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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人贩子被愤怒的百姓们乱石砸死

河湾县令一脸呆滞,还是不敢相信情况变成了这样。

这些年,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锦衣玉食吃香喝辣,有权有钱称霸河湾县,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

百姓们任由他宰割,下属们对他唯命是从,上头还有陇原郡守罩着。

怎么突然间,一切都没了?

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大人……尤大人……”河湾县令怀揣着一丝期望看向郡守,挤出笑容结结巴巴道,“这其实是、是您在跟下官闹着玩呢对不对?您快告诉我,这……这都不是真的!”

尤大人不语,只缓缓伸出了一双已被拔掉了指甲的双手。

那血肉模糊的指尖在阳光下不断颤抖着,狠狠刺激着河湾县令的心脏。

这一刻,河湾县令不得不接受他的天已经崩塌了的现实,面如死灰呢喃道:“完了……真的完了……全完了……”

随后段武对他的审讯进行得很顺利。

精神彻底崩溃的县令招认了所有列举的罪行,甚至还交代了一些没查出来的违法之事,然后像没了灵魂似的麻木地瘫坐在地。

总而言之,不仅河湾县衙上下,连带他全家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接下来,本将军宣布判决。”段武朗声道。

百姓们竖起耳朵,满怀期待看着他。

段武回想在今日公开审判之前,君上提前跟他说过的处置方式。

其实君上对于怎么收拾这群狗官,已在这三天里考虑周全。

之所以现在还要大张旗鼓的公开审判走一遍流程,一是为了给百姓们交代让百姓们出口恶气,二是为了借此机会,顺手把尤大人背后的势力也引出来收拾干净。

从更高层面的意义来说,后者更为重要。

君上说,大玄从朝堂到地方有着数以万计大大小小的官员,其中还有王公贵族势力纠缠其中,君上多年来已意识到,随着大玄不断强大,这些体系内部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问题,而且仙子也表示,这种问题向来都是每一个国家朝代走向灭亡的祸根。

不论是为了大玄将来一统天下后还能长治久安,还是为了华夏民族的辉煌发展,都必须给大玄内部的权势体系进行清理。

君上已大权在握,更重要的是有仙子提供无尽物资,很多原本受制于时代条件而无法做到事情,他可以做到了。

所以,这次由最开始宇国难民之事,顺藤摸瓜牵扯出来的河湾县案子,便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契机。

“河湾县令,罪大恶极,其亲属、仆从下人等百余名相关人员,亦罪无可恕!”段武嗓门中气十足,“现判决——河湾县令处以凌迟,明日开始公开执行!并,诛连九族!相关人等,亦于明日开始,斩首示众!”

“好!太好了!”百姓们激动得欢呼雀跃,拍手称快!

欢呼声鼓掌声如同雷鸣,更有无数百姓喜极而泣。

“凌迟……我……我不要……不要凌迟!”河湾县令如梦初醒,突然起身冲向审案桌,低着头直奔桌角。

凌迟要受尽千刀万剐之后才能咽气,痛苦程度比五马分尸和腰斩更恐怖。

他情愿现在自我了结求个痛快,也不愿遭受那样的可怕处决。

然而还没等他撞到桌角,旁边的将士们眼疾手快,及时把他挡住了。

他又想咬舌自尽,同样被将士们掐住下颌,用一根粗麻绳勒住他的嘴绑住了一圈,任由他怎么使劲,牙齿也咬不到舌根。

“你压榨百姓那么多年,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还妄想死得干脆点?做梦!”段武走到河湾县令面前,抬手甩了个大耳光,打得他满嘴冒血脸颊红肿。

河湾县令满眼恐惧,呜咽着求给个痛快。

段武冷笑,“把这狗官押下去,严加看管,绝对要让他活到明天受刑!”

“是,将军!”将士们应下,把县令绑得严严实实抬了下去。

人群中,萧启棣对秀梅说:“秀梅姐,你是不是得向某个人道歉?”

秀梅一脸茫然,“向谁?我做错什么事了?”

