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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天空染得一片殷红,那如泣如诉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官道上,仿佛在为世间的不平而悲叹。李昂与慕容晨阳这对侠侣正于这尘世仗剑天涯,他们一袭劲装,英姿飒爽,所过之处,似一阵清风,却又带着除暴安良的决心。路旁的枯草在萧瑟秋风中瑟瑟发抖,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忽逢一支接亲队伍,队伍中的喜乐声在这寂静的道路上显得格外突兀。那队伍看似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红色的花轿在风中微微摇晃,轿帘上的金丝绣线闪烁着刺目的光。

轿中的新娘赵氏,年方二八,生得眉清目秀,面容白皙如玉,双眸犹如星子闪烁,透着聪慧与灵动。此刻,她却泣不成声,哀恸欲绝,那悲切之态,令闻者揪心。那哭声被秋风裹挟着,传得很远,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冷漠都一并哭碎。

李昂眉峰紧蹙,与慕容晨阳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目中窥得疑虑与怜意。二人身影如电,刹那间阻于接亲队列之前。李昂抱拳,礼数周全,声若洪钟:“诸位且留步,此新娘悲泣若斯,可是有甚难言之隐?”

旁侧媒婆三角眼一翻,尖嗓高呼:“哟,你等乃何方神圣?此乃大喜之日,休要在此寻衅滋事。新娘临嫁而泣,本是常情,莫要多管闲事。”此时,周围的家丁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手持棍棒,在夕阳的映照下,棍棒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仿佛是恶魔的爪牙。

慕容晨阳蛾眉倒蹙,轻呵道:“你这婆子,休得胡言。寻常女子出嫁,纵有离亲之愁,亦不至如此绝望号啕,定有冤屈。”言罢,款步趋近花轿,柔声道:“姑娘,莫怕,若有苦衷,但讲无妨,我与李郎定当为你主持公道。”

轿内新娘闻之,啜泣稍止,颤声道:“小女子赵氏,家中虽不富裕,却也自幼饱读诗书,与邻村书生情投意合,已私定终身。那一日,我前往集市为家中购置布料,身着一袭月白绫罗裙,仅以一根木簪挽发,未施粉黛。集市中人群熙攘,我正专注于挑选布料,未料想那刘小年在家丁的簇拥下闲逛至此。刘小年,身形肥胖臃肿,脸上堆满了赘肉,一双小眼睛眯成缝,透着傻气,嘴角常年挂着涎水,走路一摇一晃,举止粗俗不堪。他一眼便瞧见了我,当即呆立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口角流涎。那模样,令我心中一阵慌乱与厌恶。随后,他便哭闹着定要我做他媳妇。刘财主见儿子如此,当即应允,随后便带着家丁到我家中,将一锭锭银子扔在地上,宣称我已被他家定下,三日后便要迎亲。我父母自是不肯,刘财主便恶语相向,威胁要让我家在本地无法立足。家丁们还强行将我看管起来,我与外界隔绝,无法向心上人传递消息。这三日,我被囚禁于昏暗的小屋之中,望着那扇紧闭的窗,心中满是绝望。我不断地想,难道此生就要与心爱的人分离,委身于那傻子吗?每念及此,便觉如坠冰窖,痛不欲生。如今被强拉来成亲,我只觉这世间再无一丝光亮,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悲叹与不甘。”言毕,复放声恸哭,那哭声在这空旷的荒野中回荡,更添几分凄凉。

李昂面色沉如墨色,怒火中烧:“世间竟有此等恃强凌弱、强取豪夺之事!晨阳,我们断不可袖手旁观。”慕容晨阳颔首道:“那是自然,定要还此女公正。”

此时,刘小年骑于高头大马之上,身着喜服却歪扭不整,眼神呆滞,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兀自傻笑着嘟囔:“娶媳妇咯,嘿嘿。”见李昂与慕容晨阳拦路,竟懵懂不知何事,只一味傻笑,那模样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怪异。

