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阉奴们喊着号子,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仿佛是他们冲锋陷阵的战歌。他们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推动着一辆又一辆的冲车和云梯,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径直冲向城墙。
这一幕让邹丹惊愕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阉奴们会如此顽强。按照常理,当一支部队的人数损失到一定程度时,往往会出现大溃败,或者至少攻势会有所减弱。然而,眼下城墙下的这支阉奴部队却完全不顾伤亡,一个劲地在城墙下死磕到底,没有丝毫退缩的迹象。
邹丹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敌军溃败之后,他就带着自己的亲卫们逃之夭夭。然而,阉奴部队的持续冲锋让他的计划完全落空,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死亡,在这一刻似乎成了一种解脱。它不再是恐惧和绝望的象征,而是一种肉身的镇定剂。对于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阉奴们来说,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是他们摆脱痛苦和折磨的方式;又或许是一种结束,是他们生命旅程的终点。
那些被逼迫着去攻城的阉奴们,像一群疯狂的野兽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在守军猛烈的攻击下,阉奴们纷纷倒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战场上,仿佛是战争残酷的见证。
这些阉奴,作为林北政权最底层的存在,他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们只能听从政权的命令,义无反顾地向前冲锋,哪怕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
冲车在阉奴们的不懈努力下,缓缓地向前推进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那么沉重,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终于,冲车离城门越来越近了,而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辆冲车了。
城墙上的守军此时也陷入了困境。他们的火油已经耗尽,金汁的落下虽然能造成一些人员伤亡,但对于坚固的攻城器械来说,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就在这时,冲车终于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在阉奴们的齐心协力操作下,它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扇已经许久未曾清理过灰尘的厚重城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声,仿佛是岁月的回声,跟随撞击落下的灰尘那是时间留下的足迹。
城门后的临渝士卒们紧紧地挤在一起,他们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道人肉防线,誓死扞卫着城门的关闭。然而,城外的阉奴们却毫不留情地操纵着巨大的冲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城门。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咚!咚!咚!”声,仿佛是地狱的丧钟,震撼着现场每一个人的心灵。城门在这猛烈的撞击下,时而被撞开一条缝隙,时而又被临渝士卒们用尽全力重新关闭。
这是一场力量与意志的较量,一方是拼死抵抗的临渝士卒,另一方是疯狂撞击的阉奴。双方都在咬牙坚持,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城墙上的厮杀也愈发惨烈起来。由于没有风灵月影这样的助力,守城的器械在阉奴们如潮水般的攻击下迅速消耗殆尽。而相对应的,阉奴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大量的阉奴在这场血腥的战斗中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场残酷的对峙似乎永无止境。城门的金属疲劳和冲车的损坏,究竟哪一个会先到来呢?这成为了决定这场战斗胜负的关键因素。
俗话说得好:“时间会证明一切!”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就像那缓缓流淌、让人难以捉摸的时间一样,它会逐渐让原本焦灼的境况变得清晰明了。
你看,那一批又一批的阉奴源源不断地抵达前线,投入到激烈的战场之中。这一情况使得平州边境的波才部队不得不再次忙碌起来。要知道,原本平州境内的阉奴数量已经达到了饱和甚至还有些溢出,所以波才才能有一些空闲的休息时间。
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阉奴被大规模地投入使用,这直接导致平州境内的阉奴价格出现了暴涨的迹象。为了稳定市场价格,波才的部队又不得不忙碌起来,四处去抓捕阉奴。
值得一提的是,林北政权的主要财政收入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三司”。而三司的主要货物来源,与战争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捕奴司、教坊司,还是战利司的货物,都离不开战争中的掠夺。
经过一番激烈的撞击之后,大量的阉奴终于成功地将临渝城门破开。城门的破碎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城市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作为临渝太守的邹丹,眼见城门被攻破,心中顿时慌乱起来。然而,这种慌张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镇定下来,重新振作精神,开始指挥人马向着已经敞开的城门涌去。
邹丹站在城墙上,高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奋勇抵抗。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仿佛给士兵们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士兵们被他的勇气和决心所感染,纷纷响应他的号召,义无反顾地冲向城门,誓死守卫临渝城。
这一刻,邹丹展现出了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他的所作所为感动着每一个士卒,他们都被他的忠诚和勇敢所打动,纷纷表示愿意为了自己的家园、为了自己的主帅,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这座城市。
整个临渝城的气氛都被烘托到了极致,人们的斗志被激发到了顶点。然而,就在众人都沉浸在这种激昂的情绪中时,邹丹却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带着自己的亲卫们偷偷地离开了临渝城。
他的行动如此迅速而隐秘,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去。邹丹的目的地是右北平土垠,那里是他的家人所在之处。他深知,只要公孙瓒手握所有下属的家人在自己的老巢,那么这些下属就会对他忠心耿耿,不敢有丝毫的背叛。
这也算是一种御下之道,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在那个动荡的时代,这样的手段或许是必要的。邹丹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得不采取这样的策略,实际上也不过是安慰自己心里的话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