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嫔如此霸道的行为让玉琴的心微微提了起来,毕竟这后宫之中,除了太后之外所有的女人都是属于皇上的,皇上若是想要谁任何人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皇上回头看了一眼安贵嫔,看到皇上不看白芍了安贵嫔瞬间笑了起来:“对,就是这样,皇上您只能看着我,不能看其他人,我心中会不舒服的。”
玉琴忍不住上前提醒安贵嫔:“娘娘,这是皇上,您不能如此说话,您要自称臣妾。”
安贵嫔看了一眼玉琴之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转了转眼眸:“臣妾?是啊,本宫是要自称臣妾的。”
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安贵嫔,看到安贵嫔还能清醒皇上的手指微微摩挲,皇上余光看到一旁的白芍眸光微动出现了一个念头。
趁着安贵嫔与玉琴说话皇上再次看向白芍,正好与偷看皇上的白芍对视,白芍瞬间移开目光低下了头,只是微红的脸颊出卖了白芍此时内心的激动,皇上见状的嘴角勾起一道冷笑。
安贵嫔看到皇上又看白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起身下床一巴掌打在了白芍的脸上,本来还在害羞的白芍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惊讶的抬起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安贵嫔白芍心中震惊连忙跪了下来。
玉琴见状连忙拉住还要动手的安贵嫔,双眼冷冷的看向白芍:“你先去给娘娘准备午膳。”
“是。”
白芍刚要走皇上就出声叫住:“你叫白芍?”
白芍转身低着头面向皇上:“是。”
安贵嫔看到皇上还与白芍说话眼中逐渐浮现出一丝戾气:“贱人,贱人.......”
皇上看着安贵嫔的样子微微蹙眉,起身来到白芍的身旁,伸手捏住白芍的下巴微微抬起,看着脸上红红的手印皇上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几下:“疼不疼?”
皇上语气中的温柔与疼惜让白芍有些受宠若惊,一旁的玉琴却是直接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皇上看上白芍了?
安贵嫔就站在一旁,看着皇上与白芍举止亲昵越来越生气,眼中刚刚恢复一些的清明也消失不见,整个人又变成了那种惊慌的状态,只是这一次惊慌中还掺杂着愤怒。
“啊.......滚开,滚开,贱人,滚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安贵嫔一疯癫皇上将白芍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白芍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嘴角缓缓勾起,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与皇上如此亲近。
皇上对白芍的维护彻底激怒了安贵嫔,安贵嫔挥舞着双手想要去打皇上身后的白芍,皇上后退了几步之后眉头皱起,将白芍拉到自己的身旁:“齐云盛。”
齐云盛从外面进来:“皇上。”
“长乐宫白芍娴静和顺深得朕心,册封为宝林,赐居储秀宫芍药阁。”
“是。”齐云盛看了看一旁一脸震惊的白芍之后退了下去,同样震惊的还有玉琴以及素衣,素衣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已经刻意的避开了长相出挑的思柔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皇上竟然也能看得上长相清丽的白芍。
只是现在皇上圣旨已下,谁也改变不了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安抚安贵嫔。
安贵嫔听到皇上册封白芍的圣旨之后双眼从惊讶到震惊再到震怒的浑身颤抖,安贵嫔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皇上身旁的白芍:“贱人,我要杀了你,文疏玥,文疏玥,我要杀了你,啊.......”
“娘娘,娘娘,那不是文庶人,那是皇上刚刚册封的白宝林,娘娘您冷静一些。”
“滚开,滚开,该死,都该死,啊.......不要过来,走开,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的你,你去怪荣妃,是她怀了身孕,你去找她,别过来,走开,你去找荣妃,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答应你,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你.......”
看到安贵嫔遗迹给你语无伦次玉琴与素衣连忙伸手想要捂住安贵嫔的嘴,毕竟这些事情可都是她们偷偷做的,皇上根本不知情。
皇上看到安贵嫔疯癫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走到床边伸手劈在了安贵嫔的脖颈处,安贵嫔立即安静下来晕了过去,玉琴从皇上的手中接过安贵嫔:“皇上,娘娘自从受了刺激之后说话就一直胡言乱语,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皇上自然知道安贵嫔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做过的事情,只是安贵嫔失心疯可比降位或者打入冷宫要更有价值的多。
“去请太医给安贵嫔瞧一瞧,安贵嫔这个样子以后尽量不要出长乐宫了,免得伤到了人。”
“是。”
皇上转身带着白宝林离开了长乐宫,离开之前白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安贵嫔,她知道皇上并非是真的瞧上了她,虽然她并不清楚皇上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这个机会既然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不抓住岂不可惜,毕竟这个机会可以彻底改变她的命运,否则等到二十五岁她就只能出宫随便找个人嫁了。
皇上册封了安贵嫔身边大宫女为宝林的事情还不到晚膳的时候就传遍了整个后宫,皇后也只是吩咐思文去将储秀宫的芍药阁收拾了出来,又挑选了几位宫女太监送过去。
同住在储秀宫浅水阁的方才人在知道皇上新册封的白宝林住在储秀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等到思文离开之后方才人的宫女腊梅才回到浅水阁中:“才人,皇后娘娘身边的思文已经离开了,那位白宝林也在芍药阁内住下了。”
方才人不屑的嗤笑一声:“一介奴婢,竟然也能与本才人同住在储秀宫中,还成为了嫔妃,呵,也不知道这皇上是怎么想的。”
腊梅小声的提醒方才人:“才人,不可这么说。”
“哎呀知道了,那个白芍长相如何?”
“长相清丽,比起宫中大多数的宫女自然是要出挑一些,但与才人相比却是相差甚远。”
方才人冷笑一声:“本才人母家虽然不是什么王公大臣,但到底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若不是皇上没心情选秀随便定了位份,本才人何至于是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