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欣端起一杯水,递到林枫面前:“林总,您辛苦了,喝口水吧。”
林枫接过水杯,微微点头,抿了一口。
温暖的液体滑入口中,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家的温馨。
他看着姜一欣和姜父,心中暗自思索,这样的家庭,值得帮助。
翌日,晨光初现。
阳光透过博物馆的玻璃窗,洒在了大堂的地面上,斑斑点点,显得格外温馨。
博物馆的大门尚未开启,只有少数工作人员在忙碌地布置现场。
林枫穿上一套定制的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显得精神焕发。
他走进大堂,环视四周,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高高的穹顶上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地面上铺设着黑色大理石,四周的墙面上挂着一些精美的油画和古董。
“林总,您来了。”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都很顺利。”
“好,辛苦大家了。”林枫点点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不一会儿,博物馆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群记者和嘉宾鱼贯而入。
林枫站在大堂中央,迎接每一位宾客,面带微笑地与他们握手交谈。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各就各位,一切显得井井有条。
林枫走上临时搭建的讲台,朗声道:“各位媒体朋友,各位嘉宾,大家早上好。今天,非常荣幸能在这里与大家共同见证这座博物馆的开业…”
一番激烈的演讲后,台下响起掌声。
他走下讲台,与几位嘉宾一起走上红地毯,来到博物馆的入口处。
红地毯两侧摆放着鲜花和气球,显得庄重而喜庆。
一位工作人员递给他们每人一把大剪刀,剪彩的那一刻。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记录下这重要的一刻。
剪彩仪式结束后,林枫目送嘉宾们离去,来到窗前,点起了一根烟。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抽着烟,眺望着外面的人行道。
博物馆的门已经完全敞开,但来参观的人却寥寥无几。
林枫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愁容难以掩饰。
姜一欣见状,蹙了蹙眉:“林总,您没事吧?”
“这座博物馆是我倾注了大量心血和投资的项目,如果一开始就门庭冷落,那可就不好了。”
“林总,我觉得如果我来担任导游,说不定可以让更多人了解这些古董背后的故事,可能会吸引更多的参观者。”
林枫用手指轻轻掸掉烟灰,低下头,思考了片刻。
他抬头看着姜一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试试吧。”
旋即,姜一欣换上了一袭典雅的白色连衣裙,精致的耳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显得端庄而美丽。
她站在博物馆的大厅中央,面对着首批参观者,开始了她的讲解。
参观者们被她优美的讲解和甜美的笑容所吸引,纷纷聚拢在她身边,听得津津有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一欣的讲解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
当天下午,博物馆的参观人数开始显着增加。
从城市的各个角落,甚至从外地赶来的游客也慕名而来。
…
陆宴站在宽敞的办公室中央,目光紧盯着电视屏幕。
屏幕上正播放着林枫博物馆开业成功的新闻报道。
随着镜头不断推进,博物馆内部的展品被一一展示,参观者的笑容和掌声不绝于耳。
陆宴右手紧握成拳,用力地敲击着掌心,“哒哒”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林枫,你这个小人!”
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飞舞,陆宴拿起其中的一个文件夹,愤怒地摔在地上。
文件散落一地,纸张在空中纷飞。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按计划行事。”
陆宴挂断电话,走到落地窗前,目光投向夜色中的城市。
灯火辉煌的景象似乎让他更加烦躁,他低声自语道:“林枫,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成功的。”
当天晚上,城市的另一端。
一座老旧的仓库内,三名黑衣人正集结在一起。
他们戴着黑色的蒙面布,只露出冰冷的眼神。
经过一系列的准备和讨论后,他们终于决定按照陆宴的指示行动。
黑衣人老大秦天眸光一戾,语色透着寒意:“陆总已经下达了命令,今晚我们就行动。不过,林枫那边的安保措施很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林一点了点头,手中把玩着一把短刀,刀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对,我看了博物馆周边的监控,每个门口都有大量的保安。我们得找一个安保比较薄弱的地方下手。”
陈学文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指着南门方向:“这里有一个比较偏僻的南门,保安数量少,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入。”
三人迅速点了点头,随即佩戴好装备,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仓库,向林枫的博物馆进发。
夜色渐渐深沉,博物馆周围已经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秦天率先到达南门,确认没有摄像头后,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吗?”
保安厅内,几名保安正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有的人甚至在打瞌睡。
听到敲门声,一名保安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谁啊?”
秦天微微一笑,露出几分狰狞之色:“兄弟,我们想进去参观一下,可以通融一下吗?”
保安眉头微皱,打量了一下三人,面露怀疑:“你们是谁?夜间参观需要提前预约的。”
林一突然从身后跃出,一把扭住保安的脖子,将他拖进了屋内。
保安挣扎着,发出茹茹的声响,但终究无济于事。
陈学文也迅速跟进,三人迅速控制住了整个保安厅。
保安厅内的其他保安见状,纷纷起身准备反抗。
但秦天一个箭步上前,将最近的一名保安的脖子扭断,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保安,嘴角不屑地一撇:“不过是些菜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