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怒斥捕快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在故意炫耀,随后,他猛地一扬手,那叠钞票瞬间化作满天飞舞的钞票雨,在夜空中四散飘落。
“哇,抢钱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刚才还畏畏缩缩的众人,此刻像被点燃了欲望的火苗,纷纷不顾形象地冲上前去疯抢。
男人们伸长了手臂,女人们也顾不上矜持,你推我搡,现场一片混乱。
不到三十秒钟,地上的钞票就被抢得干干净净,每个人都抢到了几张,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兴奋。
抢完了钞票,众位行人又重新聚集到旁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着中间的大天二。
大天二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现在有没有人,有这个时间,帮助我去警局给我做个证,证明刚才那个家伙推我们,把我们推倒,还恐吓我们,威胁我们,不让我们说话。”
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钞能力”似乎都是无敌的。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十几个人争先恐后地开口喊道:“我去作证!”
“算我一个!”
“我也愿意!”
李永森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几步走到大天二面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李永森紧紧盯着大天二,沉声说道:“你想怎么样?找麻烦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大天二毫不退缩,同样沉声回应道:“我不想怎么样,我也不想找麻烦。但是如果有麻烦找上了我,我也绝对不会怕。”
夜的街道被昏黄的路灯拉扯出几缕黯淡的光,李永森在周围人群的注视下,微微挺直了腰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且镇定,开口说道:“我们只是想找盲辉协助六扇门办事,真没有别的意思。大家都散了吧,这是公务,别在这儿瞎起哄。”
大天二听到这话,嘴角里露出一丝讥讽,那笑容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向李永森的虚伪。
他冷笑一声,提高音量说道:“办事?哼,你轻飘飘地用‘办事’两个字,就把盲辉往绝路上逼?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你让盲辉去叫门,这看似简单的一个举动,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凶险?
一旦门被叫开,你们这些人踩着盲辉的肩膀,平步青云,立功升职,可盲辉呢?他将陷入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从此以后,盲辉就会被所有的社团视为六扇门的卧底,他的生活将永无宁日,就算不被人砍死,也会被打成残废!”
话音刚落,大天二猛地反手把盲辉抓了过来,他朝着李永森怒目而视,扯着嗓子喊道:“你仔细看看他,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捕快眼里,盲辉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他老实巴交,傻呆呆的,又不能说话,因为那点把柄攥在你们手上,就只能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被你们随意拿捏。”
说到这儿,大天二顿了顿,眼眶微微泛红,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但是,你们别忘了,盲辉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他有尊严;他有人格;他也有家人。
他要是帮你们叫开了那扇门,一个不小心,等待他和他家人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全家老小都得死光!”
大天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周围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投来同情的目光。
“你们可以冷漠地不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可你们想过他老婆的感受吗?对于他老婆来说,盲辉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你们凭什么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就把盲辉这样一个无辜的人,硬生生地牵扯进危险的漩涡之中?”
大天二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转过头,看向瑟缩在一旁的盲辉,眼神瞬间变得柔和,满是心疼:“你看他的样子,一辈子谨小慎微,不敢得罪黑社会,更不敢得罪你们这些手握权力的捕快。
他所求的,不过是和老婆能有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生活,这要求过分吗?难道就这么难以实现?
社团欺负他,他还可以找捕快,可是,如果连捕快都欺负他,你告诉我,他还可以去找谁?”
大天二再次把目光投向李永森,眼神中满是质问:“你们都是捕快,手里有枪,背后有人,想要办案升职,靠你们自己啊,干嘛要找盲辉?
利用这样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本来就过得无比凄惨的人,亲手把他推向绝望的深渊。
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捕快,可你们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是作为捕快应该做的事情吗?”
