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艾,紧急任务!要马上出发,送你过去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敬礼的制服男正色道。
石长安勉强点了点头,却又看了眼杨艳,为难道:“我知道。可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儿是真走不开啊……”
这个时候,杨艳看着面前的两人,看着也不像军人那挺拔的样子啊。
她便疑惑起来……这不会真是死艾森请来的演员吧?说是穿着制服,可也没挂衔啊,看着就不太正规的样子。
“嫂子你好!我是艾大哥的同事,这次上级有紧急任务下发,局里要请艾大哥马上出个重要任务,我们说话就得走了。请您见谅一下啊。”
“不是,你这么张嘴一说,我可怎么信啊?”杨艳还是不放心。
来人像是斟酌了好一会儿,看看石长安,又看了看杨艳,这才道:“嫂子,您看。这是我的工作证。”
杨艳接过那人递来的一个证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科工委第749局,方海,职务是行动处副处长。在他的相片上还盖着钢印。
“这,这是真的嘛?”杨艳还有些迷糊。
方海笑了笑:“嫂子,这绝对是真的!如假包换。”
“艾森,他真是你们局里的工作人员?”
“是的,艾胜利同志是我们局里非常重要的行动人员。”
杨艳看了看眼前众人,再看看一脸苦笑的艾森,脑子里乱成一团,要说不信。这跟之前的事情全都对上了,人家那证件也真得很,这种东西该没人敢作假吧。
可要说信艾森的话,杨艳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太靠谱呢~!
“你们……开车来的?”
“是,车就在楼下。”方海点点头。
杨艳就艰难得下床要走向窗口,石长安一见,连忙上前扶着大腹便便的媳妇。
伏在窗口向下一看。果然有辆车就那么随随便便得停在了楼下的道边,看这停车的架势那就相当有底气了。不是正经单位的,可不敢这么停!
杨艳眼神挺好,甚至看到了那车牌居然是白底红黑两种字色的!
“那就是我们的车了。”来人从窗口大叫了一声,“小刘~!”
车上果然下来一位年轻男子,穿着和来人一样的制服,抬头扬了扬手。
这一下,大戏做了全套,就连一旁看呆了的杨父也有点吃不准了。
“艳子,艾森说的怕是真的吧。”
“可……”
“既然是国家找艾森有事,家里的困难,咱们尽量克服吧。”
杨艳身边倒是不缺人,家里保姆都请了俩,还有杨父杨母坐镇,只是心理上不舍得丈夫在这个时候出门。
不过多年的教育,还是让她坚定得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艾森,那你快忙去吧。早去早回。”
“对不住,嫂子!这次还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回。问题很棘手。局里特别点将,请艾大哥过去的。我跟您保证,只要一办完事儿,我就快马加鞭把艾大哥给您送回来。”说完,那个副处长方海又“啪”得一声,行了个礼。
杨艳勉强一笑,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辛苦方处长了。”
跟着来人一起走出医院,上车前,石长安又抬起头看向杨艳的病房。
看到正低头看向他的杨艳,他挥挥手,比了个爱心,又把手扩在嘴边大声道:“乖乖等我回来。没事就想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爱你哟~!”
远远得看着杨艳挥了挥手,石长安这才上了车。
【恭喜您,抽中一只中级宝箱】
果然,没有意外的是中级宝箱。随手开出了元的现金,石长安这才看向车内的其它乘客:
“来得这么巧,医院里安排了同事?”
“是的,局里发现了一些情况,怕石师傅您不太容易处理,就安排了人帮着应付一下。”方海微笑道。
听来人叫了自己石师傅,石长安便知道,这是749查清了自己的身份。
他也不惊惶,便点了点头:“之前韩家老爷子被车撞的事……?”
“嗯,我同事听说了,帮着过问了一下。”
这回石长安懂了,看来这回要自己办的事,应该还挺麻烦的……
“好吧,这回你们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说吧,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方海想了想却道:“其实,石师傅……为什么不真的入职局里呢?这不就走了明路,光明正大了?”
石长安却摇了摇头道:“所有的礼物都有价格。我借了你们的名头,现在就欠上你们的人情了。要是真入了职,那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方海也不急恼,只道:“人各有志,这个咱们也不强求。不过……要是不算正式入职,做个特邀人员其实也不是不行。”
“特邀人员?”石长安疑惑得看去。
方海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两份证件来:“您看看,合不合用。”
接过证件,打开一看,一本是石长安的名字,一本是艾胜利的名字,都是特别行动人员证明。
“这证件是真的,但不算正式入职,只是临时工作人员。权限也不高,只能在正式人员的带领下参加临时行动。”方海解释道。
“就是辅……辅差?”石长安忽然想到梦到张心雅的那个梦境。
方海一笑,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但不用上班,也不用接受指令,只是……客卿,特邀人员或是说临时借调性质。当然,也没有固定薪酬的,如果愿意参加行动,可以有一定的物资补贴。”
“啧!”石长安往后一靠。
不得不说,再次感受到了组织上的温暖,这让他一下子还有点接受不了。但这东西,真是送到他心坎里去了。
“好吧,你们是希望我做什么?”石长安无奈叹了口气。
方海微笑起来,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上,是一座跨海大桥,忽然出现了像是浪涌的现象,起起伏伏,吓得上面所有的车辆都不敢再开。
拍摄者的手也吓得直发抖,只有拍摄者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丢佢老母,起昵座桥,又贪左几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