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为自己想好了所有的事情，但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才明白，没有做到那么释怀。
见到这个人，还会想到那个时候，他上过的那节课。
还真的是人生中很重要的课呢，有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想要嘲讽自己一番。
他曾用过那么一瞬，来决定自己的想法是什么。
但在这一刻，他单纯的不过是想要记得自己年少时的过往。
他曾经记得一切的，后来的时候，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他渐渐的忘记，忘记自己都许下过什么承诺。
今天看到姜衍的时候，秦慕白忽然发现，他的那节课，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却始终是印象深刻，无法忘怀。
一个教过自己的人，如今，在自己的面前缴械投降，而他甚至于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
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可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大脑，是根本就办不成的。
一步步筹谋，他是不会傻到去相信这一切全部都是姜衍一个人坐的。
齐司令几乎是闻讯赶来的，下车的时候，似乎是沧桑了很多。
看到姜衍的时候，满眼都是失望，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你，以前他和我说的时候，我不相信。”
“我在暗中给了他帮助，我觉得，一定不是你。”
“可为什么，就是你呢？”
早些时候，告诉秦慕白不要去招惹姜衍，就是因为齐司令知道，姜衍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做了，就等于是为自己结了仇家。
但此刻，真正见到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真相，离自己是这么的近。
看起来全然都是不经意，却已经是注定好了的结局。
他曾用过很长的时间，来选择，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什么。
但后来的时候，他一样还是没有想过，所有的过往，于此刻来说，终究不过是一场故事。
他们并不想就这么算了的，而且，用这样的方式相见，的确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老朋友，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我知道你在查我，你动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我没有办法。终究是不比当年了，我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是会受到限制的。”
“不，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察觉到了你的用心。”
“而他，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那个人，说的大概就是秦父了。
原来不管再怎么吵架，他的心里面始终都还有自己儿子的地位。
不想就看着他这么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所以他定然是会在暗中帮忙的，就算是阻挡不了什么，增加一些压力还是可以的。
“我说的呢，要是只有你的话，不会这么难办才对，没想到，他终于还是出手了。”
“也对，毕竟我当初要杀的，可是他儿子，他会恨我，那也是应该的。”
姜衍嘴角的弧度似乎是更深了，“我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知道了，就算是一死，也同样是没有什么关系。”
“输给他手里，我觉得很值得，你毕竟还年轻，以后的路，绝对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