大天二那一番义正言辞的怒骂,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几个捕快的心上。
他们的脸涨得通红,有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有的则别过头去,眼神中满是尴尬与窘迫,平日里的威风此刻荡然无存,竟没有一个人能想出合适的话语来反驳。
大天二见此情景,也不再多做纠缠,他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这些捕快,随后拉着盲辉转身就走。
李永森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盯了大天二离去的背影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愤怒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片刻后,他咬了咬牙,带着几个同僚灰溜溜地离开了,消失在昏暗的街道尽头。
大天二拉着盲辉来到车旁,两人坐上车后,大天二发动引擎,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在夜色中。
一路上,盲辉坐在副驾驶座上,依旧惊魂未定,时不时地看向大天二,眼中依然有着惊慌。
很快,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酒吧门口。大天二和盲辉下了车,正好看见小惠和罗莉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
小惠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不停地在人群中搜寻着盲辉的身影。当她终于看见盲辉安然无恙地站在大天二身旁时,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盲辉跑了过来,速度之快,差点在地上摔了一跤。
跑到盲辉面前,小惠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中饱含着恐惧、担忧与委屈,仿佛要把经历的所有痛苦都释放出来。
小惠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泪水。她从盲辉的怀里抬起头来,双手捧着盲辉的脸,仔细地端详着,随后又开始上下打量他的身体,生怕他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地朝着天台走去。
大天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
第二天一大早,大天二就被系统提示惊醒了。
系统提示,你的隐藏任务已经完成,让盲辉和小惠二人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你已经获得弟子人物模板,激活模板,使忠诚度超过90的弟子在睡梦之中获得系统灌输人物模板,使弟子的实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但是,无法突破人物模板上限。(注意,激活了人物模板之后的弟子,学习功法技能效果减半。)
男子模板,虾米:电影《飞虎出征》之中的一员,受到香江最强特种部队飞虎队训练八年的飞虎队员模板,包括海陆空三栖特种作战,射击,格斗,攀登,驾驶特种车辆,处理爆炸品等训练。
虾米模板特别能力,狙击,侦查。
女子模板,冯丽娜:电视剧《断刺》之中,隶属军统的高级女特务,受到军统训练十年的女特务模板,包括刀杀、枪杀、勒杀、毒杀、点穴杀的五种暗杀术,爆破术,紧急医疗,隐蔽伪装,驾驶各类车辆,船只,飞机。
冯丽娜模板特有能力,美色催眠,情报分析,极限生存,英,法,德,日,四国语言精通。
弟子模板激活,只适用于惩罚者弟子,惩罚者无法使用,激活男子模板消耗系统能量20点,激活女子模板,消耗系统能量30点。
嗯?凭什么?不是男女平等吗?怎么女子模板比男子模板贵10点系统能量?
不过,仔细看看,冯丽娜的模板好像真的比虾米的模板厉害一些啊?
打开系统,在弟子的面板上面,多了一个弟子模板,打开一看,一个男子模板,一个女子模板,再打开男子模板,里面有韦吉祥,神沙,刀疤全,飞全还有一个何家辉。
尝试点击何家辉,系统提示,是否消耗系统能量20点,激活虾米模板?
大天二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否。
清晨的微光透过酒吧那略显陈旧的窗户,稀稀落落地洒在大厅的地面上。
大天二揉着惺忪的睡眼,拖着还有些慵懒的步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慢悠悠地来到酒吧大厅。
刚一踏入大厅,他就瞧见罗莉和邓丽嫦正陪着两个一看就是工头模样的男子,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一边走还一边对着四周指指点点,嘴里似乎还在讨论着什么。
大天二随意地扫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吧台。小惠正站在吧台里面,苏真真则在一旁耐心地教她如何摆放各种酒水,不同颜色的酒瓶在两人手中有序地排列着。
大天二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苏真真一抬眼看到大天二,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什么秘密击中了内心,慌乱地低下头去,手上摆弄着酒瓶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局促。
小惠则大方许多,她笑着朝大天二挥了挥手,脆生生地说道:“老板,我和阿辉有点事情想请教您。”
大天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接过苏真真递来的气泡水,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嗝”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一脸惬意地说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这时,盲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他身形有些佝偻,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大天二,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可那含糊不清的话语,让大天二完全摸不着头脑,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明白到底在说些什么。
大天二一脸狐疑地将目光转向小惠,小惠见状,伸手轻轻拍了拍盲辉的肩膀,安抚了一下这个还没有说话就开始紧张的人,然后说道:“老板,昨晚我们睡在天台上面的房子里,那一觉睡得太香了,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大天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说道:“这不好吗?能睡个好觉多难得。”
小惠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困惑:“老板,我们两个都清楚自己,都是没什么用的人,平日里也就只能做些打扫卫生、搬搬抬抬的粗活。
我们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荣幸,能被老板您看中。老板您还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这份恩情太重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大天二听着小惠的话,心中暗自叹息,在心底默默感慨:这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啊,当他们受到别人的一点恩惠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理所当然地接受,而是要怎样去报答恩人。
大天二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从他们局促的神态和真挚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份质朴与善良。
沉默片刻后,大天二开口说道:“走,跟我上楼。”
三个人来到楼上的办公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
盲辉和小惠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时不时地偷瞄大天二,忐忑不安写在了脸上。
大天二看着他们的样子,轻声说道:“看来我要是不让你们做点什么,你们自己心里都不安生。”
大天二顿了顿,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那好,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要救你们。听好了,我要的,是你们的忠心。”
两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一时间都愣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