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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生理期,不仅情绪有些低沉,而且身体格外容易乏累。

阮软没支撑太久,很快便沉沉睡去。

虫族战场上。

天色渐暗,百夜悠一找了处洞穴暂时歇脚,等恢复体力,打算明日再继续进行剿灭虫族一小分队的任务。

他跟百夜徵虽然同班级,但分配任务却不同,此时,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洞穴内很黑、也很冷,他找了点树枝引火取暖,靠在身后的岩石上。

只要一闲下来,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将自己抛弃的妻子的婀娜身影,无论是幻梦中富家子弟跟小倌的痴缠、

亦或是大王对妲己的三千宠爱,他为败国质子,跟纣王恩爱一世的点点滴滴。

“现在她是不是在跟那一群微生家族的雄性们纠缠呢,真是冷血的女人,恐怕…都不会想起、她还有一个在外被抛弃的丈夫。”

厮杀了一天,他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尽管疼痛,但也没抵住思念雌性的心情,他运起低微的精神力,再次使用狐族禁术将小雌性拉入幻梦。

这次他没更多精力变化场景,而是草草用他所在的洞穴代替。

只是、暂且委屈她一下。

身边人形白光闪烁几秒,便显露出少女那精致的容颜,只不过她面色有些苍白,穿着白色睡裙,身上也多了许多青紫痕迹。

百夜悠一眼眶一酸,紧紧看着这个占据他全部心脏的女人。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谁欺负你了吗。

但她身边有那么多争宠的雄夫,应该不会有人欺负她才对。

小雌性呆呆的,没有回答。

也无法回答。

狐族禁术,能把她真实拉到幻梦中,但只能操控她做出‘下令人’想做的事,说出自己想让她说的话语。

百夜悠一未操纵让她说什么,雌性自然如木偶一般,不会说话、也不会做出多余的动作。

“我傻了,竟然还想等待你的回答,忘了你没有自我意识了。”

他声音染上丝苦闷,牵起她的柔夷,只一瞬,便察觉出不同。

“你生理期到了?”

幻梦中无法闻到小雌性的气味,所以百夜悠一并没有察觉。

“怪不得脸色这么白。”

他神色划过一丝不自然,眼尾晕染出桃粉。

“教授曾教过,雌性生理期过后便是怀崽崽的最佳时期,如果让你怀上我的崽崽…”

话音一顿,百夜悠一从希冀中渐渐垂下浓密眼睫,“你肯定不愿的,我们的狐狸崽子应该连见到天日的机会都没有。”

燃烧树枝的噼啪声在寂寥的黑夜中蔓延,火堆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烤的阮软一半脸温热。

她的容颜映衬在火光中,明明灭灭。

她又开始做这个离奇的梦了,与以往只会交配的梦境不同,这次梦中百夜悠一身上有很多伤。

不仅没动她,反而还对她说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话。

全然没有之前浪荡多情的风骚,反而像暴雨天躲在树叶下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藤紫色的狐狸眸子依然好看,只是多了些爱到极致却求而不得的苦。

“你瞧瞧我,想哪儿去了,我连你雄夫的身份都不被承认,竟然会异想天开幻想这些。”

他抬起骨廓匀净的手,抚上她的脸、一点一点描摹着小雌性黛青色的眉眼,“阮软,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差劲到、你永远也无法喜欢上我。”

咚……

阮软怔怔…平静的心湖仿佛被人投掷一颗小石子,引起阵阵波纹。

梦里的百夜悠一、怎么会对她有这么浓的情愫。

长相妖艳的男人艰难捂着伤口起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今天我不碰你,看你一眼就足够,回去好好休息。”

覆在唇上的唇瓣很轻,放大的眉眼细腻,连他瞳孔中的细碎光芒都看的分明。

缕缕媚香侵入阮软的鼻腔,身前男人用犬牙轻咬了下她的唇瓣,随后画面消失不见。

她蓦然睁开眼,此时天光大亮。

一只温暖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处,百夜莲见她醒来,连忙问:“肚子还疼不疼。”

他眼下有些乌青,眼白弥漫着些微红血丝,大抵是在床边枯坐了一夜。

阮软哑然,许久才道:“疼的要命。”

不论好不好,为了躲避他跟百夜寂的掠夺,她选择装病。

听到她说很疼,百夜莲找到温寒揪着他的领子冷声质问!“你的医术到底行不行,止痛都办不到吗?!”

“你的嫂嫂,小腹依旧很痛!”

百夜温寒不信,“怎么可能?一针管三天,根本不可能会有感觉,就连身上其他有疼痛的地方,都一起根除。”

“那怎么小乖还喊痛,她脸色那么白,你到底会不会看!”

似是被他的情绪渲染,百夜温寒也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难不成是因为雌性宫寒已经病入膏肓,所以连止痛药物都没有效果?

在百夜莲去找温寒离开后,百夜寂马上偷溜进小雌性所在的病房。

见到她大眼睛直直看着自己,他踌躇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知道此时不该出现在小雌性面前,可是昨晚他们早就结了侣,现在是夫妻。

自己的妻子生病,他没法坐着不管。

跟他预料中一样,小雌性并没有理他。

百夜寂早知这个结果,但心中依旧很痛。

“抱歉,昨晚是我太过冲动了些。”

阮软眼中毫无波澜的看着他:“我讨厌你,请你离开。”

百夜寂并没有走,反而抓住她的手亲了口,“你讨厌我,很好。”

“以前是我厌恶你,现在让你讨厌回来,你有多厌恶、多讨厌我,通通都给我,我全然接受你的讨厌。”

他没了昨日狼狈的模样,反而军装整齐,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大人。

阮软觉得他有病。

他的亲弟弟百夜徵不正常,哥哥也这样,是遗传的神经病。

阮软想转身不理他,可一动就会侧漏,便生生忍着,把他当做空气。

这种人,给他一脚都是香的。

“百夜寂,谁准你出现在小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