萧启棣提醒,“某个被你误会了的人。”

“被我……误会了的人……谁啊?”秀梅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想出来,神色更加茫然了。

萧启棣有些无奈。

宁锦璃看他的反应,便马上明白情况了,笑着对秀梅说:“以前你以为县令给百姓们增加各种乱七八糟的税银徭役,都是上头的要求,还把某个人骂得狗血淋头呢。”

“哦哦哦!原来说的是君上呀。”秀梅恍然大悟,脸上浮起愧疚之色,“这确实是我错怪他了。还好那些话没被他听见,不然我非得掉脑袋不可。”

萧启棣更无奈了,“他有那么不讲道理吗?”

秀梅小心翼翼道:“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怎么可能跟咱们平头老百姓讲道理,而且我听说,自古以来,当君王的人都特别小心眼,特别多疑,特别记仇。”

萧启棣脸颊抽动,一时语塞。

看到他这副表情,宁锦璃差点笑出声,马上对秀梅说:“他人其实很好的。”

秀梅见宁锦璃的语气似乎跟君上很熟悉似的,接着又想到这位姑娘有着非同一般的能力,便联想到,说不定她真与君上是熟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紧张道:“宁姑娘,你……该不会认识君上吧?”

宁锦璃眨了眨大眼睛,“还凑合吧,嘿嘿。”

萧启棣默默撇了下嘴角。

“啊……那就是认识了?”秀梅顿时慌了,“你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我说的那些话呀!”

宁锦璃憋着笑说:“知道也没事,要我说,虽然河湾县令搞出来的幺蛾子并非他授意,但他身为君王,必须对国家百姓负起全部责任,下边为官的失职甚至作恶,他就该挨骂。要是这些责任都担不起,他也不配当君王了。”

听到宁锦璃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秀梅急忙道:“姑娘姑娘,快别说了,怪吓人的……”

宁锦璃扭头看向萧启棣,咧着笑问:“小弟弟,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萧启棣暗暗在心里吐槽,这还借这个机会不忘教育起他来了,但还是认真点头,“嗯,很对。”

秀梅叹了口气,轻声说:“唉,要是大玄君王,真能有这样的胸怀和想法,那就好了……但我听说,那位君王还很年轻,恐怕……”

“年轻怎么了?”萧启棣微微蹙眉。

宁锦璃拉着秀梅的手,“年轻才好呀,脑瓜子不会迂腐,才更容易接纳不同的声音不同的事物,也才能及时改正不好的毛病。”

说着,宁锦璃又看向萧启棣,“你说对吧?”

萧启棣默默呼出一口气,“对,很对。”

审判台上。

段武示意将士们把到目前还活着的三个人贩子给带了上来。

这三人原本彪悍壮硕,现在已经瘦如枯竹,遍体没有一处好皮肉,要不是这些天用药吊着一口气,根本撑不到现在。

把他们留到现在,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段武当众交代了这三人的身份,都还没来得及列举他们具体虏获贩卖了多少人,便有百姓抓着砖头石块往审判台上冲,怒吼着要把他们乱石砸死。

段武赶紧上前,挡在百姓们面前,“诸位!别激动别激动!我把他们带过来,肯定是为了向大家给个交代的。”

“将军!”百姓们怒目圆睁,“这种畜生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要亲手砸死他们!”

“我的孩子和孩她娘多年前就是落在了他们手里!如今已下落不明!我做梦都想杀了他们!”

“还有我的孙儿……也是被他们掳走了!”

“若不让我们动手,我们难解心头之恨啊段将军!”

原来这帮红着眼睛扑上来的百姓们,都是人贩子团伙的受害者家人。

段武神色凝重,悄悄看向人群中的萧启棣,投去询问的眼神。

萧启棣略作思索,冲他微微点了下头。

段武便松了口气,“来人,把这三个人贩子,绑到台子下边,让百姓们以乱石将其击杀!”

将士们也很乐意这么做,迅速照办。

三个人贩子瞪大淤肿的眼睛,看着手拿石块砖头围过来的百姓们,终于是吓破了胆。

自从被抓之后,诸多酷刑他们都熬过来了。

那都是因为尤大人还好好的。

现如今,连尤大人也自身难保,他们便完全失去了继续硬抗的底气。

很快,乱石如暴雨似的不断砸在三人身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空。

秀梅把女儿给丈夫抱着,也加入了处决人贩子的行列,毕竟她的女儿险些也遭毒手。

秀梅丈夫身子尚未痊愈,加上要抱女儿,不方便参与,便对秀梅说:“替我多砸几下!”

