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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这是你在哪里找的?”

谢瑾年看着屏幕上那个摇屁股的小鬼头温吞的问。

他的手搭在时岁的肩膀上,时岁才反应过来他出来了。

一脸兴奋的坐起来拿着手机扑到他怀里。

“就是手机里找到的呀。”她炫耀似的扬着手机,“这个好好看,安安,这个这个,我想吃。”

小丫头准确的将视频倒回一个节点。

指着上面的零食说着。

“这是什么?”

“巧克力饼干!”时岁抱着他的腰,软声软气的撒娇,“好不好~”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你。

让你都不好意思伤她的心。

“我找找,找到就给你买,好不好。”

先把人哄下再说吧。

“好!”时岁一口答应。

因为安安不会食言的。

转头她又一脸美滋滋的看起来。

谢瑾年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小姑娘确实喜欢,也就随她去了。

让齐默进来两人在另外一边小声的谈论着工作。

到了下班时间,带着已经陷入电视迷的时岁回了家。

一路上任凭小丫头撒娇讨好的。

谢瑾年都保持着冷酷不给她手机。

就知道这丫头会这样。

他宠归宠,但是该有的原则不能少。

一直到了家里,小姑娘都闷闷不乐的。

“呦,这是谁惹我们岁岁小姐不开心了,这嘴都能挂个油壶了。”

“钟叔~”

“哎哎哎,钟叔在呢,你说钟叔给你做主。”

钟叔的眼神‘凶巴巴’地盯着谢瑾年。

显然已经认同了就是他。

谢瑾年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说着,“钟叔,你可不能惯着她,这丫头看了一下午的手机了,这么看下去,眼睛还要不要。”

时岁不开心的板着脸,冷哼一声扭过头。

她要绝交!

她要离家出走!

她要抗议!

钟叔一听,那还得了,当即就倒戈。

时岁早料到如此,低着头不说话。

谢瑾年还是心软了,掏出手机来,“没说不让你看,只是我们要约好,时间不能看太久好不好。”

时岁顿时就开心了。

忙不迭答应,“好。”

有的看就行。

谢瑾年一脸无奈,“看十分钟,就吃饭,好不好。”

“好!”

小姑娘好商量的很。

钟叔看着又和好的两人摇摇头,还是年轻人会玩。

“我去厨房跟师傅们说一声。”

岁岁小姐还要看个十分钟,就不用他们那么着急了。

“对了钟叔,我记得奶奶那里有把古琴对吧。”

谢瑾年叫住了朝着小厨房去的钟叔。

钟叔点头,“是老夫人收藏室那把吧。”

“嗯,明天能麻烦你跑一趟帮我取来吗?”

钟叔有些为难,“这...”那是老夫人的爱琴啊。

“我会自己跟奶奶解释的,劳烦你明天帮我拿一趟送到临风那。”

“少爷,你不会是要把老夫人的琴借出去吧。”

老夫人肯定不同意的。

虽然老夫人不会弹琴,可那把琴是古董。

据说曾经是哪位朝代的长公主的爱琴。

年代很久远了呢。

“不是,是明天岁岁要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给奶奶送回去的。”

不就是小时候不小心打破了奶奶几个古董吗。

至于现在防他防的这么紧吗。

他都这么大了。

也就是他手边没有合适的琴,不然就不会借用奶奶的了。

钟叔一听是给岁岁小姐的,也就不再问了。

不过,他也没想到少爷这么大了还跟他玩阳奉阴违那套。

他压根没有联系老夫人。

是告诉了老爷子那边,让老爷子帮他拿出来。

为的就是怕奶奶知道了之后杀回来。

可谁料,老夫人没杀回来,倒是老爷子带着钟叔杀到了部队。

“爷爷,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谢瑾年看着眼前的老爷子,尽力保持微笑。

老爷子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琴,理直气壮的说道,“不是要琴吗,别人送我不放心,所以我亲自来了。”

谢瑾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既然这样,琴也送到了,钟叔,你陪爷爷回去吧。”

“不行!我不回去。”

老爷子耍赖似的就坐在一边。

“不是说了这是给岁岁用的,我要看岁岁弹琴。”

小姑娘又会书法,还懂中医,现在还说要用琴来审问。

他就是想知道还能拆出来多少惊喜。

时岁扯了扯谢瑾年的衣袖。

“爷爷想留下就留下嘛。”

爷爷一个人在家怪可怜的。

君思然:嗯?岁岁宝贝把我给忘了啊。

“还是我们岁岁乖,来,这是爷爷给你准备的见面礼,上次匆忙没来得及给你。”

其实是后来跟孙子谈了那些话之后就把这茬给忘记了。

时岁双手接过那厚厚的红包,“谢谢爷爷~”

“不客气啊,缺钱了就跟爷爷说。”

谢家虽然不从商,但是祖上也是富裕的。

又紧跟时事,国家进步的每一个阶段都抓的刚刚好。

积累下来的财富那更是不必说了。

所以老爷子出手也是十分大方的。

红包里面除了现金,还塞了一张卡的。

“璟安,人带进去了。”

席临风从审讯室走出来,在一面玻璃前站定,按了墙上的按钮后,玻璃就变成了透明的。

时岁新奇的看着这一切,可很快就接受了。

审讯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

对面放着几张桌子,呈几字形把他包围在其间。

只不过今天中间的桌子换成了长桌,上面空无一物的。

不过这都没有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这是金长宏?”

谢瑾年一时都认不出来了。

席临风冷笑一声,“进来之后第二天就这样了,之后一天比一天消沉,再这么下去,审问之前还得给他找心理辅导师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抓着他什么把柄。

到了这种程度都还死撑着。

“岁岁,可以吗?”

谢瑾年看向了时岁。

时岁点头,上前就要去抱琴。

“我来。”谢瑾年先一步抱起琴,随后朝里走。

时岁跟着进去。

什么动静都没有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时岁坐下之后调整着琴音,听着琴音,男人错愕的抬起头。

看到中间坐着的那个小姑娘时,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