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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野上下的千盼万盼中,呼延季所率领的大军在六月十日,正式班师回朝。

在外一年多,都是有家有口的,军营上下无一不是归心似箭。

是以回程的行军速度,那都不用催!

七月二十七这日,抵达京城。

太子亲率百官出城迎接。

沿途百姓欢欣鼓舞,为胜利喝彩。

作为这场战役胜利居功至伟的谢珩,自然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军队之中最前列,自然是本次挂帅的呼延季,端坐马上,不苟言笑,神态严肃;

其右手稍后,白色骏马马背之上的,不是谢珩是谁?

一身银色铠甲,神情清冷,剑眉斜飞入鬓,凤目不怒自威。

在外久了的男人大多讲究不起来,青茬胡须长满了下巴,不仅无损其风姿,反而越发给其添了几分雄性的粗犷和凌厉。

众将士下马拜见太子。

太子笑道:“父皇体恤诸位离家多时,必定惦记家中妻儿老小,特命众将士先各家去团聚畅叙,明日朝会论功行赏,晚间申时于宫中设宴为诸位庆功。”

这就是景帝最大的好处了。

不管什么时候,是真能体贴人,而且是体贴到了人的心坎上。

众将士听了这话,无不是喜气洋洋,和同僚好友寒暄了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各自家去。

谢珩也想回家,但他一时却无法脱身,跟在太子身后的百官将他叫住,从头到脚来了顿恭维夸赞。

最后还是岳父和大舅兄,救他于水火。

甫一脱身,谢珩飞身跃然马上,长喝一声御马离去。

……

畅心园里,乔乔正在给园中的兰花和茉莉花修剪花枝。

娴姐儿跟在小婶婶身后帮忙,将乔乔修剪下来的花枝都一一收好。

乔乔早摸透了这小丫头的脾气,“今日这么乖来陪婶婶,是不是又想吃糖蒸酥酪了?”

薛氏管控娴姐儿的甜食十分严格,小姑娘嘴馋的时候就会各处觅食。

秦氏和裴氏那去过太多次,娴姐儿有点不太好意思,也就乔乔这个温柔婶婶,小姑娘如今还颇豁得下脸皮。

“婶婶~”小丫头瘪着小嘴撒娇,“我都有好几日没有吃了,今日吃一点点,可不可以?”

乔乔:“可以吃半碗,但是要记住你娘说得话,甜食吃多了牙会坏,牙坏了可就不漂亮了。”

娴姐儿捂住自己的两颊,“我每次吃完都会擦牙的哦。”

不等娴姐儿得逞,亲娘薛氏“杀”了过来,将满院子里四处“骗吃骗喝”的女儿带了回去。

乔乔送走母女俩,闲来无事,便坐在廊下的圈椅上,拿过针线筐,继续缝制已经做了半个月的袍子。

突然外头丫鬟一声惊喜的喊叫:“夫人,三爷回来了!”

乔乔惊得差点刺到手,刚刚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下一瞬,身着银色铠甲的高大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乔乔微张着嘴,愣在了当场。

而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在看到那抹倩影后,脚下的步伐无声地慢了下来。

她穿着一件蜜色绣兰花窄袖褙子,轻盈的三涧裙勾勒出纤细柔软的腰肢。

谢珩一眼便发现,妻子的身子似乎抽长了些。

从甬道步入院门,再到她所在的廊下。

他走得缓慢,眼神却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眸中情绪翻涌。

乔乔人也傻了,就这么看着他由远及近,手中无意识地慢慢攥紧了还未完工的衣袍。

她凝望着他俊朗的眉眼,一切如初,只是周身比从前多了许多威严和凛冽。

这场战事带给他的变化不言而喻,从前盘旋在亲眷身边不谙世事的幼鹰,经此一役,成长为了真正学会猎杀的雄鹰。

“傻看着什么?不认识了?”

男人沙哑的声线将乔乔的思绪拉回。

她展颜一笑,将手上的袍子随手丢放在椅背,眼眶微红含泪,扑进了男人怀里。

谢珩亦伸臂,将久违了一年多的温软紧紧纳入怀中。

久别重逢的夫妻,一个拥抱便能抵得上千言万语。

乔乔后知后觉被他身上的铠甲冰到了,就推着他进了浴室,“你去洗洗,将铠甲换下来。”

一面折身准备去给他拿干净的中衣。

谢珩却不给她离开的机会,扼住她纤细的柔夷,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对着那方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轻抚碾吮的安抚客气了一番,就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齿关。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仰头被迫的承受着。

似乎是怕她不适,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被他罩在怀里。

由浅入深,肆无忌惮。

乔乔娇喘连连,好不容易抽出来,“你,你先洗洗,身上铠甲咯得我难受,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谢珩不想放开她,却也不得不先把自己洗干净。

强吸口气,抬手放她出去,自己卸下铠甲、里衣,进了热气缭绕的浴桶。

乔乔很快拿了件自己亲手做的中衣折回,他离家的这些日子,她给他做了好几件衣裳。

将衣裳挂在衣架,她本想出去里间收拾床榻。

隔着屏风,一道漆黑深邃的眼眸锁定在她身上,缓缓吐字道:“过来。”

想到刚才的吻,乔乔不由得一阵全身发软。

她怕他又在浴室里行事,可面对在外风餐露宿了一年多才回家的丈夫,乔乔硬是狠不下心拒绝。

罢了。

伺候他这一次。

她提着裙子,拿过长几上一条毛巾,走近为他擦洗。

“你老实点,我给你洗洗头发。”

军营里肯定没有洗头发的条件,再不拾掇拾掇,都要臭了。

谢珩自然不想在妻子面前有什么不好的一面,就强行按捺住心里的火气,闭上眼睛,享受起了妻子的温柔侍奉。

她柔弱无骨的指尖贴在头皮上为他按摩搓洗时,谢珩舒服的差点睡过去。

洗好头发,乔乔又取过自己用的洁面粉,替他好好得洗了个脸。

边境的风太冷,将他的脸吹糙了不少,一下没有从前贵公子的细皮嫩肉了。

后背和手臂各有一道伤疤,虽然都已愈合,但亲眼看到时,乔乔还是忍不住的鼻尖泛酸。

洗完脸,她摸着他的下巴,“我给你刮下胡子?”

谢珩睁开眼,定定地凝着她,怨气十分深重,“不把我拾掇干净,你是不打算给碰了?”

乔乔俏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果真天下乌鸦一般黑,饿久了男人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