首徒恰好就在京都,连讲理都讲不清楚。

旻科本以为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毕竟他当时在宫典面前出过手,若是他联想到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情况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没有人上门来问他。

“看来范闲两人做的不错,把视线全都引到一旁去了,”旻科心下满意,“范闲这货虽然总是不安静,总归还是知道好歹的,没有给我惹来麻烦,值得表扬。”

第二天上午,他去了范府,见到窝在床上宿醉养病的范闲,调笑说:“这下彻底成诗仙了?”

范闲大囧,尴尬一笑,“被逼无奈,被逼无奈。”

“你倒是把名声捞到手了,”旻科假意不满,“那个云之澜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竟然没来讨打。”

范闲沉着脸皱眉,“在殿上见过了,看起来挺阴沉一个人,气场很强大。”

“没伤着吧?”

“什么?”范闲好似没听懂一样,随即苦笑一下,“若若真是一点儿都不瞒你。”

旻科摇摇头,“我相信若若不会瞒我,但是不是她,忘了跟你说了,我不但轻功不错,听力恰巧也不错。”

他手指画圈,“放心吧,周围没其他人。”

范闲沉默一下,似乎在判断他的判断是不是准确,停了一会儿,他虚弱地说:“宫廷内卫的统领叫燕小乙。”

“听说了,”旻科点点头,“他功力不弱,你没死算你命大。”

他把手搭在范闲脉门,感受了一下,“好处还是有的,你看,这才多少时间,又进了一品,如今也算摸着九品的边了。”

范闲苦笑,“拿命换的,差点儿死了。”

他仍有后怕地说:“那一箭射过来,我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厉鬼,要不是超水平发挥,那一箭肯定能把我的脑袋打成烂西瓜,这会儿你看到的应该是依据无头尸体。”

“吓到了?”旻科皱眉,“你这个人,说胆大吧,不见得,说胆小吧,做事的时候却总是做计划外的事,你赌性太大了。”

范闲一向谨小慎微,估计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赌性大,一下愣住了,回过神之后说道:“我很想反驳,但是仔细考虑一下,你说的好像还真有点儿道理。”

“任务完成了吗?”

范闲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旻科在问他夜闯皇宫达到目的没有,点头:“完成了。”

“那倒还不算太糟,”旻科起身,“既然没事儿,就别装死了。”

恰巧这时候若若过来了,与旻科使了个眼色,他瞬间明白。

若若在告诉他,事情与她看过的书一样。

旻科回给她一个眼色,表示自己不在意,他对若若说道:“走了,继续练武,不过是喝醉点儿酒,哪里来的那么大后劲,直接躺床上不起来了。”

范闲还是继续装了几天病,推掉了所有来拜访诗仙小范大人的学子和官员。

这几天把老范得意的不轻,走路都带风。

“我说世伯,得意两天就行了,至于这么没完没了吗,”旻科揶揄地说:“气度呢,做派呢?”

老范立刻整理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胡子都翘起来了。”

老范心情不错,没有介意他的调侃,笑骂道:“没大没小的。”

“范闲诗仙之名一夜之间传遍京都,这还没几天呢,听说连江南都知道,”旻科促狭地说:“您在其中没少起作用吧。”

老范倒也不藏着掖着,“只我一个人哪里够。”

“明白了,官方一起使力的结果。”

老范感慨地说:“我庆国一向以武力驻世,在文教一途上一直被北齐压着一头,如今范闲在诗文一道上大放光彩,正合了庆国上下的期待,被大家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说完范闲,老范转而问起旻科:“别只说范闲,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我知道你们相较莫逆,莫非你真的打算给范闲当一个幕僚?”

“怎么会,”旻科当然没有给谁当幕僚的打算,“美的他!”

老范语重心长地说:“人总要做些事情的,我看得出来,你的才华同样不容小觑,难道真要这样荒废了不成?”

“世伯,谁规定人就一定得当官才有出息。”

老范毕竟是被叶轻眉重度影响过的人,“倒不是说非要当官才行,但是若如今这般每日琴棋书画的总不是个办法,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老夫索性说开了,你……你们总要生活的,生活就要面对迎来送往。”

旻科不是只讲感情不讲物质基础的青春期小青年,他对老范说:“我明白世伯的苦心,但是您请放心,我们将来绝对不会断了银钱用。”

他神秘一笑,小声说:“世伯,你有没有去过儋州海外?”

“倒是在儋州近海游荡过,海外却不曾去过,你这话何意思?”

旻科神秘地说:“世伯,你知不知道,儋州海外有不少小岛。”

老范点头,“继续说,别卖关子。”

“那些海岛上经常有船只来往,有的岛上甚至盘踞着不少海盗,”旻科嗤笑一声,“想必您是知道的,这些所谓的海盗,很多都是一些沿海和外邦的商人,他们在陆地上不敢如何,在外海就化身无法无天的海盗。”

老范明白他的意思了,皱眉冷脸,“胡闹,便是有点儿武力,那些刀口舔血之人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再说了,一些边缘人能有什么钱。”

“世伯别看不起他们,这些家伙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说不定哪天就会葬身鱼腹,听起来似乎困顿,其实却都是有钱人,特别是那些大的海盗头子,一般家族还真不一定有他们有钱。”

老范冷哼一声,“净想着捞偏门,如何成事!”

