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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卯结束,罗晋甩开亲哥,气势汹汹拦住齐暮安去路,跳脚放话。

“姓齐的,不要以为你刚才帮了我,我就会感谢你,不怕告诉你,小爷我就是看你不爽,跟小爷我卖好?呸!小爷我就不吃这一套!”

齐暮安不置可否,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给什么回应,冷眼旁观的看着罗晋气咻咻的放话离开,身后此次在一擂胜出,此番同来的宋虎与奎子忙凑了过来。

“头,你理那小子做甚?那丫的就欠揍。”

奎子也连连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这两兄弟大的精小的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新军有他们在,往后咱们哥几个日子怕要不好过。”

齐暮安自然也知,也为此头大,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还是点了二人一句。

“不要多想,便是他们想干什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且我们此来组建新军,为的是剿匪,为的是形成战力,成为一支奇兵,也不是来过好日子的,你们二人眼力足点,莫惹事。”

二人自是懂齐暮安的意思,纷纷点头,奎子更是把胸膛拍得啪啪响。

“好嘞,头,你就放心吧,回头只管看我表现。”

此番成军,齐暮安早有计划,为免相熟的将士搞小团体,也是为了更好的掌军,齐暮安多方考虑,便将二人打散,安排到有刺头的两个小队。

起先宋虎与奎子都不干。

“头,我们好不容易来了,你又是领军校尉,不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经够痛苦的了,眼下你还要把我们兄弟俩分开,独木不成林,要是队里有人抱团,回头欺负咱们兄弟可怎么办?”

齐暮安就知道两人会这般想,他重重拍了拍一脸不情愿的两人的肩头,郑重道。

“好兄弟,之所以把你们分开派下去乃是我有所求,你们二人所分小队里头有几个刺头,都不大好对付,我想你们去帮我盯着些,免得他们惹事,扰乱军心。

放心,既安排你们去,我心中自有主意,必不会叫你们被欺负了去,今日入营,明日咱们就正式操练,叫他们腾不出功夫!”

一听明天就开始正式操练,二人一呆,哀嚎声顿起。

“头不要啊!这才开始,你都不让我们歇歇,先适应适应情况的吗?要不要这么魔鬼?”

声音之大,惹得边上袍泽纷纷看来,瞧二人的目光都带疑惑。

这俩毫不关心,只苦巴巴的低垂着头,一副蔫巴像,根本不看身边人戏谑目光。

不仅不看,反而还在心里讥讽。

笑吧笑吧,尽情的笑!现在你们笑的有多欢,明日正式开始被这魔鬼头儿操练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到底有多痛苦。

痛苦自然是痛苦的,想要成为强军,形成战力,如何能不痛苦呢?

好在罗家兄弟进了新军后没闹什么幺蛾子,齐暮安又以身作则,不怕吃苦,与将士们同吃同住。

像是扎马步、舞枪,人家两个时辰,他就四个五个;

像是跑校场,练箭术,别人跑二十圈,他就跑三十圈甚至四十圈,箭射一轮又一轮;

世人钦佩强者,这样的情况下,谁看了又会不服呢?

一百将士,从陌生到圆融,到渐渐有了雏形,被打磨出了根骨,新军渐渐有了军魂。

正想着入户磨练磨练,见见血呢,这日斥候来报,徒河往北三十几里地外的老树镇发现响马踪迹。

早就想要一展神威的将士们嗷嗷叫,个个请战。

盛情难却,齐暮安也觉得,是骡子是马也该拉出来遛遛,即刻点军出发,骑袭老树镇。

本以为这次便是不能大胜而归,也能好好磨练新军,顺便挫一挫这些土匪的锐气。

不曾想,当他们抵达大树镇后,根本就没有发现响马土匪的影子。

招来报信斥候仔细询问,斥候自己都懵逼,抓着脑袋,看着这仿佛与平常小镇没甚二样的大树镇也蒙了圈。

按理说身在极北,能成斥候者,哪一个都是军中佼佼者。

更何论能入主新军,通过他严苛训练,学了小媳妇亲情奉献,他与岳父看了都精妙绝伦的练兵方法,如此千锤百炼出来的斥候,怎么也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吧?

可怪就怪在,还真他娘出错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齐暮安并没有斥责内疚不已的斥候,反而是好生安抚,让他再回去仔细回忆回忆莫要慌张,自己则亲自下马走入镇中,询问了下镇中百姓,得到他们并未被响马袭击的回应,齐暮安心中疑惑渐起。

既没有敌人,新军只能收整而归,回去后齐暮安做了检讨,值得一提的是,笑面狐狸罗玄对此竟然没有置喙一言,反倒是罗晋嗤鼻,一直在边上叫嚣蹦哒,试图取笑齐暮安的空手而归。

齐暮安也不恼,以前怎样眼下还怎样,按部就班的该训练训练,该操练操练,最起码在罗玄看来,这个与他幼弟差不离年纪的家伙很是不好对付。

心里默默把对此人的忌惮加强了三分,罗玄面上对待齐暮安与一众将士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一副好先生,不管事的样子。

只是不等上次大树镇扑空过去半月,这日,一队从西而来的商队冲进徒河,哭唧唧找到衙门,哭诉着他们遇到了响马,所带货物被洗劫一空,奇怪的是,问他们丢失的货物是什么,对方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齐暮安虽心有疑惑,可事关边关安宁,不敢耽搁,迅速整军奇袭,然而等他们到了地方后再次傻眼。

这里依旧没有发现所谓响马土匪的一丝踪影,甚至连受害者的踪迹,还有前来报案商贾口中被抢的财货也一点不见,现场更甚至是无有血迹,不见尸体。

这就十分奇怪了!

看着空荡荡的驿站,齐暮安上下游走,里里外外仔细查看,一番寻找下来明面上倒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在最后抬脚要走时,一名将士走得匆忙,不慎踢翻了身边一张椅子。

随之倒下,扬起粉尘,齐暮安。似有所察,立刻停下脚步,在身边人都下意识疑惑询问之时,齐暮安快速往回,扶起椅子,抬手一抹,眼中暗芒闪过。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不明所以中,齐暮安飞速回头,抬手在身边伏倒且杂乱的各色家具上逐一抹过,手指轻捻,看着上头的脏污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