刘小年生得极为肥胖,身躯似能将衣衫撑破,圆滚滚的脸上堆满赘肉,层层叠叠。一双小眼睛深陷在肉缝之中,目光呆滞而混沌,总是直勾勾地盯着一处,透着一股傻气。他的鼻子扁平且宽大,呼吸时会发出粗重的声响,嘴角常年挂着涎水,那涎水在嘴角拉出晶亮的丝线,随着他的动作晃荡。走路时,脚步虚浮,一摇一晃,如同一头笨拙的狗熊,举止间尽显粗俗与愚笨。刘小年心智如同幼童,天真却又蛮横。他对世间之事缺乏基本的理解与判断,只凭本能和喜好行事。看到感兴趣的东西,便会哭闹着索要,不达目的不罢休,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意愿与感受,也不懂得礼义廉耻和世间规矩,是个被宠溺过度而无知无畏的地主家傻儿子。

刘财主闻得前方有人搅扰喜事,坐于轿中匆匆赶来。此人肥头大耳,满脸横肉,一见李昂与慕容晨阳,便怒目而视,呵斥道:“你等何人?竟敢于我儿大喜之日捣乱。此赵氏女与我儿婚事,乃明媒正娶,有凭有据,休要多事,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慕容晨阳嗤笑一声:“你所谓明媒正娶,不过是恃势凌人。赵氏女早有钟情之人,你却为你那傻儿强逼成婚,不惧报应乎?”

刘财主冷哼道:“于这方天地,我便是主宰。我儿相中她,是她福分。你等若知趣,速离此地,否则叫你等知晓我之厉害。”

李昂上前一步,浑身剑气纵横,他的衣袂在秋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正义的旗帜在飘扬:“那今日我便要瞧瞧,你如何使我等畏惧。我李昂闯荡江湖,最恶你等恶霸之行径。”

刘财主见李昂气势不凡,心有怯意,然仍强装镇定,挥一挥手,身后众家丁持棍执棒,蜂拥而上。慕容晨阳长鞭在握,轻挥之间,鞭梢脆响裂空。其身姿婀娜若仙,如鬼魅般周旋于众家丁间,长鞭所至,棍棒纷飞,家丁们哀嚎不迭。李昂拔剑出鞘,寒芒耀目,剑招凌厉,每一剑刺出,皆携千钧之力,家丁近不得身畔分毫。

刘小年于一旁目睹此景,吓得涕泪横流,哭嚎道:“爹,我怕,我不要媳妇了。”刘财主见势不妙,欲遁逃。李昂足尖轻点,瞬即阻其去路。“欲走?恐没那般轻易。今日你需给赵氏女一个交代,退此亲事,并向其与家人赔罪。”

刘财主无奈,唯有点头应允。李昂转身向赵氏女道:“姑娘,如今你已重获自由,可望与心上人团聚。”赵氏女步出花轿,泪如雨下,拜谢道:“多谢二位恩人仗义援手,小女子没齿难忘。”

经此一事,李昂与慕容晨阳以为风波已平,正欲继续上路。然而,刘财主心中却暗生毒计,他怎肯轻易咽下这口气。待李昂与慕容晨阳离去后,刘财主派人暗中跟踪,知晓了他们的行踪与落脚之处。

夜幕笼罩,李昂与慕容晨阳投宿于一家客栈。他们丝毫未察觉危险将至,还在房中商讨着日间之事,感慨世间不平之多。而刘财主则召集了一群恶名远扬的打手,许以重金,让他们夜袭客栈,夺回赵氏女,并将李昂与慕容晨阳除之而后快。

更深露重,一群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客栈。这群打手各个面露凶光,手持利刃,训练有素。他们按照刘财主的计划,一部分人守住客栈各个出口,防止李昂与慕容晨阳逃脱,另一部分人则直扑二人所住房间。

李昂内功深厚,听觉敏锐,于睡梦中忽感一丝异样。他瞬间惊醒,悄然起身,唤醒慕容晨阳,低声道:“晨阳,有敌来袭,小心。”慕容晨阳亦警觉起来,握紧长鞭。

此时,房门被猛地踹开,一群打手涌了进来。李昂拔剑迎敌,剑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他剑法精妙,招招制敌,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剑气,令敌人难以近身。慕容晨阳则在一旁挥舞长鞭,长鞭如灵动的毒蛇,在敌群中穿梭,所到之处,打手们纷纷惨叫倒地。