“世伯不要着急,等我说完,”老范的训斥旻科并不放在心上,对方生气说明对方真的在考虑他和若若的以后,旻某人也是知道好歹的,“你知道我在儋州长大,应该也知道在儋州的时候我经常有很多时候不在城里。”

老范点头,承认他调查过旻科的来历,“难道那些时候你都在海上?”

“在城里呆的无聊了,就去海上转转,遇到海盗就剿一剿,这么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积蓄。”

旻科并不是纯扯,他在海岛上建了基地,闷的时候确实会出去转转,遇到海盗确实会实行一番劫富济贫,不过就像老范说的,收获并没有他想象中多。

当前世界毕竟不是一个以海盗为主角的世界,类似加勒比海盗那样,动辄找到一船宝藏的桥段并没有被他遇上。

海上生活哪有陆地上滋润,那些海盗若是真有论船装的宝藏早就上岸当土财主去了,谁乐意在海上过那个朝不保夕的日子。

老范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莫非真被你积累了不少?”

旻科嘿嘿一笑,伸出四根手指,“四十万两……”

当前世界,银钱非常坚挺,四十万两非常有力了,甚至足够一国皇子为你张目了。

老范吃惊了,“这么多。”

旻科的话还没说完,“……黄金”

老范直接震惊了,低声猛喝:“此话当真!”

旻科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饼子,“您看,这就是那里面的一些。”

这个金饼子比给范闲的那个还大,足有八千克,当前四十克一两,二百两。

老范接过去掂量一下,说了一句范闲同款的话,“揣在身上不嫌沉吗?”

旻科能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说:“个人爱好……这个,准备在对敌的时候抽冷子当暗器用的,我听说以前有人把金砖当武器,想来金饼子扔脸上也是一样的。”

老范被他的话逗乐了,“胡说八道,从未听说过有哪个人是把金砖当武器的,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旻科心说那是你不知道三坛海会大神,“小时候听的故事,莫非是谁杜撰的?”

老范似乎有点儿不太放心,“还在岛上?”

四十万两金子就是四百万两银子,庆国一年的国库收入也不过一千万两多一些,由不得他不紧张。

京城范家已经算是大族了,全加起来都拿不出这么多现银。

旻科也不管他真信了还是假信,他只是表明有钱照顾若若吃喝,又没准备把钱给范家。

“世伯或许觉得我在糟谎,一时间我也确实不好证明确实有那么多钱,不过,我在牛栏街房子脚底下确实铺了一片金砖在脚底下,大概有个八万两左右,这须是做不了假的。”

他想来曾静曾经在屋里埋了相当于八十万两银子的金砖,索性也照着她的路数说了一句。

老范惊愕,“这么多钱,你怎么带进来里的?”

旻科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一点一点儿背进来的呗。”

他又想到曾静的方法,”其实我本来打算烧在普通的砖里面,用车拉进来的,想想太麻烦了,我武功不错,赶天黑,两趟就背进来了。”

老范指指他,再次感叹,“儋州那地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净出些你们这样出人意料的。”

他摇摇头,“你那院子里整天也没个人,就这么放心?”

“无妨,若非今天说起来,我觉得没人会相信我脚底下铺着八万两金子。”

老范哑然失笑,“金砖铺地,宫里都没你奢侈……真不打算出仕,我可以在部里给你谋个职位,慢慢熬,以后有功了,找陛下给你个恩拔,总有起来的时候。”

“多谢世伯,还是不了,小侄确实当不来官,关键是我装不得孙子。”

老范闻言点点头,“既如此,当个富家翁也不错,随你们的便吧。”

他把金饼子扔还给旻科,“别揣着了,功夫去换成银票,也不嫌硌得慌。”

旻科一怔,其实他也嫌用金子太扎眼,时不时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属疙瘩,怪没品的,只是没有一个好的由头。

今天有了老范的话,再去换钱就没这么引人注目了,有老范背书,办起事来就容易多了。

第二天,他拉着范闲带人把当天晚上才埋下去的金子挖了出来。

明晃晃的金子,简直要晃瞎范府下人的眼睛,这些人也不是没见过的主,但是这么多金子在一起的,他们还真没见过。

范闲在一旁眼都快瞪瞎了,“老旻,你也太不地道了,你都金砖铺地了,当初竟然还骗我的钱。”

旻科想想对方被他骗的去野地里像个疯子一样乱喊乱叫就想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一百两不是钱啊?”

一百两当然是钱,一百两都够在京都偏僻地方买一处小院了,他在牛栏街这处挺不错的院子也不过八百两。

在太平钱庄兑了银票,旻科出门就给了范闲一万两,“你现在有手下,都是给你卖命的,别亏着。”

范闲没有矫情,很自然地收了起来,“我就不客气了,别说,最近还真就是需要钱的时候……那是谁,好像是云之澜,使团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旻科早就注意到了,欣喜不已,“真是好事成双!”

云之澜从街道一头缓缓走过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给他让开路,他冷冷地盯着旻科,逼人的气势压的一旁的范闲青筋暴起。

“牛栏街上的两个人是你杀的?”

旻科好似没感受到对方身上冲天的剑意一般,微微一笑,“真是倒反天罡,行凶的刺客反倒嚣张地来质问苦主来了,你该不会被人捧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