“一定!”秀梅在地上捡了一堆石块冲了过去。

萧启棣悄悄把宁锦璃拉到旁边些,低下头轻声道:“我这么做,你会不会觉得过于凶残?”

“嗯?你为啥这么问。”宁锦璃反问道。

萧启棣说:“因为我曾听你说过,在你所处的时代,已无这等极刑,哪怕处以死刑,也会让死刑犯走得干脆利落。”

宁锦璃摇了摇头,“两边情况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再说了,出于我个人想法的话,对于这类丧尽天良穷凶极恶的罪犯,再怎么处置都不过分。并且如果社会整体文明素质没达到必要状态,用酷刑是能震慑潜在罪犯的直接有效办法之一。”

萧启棣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宁锦璃又补充道:“等将来发展到一定程度了,酷刑可免,但死刑你千万别废除啊,我们那个世界有某些自以为发达的国家就搞了这一招,打着尊重人权的旗号,实则导致罪犯们愈发无所畏惧,还让受害者的家人们一生受困于痛苦仇恨中不得解脱。”

萧启棣笑着说:“这等昏招,我当然不会施行。”

这时,有个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玄甲军斥候来到萧启棣身边,低声汇报了几句。

萧启棣眼底浮起一抹亮色。

宁锦璃低声道:“来了?”

萧启棣点点头。

宁锦璃看向跪在审判台上的陇原郡守,嘴角微微勾起,“这下由不得他不供出别人了。”

此刻已到了正午,艳阳当空,照得审判台前地面上的血迹更为鲜红刺目。

三个人贩子几乎被愤怒的百姓们活生生砸成了肉泥,将士们费了不少劲儿才把尸体清理走。

“我说尤大人,”段武盯着看始终都没多大反应的陇原郡守,“你真不怕自己的下场比他们还惨吗?”

尤大人慢慢抬头。

散乱的头发后面,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浮起些许冷笑,“我没那么傻,要是真把那些人也供出来,我便没了用处,必定惨死,但……只要我一日不说,萧启棣就得留我一日。段将军,我的死期还没到呢,起码不是今天。”

本来三天前那晚,他在被抓之后都要放弃挣扎了。

结果萧启棣连夜审讯,想知道朝廷中谁是他的保护伞,以及他背后的王公贵族亲戚是哪些,这让他找到了一线生机。

他跟上头保护伞的联系极为隐蔽,从不留半点痕迹。

至于那些王公贵族亲戚,因亲属关系较远,姓氏籍贯都不一样,宫中便无任何与他关联的记载。

所以,萧启棣若想揪出他背后的关系网,除了撬开他的嘴,别无办法。

正是仗着这一点,他便有恃无恐了,哪怕这些天里尝到了不少酷刑的滋味,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名字。

“你就不怕君上放弃继续深挖追究吗?”段武吓唬道,“如此一来,你照样没了用处,不如将功补过,趁着君上还有耐心,该交代的都交代出来,指不定君上还能准你留个全尸。”

尤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萧启棣不惜隐藏身份,屈尊受罪,费这么大劲儿亲自跑到河湾县来调查,我就不信他会放弃查到底,换做谁都不甘心的吧?”

“我还得知,虽然他已加冕亲政掌握大权,但朝廷中还是有很多大臣对他不信服,太年轻嘛,能镇得住谁?他必定急需借着我这件大案子,收拾一批大臣权贵,树立威信。”

“有这两个理由,我便足以断定,起码我还能再活好些年,甚至萧启棣还得把我好吃好喝伺候着,而且,这些年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说不定……”

尤大人顿了顿,嘴角咧起,眼冒精光,“说不定我背后的那些权贵们能再次掌握大权,让萧启棣如未加冕之前那样,继续当个没有实权的面子君王,到时便是我翻身之日,既然有这等希望,我怎能现在就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