但敌人源源不断,他们渐渐陷入苦战。李昂一边抵挡敌人的攻击,一边喊道:“晨阳,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且战且退。”慕容晨阳点头,二人相互配合,向客栈外突围。

在客栈的庭院中,战斗愈发激烈。李昂与慕容晨阳背靠背,与众多敌人周旋。李昂施展出凌厉的剑招“破风式”,剑气纵横,将面前的敌人逼退数步。慕容晨阳也不甘示弱,长鞭一挥,使出“灵蛇摆尾”,扫倒一片敌人。

然而,敌人似乎杀之不尽,他们身上也渐渐多了些伤口。正在危急时刻,李昂发现敌人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环节,他大喝一声:“晨阳,随我来!”说罢,他身形如电,冲向那处破绽,慕容晨阳紧跟其后。

二人终于冲破了敌人的包围,但刘财主的阴谋并未就此停止。他在通往外界的道路上设下了重重陷阱,有隐藏在草丛中的绊马索,还有涂了毒药的暗器。

李昂与慕容晨阳一路奔逃,不敢停歇。突然,慕容晨阳感觉脚下一紧,竟是绊马索。她惊呼一声,险些摔倒。李昂急忙回身,挥剑斩断绊马索,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

就在此时,数枚暗器呼啸而来。李昂眼疾手快,将慕容晨阳护在身后,手中长剑舞成一道屏障,暗器纷纷被击落。但他的手臂也被一枚暗器划伤,伤口处传来一阵麻木,显然暗器上涂有毒药。

慕容晨阳见状,心急如焚,她撕下自己的衣袖,为李昂包扎伤口,同时运用内力为他压制毒素。李昂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晨阳,多谢你。刘财主如此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需想个办法应对。”

慕容晨阳沉思片刻,道:“李郎,我们先找个隐蔽之处疗伤解毒,再从长计议。”李昂点头,二人寻得一处山洞,躲了进去。

慕容晨阳从怀中取出解毒药丸,喂李昂服下,然后运功为他疗伤。在慕容晨阳的悉心照料下,李昂的伤势逐渐好转,毒素也慢慢被清除。

而刘财主以为李昂与慕容晨阳已中了他的陷阱,必死无疑,正得意洋洋地在家中等待消息。他想着,只要这二人一死,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为儿子强娶赵氏女了。

赵氏女得知李昂与慕容晨阳为了救她而遭遇危险,心中愧疚不已。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要想办法帮助恩人。于是,她悄悄离家,四处打听李昂与慕容晨阳的下落。

在山洞中养伤的李昂与慕容晨阳,经过一番商议,决定主动出击。他们深知,只有彻底解决刘财主这个恶霸,才能真正还赵氏女以及当地百姓一个安宁。

李昂的伤势痊愈后,二人悄悄潜回刘财主的庄园。他们趁着夜色,避开了巡逻的家丁,潜入庄园内部。

此时的刘财主正在房中呼呼大睡,做着美梦。李昂与慕容晨阳来到他的房前,轻轻推开房门。刘财主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刚要呼喊,李昂的长剑已抵在他的咽喉处。

“刘财主,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昂冷冷地说道。

刘财主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怎么还活着?”

慕容晨阳道:“你这等恶人,上天都不会让我们轻易死去。你三番五次地谋害我们,还妄图强娶赵氏女,你的罪行不可饶恕。”

刘财主求饶道:“两位大侠,饶命啊!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昂不为所动:“你这等恶言,我们岂会相信。今日便要为民除害。”说罢,他手中长剑微微用力。

就在这时,刘小年突然闯了进来,看到父亲被挟持,他挥舞着手臂,傻笑着冲向李昂:“你放开我爹!”

慕容晨阳轻轻一挥长鞭,将刘小年绊倒在地。刘小年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李昂看着刘小年,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虽然刘小年是个傻子,但毕竟是一条人命。他转头看向慕容晨阳,慕容晨阳似乎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微微点头。

李昂对刘财主说道:“今日看在你儿子的份上,饶你一命。但你必须答应,从此改过自新,不再为恶乡里,并且解除与赵氏女的婚约,赔偿她的家人。”

刘财主连忙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李昂与慕容晨阳这才放开刘财主。他们走出庄园,正好遇到前来寻找他们的赵氏女。赵氏女看到他们安然无恙,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