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速速给本大爷,报上名来!”
新来的看门侍卫年纪轻轻,毫无眼力健儿,不要命的张狂开口。
他狂妄的认为,自己从一文不名的小兵,终于靠关系提拔成了堂堂大运国的看门侍卫,那身价自是升了百倍。
这进进出出的宫女太监,多携带点个什么私人物品,为了省的搜身没收,多多少少都要向他贿赂一二,才得以行个方便。
哪怕是宫里有个官衔儿的,偷偷给皇上塞个美人儿,或者运进运出那些以次充好的货物,他这一关自是有捞不完的油水儿。
虽然没什么头衔儿,但是却是个肥美的差事,这一天比一天财大气粗的,是谁也不惯着。
当差十几日,捞的银子可比以前当小兵的时候不知多了多少倍。
当即,鼻孔朝天,一副目中无人的小人德行。
“找死!小小看门侍卫,胆敢在卢藩国王子面前,如此嚣张放肆!”
马车旁,雄壮的汗血宝马上,一身黑衣缎袍的侍从华凡,勃然大怒,翻身下马。
走至该侍卫跟前,一把抓起他胸前盔甲,把他整个人拎离地面。
“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被高高悬起的侍卫吓的脸色发青,感觉到随之而来的浓重杀意,吓的裤子湿了一片。
华凡根本不屑于听他的狗吠,将他像撇标枪一样对着宫墙石壁扔了出去。
眨眼之间,侍卫的一个“啊”字还没喊出长音儿。
侍卫的头已经直直撞入石墙之内,头和整个身体都深深埋入了墙体,只剩下两只甩丢了鞋的脚丫子在墙外无力的耷拉着。
镶嵌的深度,可以说是,一百个壮汉合力,抠都抠不出来。
另一个看门侍卫吓的呆傻了数秒,颤颤巍巍后退十步有余,后背紧紧的贴在宫门之上。
一个小小随从的功力竟如此深厚,不说是登峰造极,这实力也足够让一营精兵喝一壶了。
此侍卫两腿打晃的程度,就像一根被用力拉扯后松开的橡皮筋儿,疯狂的振颤着。
他汗湿的后背紧贴着宫门,惊恐的勾哑了嗓子,费力的对城门内大喊:
“速,速速开门!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快!快!快开门呀——!你们动作倒是快着些呀!老子还没活够呐——!”
吓的屁滚尿流的中年守门侍卫,喊着喊着都带起了哭腔。
门内的士兵并不知道门外的情况,只觉得刚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地面晃了三晃。
高大厚重的宫门被打开,卷起一地尘土。
中年看门侍卫趁着烟尘飞扬之际,连滚带爬溜进了门内。
华凡背对着身后三千人马,精准的做了个手势,命令他们在此原地待命。
豪华马车上的正主,似乎对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丁点儿兴趣,慵懒的合着眼,斜倚在玉龙软椅上,静目养神。
“已经到了,请主子下车。”华凡躬身,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毕恭毕敬的邀请红衣男子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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